倒下的四人怎麼也不會想到,那一擊雷光會是金丹後期的人使出的一擊。
此時四人已是重傷,沒死算是維羊挺手下留情了,他只是想搗亂。
柳玄月為了維持延離困陣,並不是靈力充裕的狀態。
徐元律不能出手,他們兩宗六人算是任人宰割的牛羊。
“線道友,你的事我聽徐師弟說過了。”浩銳立在地上艱難爬起,“我們可以把令牌都給你,當做是道歉。
還請饒我們一命。”
一邊的孫陽朔少見的看到浩銳立說這樣的話,感嘆他這師兄原來也是能伸能屈。
此刻令牌確實是,已經不重要了。
“六個人的令牌,換我饒你們一命?”線沛文再次詢問。
“對!”
“你當我傻?”線沛文不屑,“殺了你們,東西全是我的,何必那麼麻煩。”
“我們三人都是宗主的弟子。”孫陽朔也是拿出點底線,“好歹胡巖宗和楓林宗也算是有些關係的宗門。
留點情面,對大家都好。”
“哈哈哈。”線沛文想起了之前徐元律也說過他是宗主弟子的事情,覺得好笑。
“在外邊這麼說我是會忌憚一點,但這在御靈大比裡面,誰死了,怎麼死的,誰知道呢?
御靈宗的人還會讓你們那宗主去查不成?
少來!”
線沛文殺意已決,“師弟們,上!”
剛要動身之時,迷霧忽然四處散開,一股強勁的神識掃過,胡巖宗三人如被震懾一般佇立原地一動不動。
那股神識附帶著讓人寒顫的殺意,似要將所有人都殺光。
“什麼情況?”孫陽朔小聲提問。
“看來是那人突破成功了。”浩銳立回答,“這迷霧被主動驅散,就是證明。”
“還有人在突破?”線沛文問,“不是你們?”
“看來你還不知道,這迷霧本就不是我們佈下,是另有其人為了掩蓋突破金丹期的氣息。”浩銳立也趁機再警告他,“我們說過了,念在宗門的關係這事情可以不追究。
拿著令牌就離開吧。
如果我師弟沒能進入金丹期,那大家都要死。
你這時候要動手,就相當於自己斷絕了存活的可能。
難道說,你想要親自應付那個金丹期的人?那股神識你也感受到了,那極強的侵略性,就沒想過讓大比的人活著。”
此刻的線沛文,還真是有點被說服了,那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不像是會放過他的樣子。
如果徐元律突破成功,能與之抗衡,也看在宗門的面子上,或許能放過他一把。
思前想後,他做出了決定。
“那就將令牌和其他東西都交出,我饒你們一命。”
至此,浩銳立也是目的達成,楓林宗和銜和宗六人,全部將令牌交給了線沛文,還有各自的儲物袋。
因為徐元律的儲物袋實在沒找到,所以線沛文也不打算花費時間尋找,而是急忙離開。
“線師兄,他們真的會放過我們嗎?”
“怎麼可能。”線沛文還不至於那麼傻,真的全信了浩銳立的話,“徐元律現在還需要突破的時間。
我們拿了這麼多東西,找個地方躲起來就好。
反正大比時間也快結束了。
到時候徐元律要是成功了,他的氣息肯定會被另一個金丹期的人察覺,就讓他倆狗咬狗行了,我們安全離開這大比。
如果沒突破成功,那徐元律也輪不到我收拾。”
“不愧是線師兄,好算計。”
“迷霧也散了,那金丹期的傢伙散出的神識那邊不要去,我們往反方向走,躲著就行。”
將全部東西都交出的楓林宗以及銜和宗幾人,有些愁眉苦臉的樣子。
“唉,還不如殺了我得了。”嚴厲集說出了不符合苟道的話。
“嚴師兄,東西沒了還能再有,人死了就沒機會了。”
“淮師妹,我比你更懂。”嚴厲集又說,“我這不是無奈嘛……”
“話說。”孫陽朔問,“浩師兄手裡怎麼有徐師弟的令牌。”
“是徐師弟交給我的。”浩銳立說道,“他說有人索要就給了,到時候他會去算賬。”
“徐師弟這都預測到了?”
“是啊!”浩銳立艱難地走到徐元律身邊,“大家先療傷吧。”
“剛才擊破困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