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上的戰鬥愈發慘烈,每一寸土地都被鮮血浸染,空氣中瀰漫著令人作嘔的血腥氣息。智伯瑤和他計程車兵們已經疲憊不堪,但他們的眼神中依然燃燒著不屈的火焰,死死地堅守著每一寸土地。
智伯瑤的衣衫早已被鮮血染紅,那血跡有的已經乾涸,有的還在不斷地滲出,將他的戰甲變得沉重而黏稠。他的呼吸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著破舊的風箱,發出沉重的喘息聲。然而,他手中的長劍卻依然揮舞著,劍光閃爍,帶著決然的氣勢,一次次擊退敵人的進攻。
“兄弟們,撐住!我們不能讓城破!”智伯瑤大聲呼喊著,聲音沙啞卻充滿力量。他的喉嚨彷彿被烈火灼燒過一般,每一個字都帶著痛苦和堅定。
一名士兵倒在他的身旁,身體抽搐著,眼中滿是不甘和絕望。“將軍,我……怕是不行了。”士兵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他的嘴唇顫抖著,鮮血從嘴角溢位。
智伯瑤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悲痛,那悲痛如同深夜中的閃電,瞬間照亮了他內心的痛苦。“兄弟,你的血不會白流!”他蹲下身子,緊緊握住士兵的手,彷彿想要將自己的力量傳遞給他。
此時,城外觀望的那股勢力依然按兵不動。將領緊鎖眉頭,他的目光在戰場上掃來掃去,心中的權衡還未停止。他的內心如同被兩股力量拉扯著,一邊是巨大的利益誘惑,一邊是未知的風險和後果。
“將軍,不能再猶豫了!再拖下去,我們可能什麼都得不到。”副將焦急地說道。他的臉上滿是汗水,神情緊張而急切,彷彿已經看到了機會在一點點溜走。
將領目光陰沉,如同一口深不見底的古井。“你懂什麼?這是一場豪賭,我們必須謹慎。一步走錯,滿盤皆輸!”他的聲音低沉而壓抑,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謀士在一旁獻計,他的眼神閃爍著精明的光芒。“將軍,或許我們可以先派人進城與智伯瑤接觸,試探一下他的態度。這樣既能摸清他的底線,又能為我們爭取更多的時間。”
將領思索片刻,點了點頭。“就按你說的辦。但要小心行事,不可露出破綻。”
很快,一名使者被派往城中。使者身著華麗的服飾,卻在這血腥的戰場上顯得格格不入。
使者見到智伯瑤,開門見山地說道:“智將軍,我家將軍有意相助,但不知將軍能給出什麼條件?”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傲慢和貪婪,彷彿已經將智伯瑤視為囊中之物。
智伯瑤冷哼一聲,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憤怒。“相助?此時才來,莫不是想趁火打劫?”他的聲音冰冷刺骨,如同寒冬的北風。
使者連忙賠笑道:“將軍誤會了,我家將軍也是愛惜人才,不忍見將軍陷入絕境。”他的笑容虛偽而諂媚,讓人看了心生厭惡。
智伯瑤目光凌厲,如同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使者。“少廢話,直說你們想要什麼?”他的語氣強硬,不容使者有絲毫的躲閃。
使者壓低聲音,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只要將軍答應戰後讓出部分城池和財寶,我家將軍立刻出兵。”
智伯瑤怒目而視,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憤怒已經達到了頂點。“休想!我智伯瑤就算戰死,也不會做出這種賣國求榮之事!”他的聲音如同炸雷,在使者耳邊響起。
使者臉色一變,他沒想到智伯瑤的態度如此堅決。他匆匆離去,腳步慌亂,彷彿身後有惡狼在追趕。
將領得知智伯瑤的態度,臉色十分難看,如同被烏雲籠罩。“這智伯瑤敬酒不吃吃罰酒,將軍,我們不如直接攻城!”副將憤怒地說道,他的手緊緊握著劍柄,恨不得立刻衝出去。
將領擺了擺手,“不可魯莽,再看看。”他的目光再次投向戰場,心中依然在糾結和猶豫。
就在這時,敵軍陣營中突然出現了一名神秘的黑袍人。他宛如幽靈一般悄然現身,全身嚴嚴實實地籠罩在黑色的長袍之中,那長袍彷彿與夜色融為一體,透著一股深不可測的神秘氣息。
他的身形高大而挺拔,卻又顯得異常詭異。寬大的黑袍將他的身體完全包裹,讓人無法窺探其身形的具體輪廓。風偶爾吹起黑袍的一角,卻也只能瞥見裡面漆黑一片,彷彿那是一個無底的黑洞,能將一切光線和希望都吞噬殆盡。
尤其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臉部完全隱匿在陰影之中,看不清面容,只露出一雙閃爍著寒光的眼睛。那雙眼眸猶如寒夜中的孤狼,冰冷、銳利且充滿了危險的氣息。眼眸中閃爍的寒光,彷彿能穿透人心,讓人不寒而慄。
他步伐沉穩地走向敵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