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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總會過去的

這裡不提許三多回家面對全是廢墟的家是作何看法,藍木他們幾個回了老a又進入到了緊張的訓練中,

藍木一邊抱怨著爛人虧待病號,強調自己現在還是個身體弱弱的病人,可是每次袁朗一下命令的時候,訓練衝在最前面也是他,吳哲一臉震驚地看著剛才滿嘴喊著自己還是個病人的藍木,一溜煙就跑到了最前面,心中的無語程度高達六個點,

老a因為部隊性質的關係,有很多不同的訓練的場地,比如廢棄的工廠,樓房,還有街巷之類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讓戰士們不管去什麼地方,不管去哪裡都是可以迅速適應,並且有相應的應對措施的,

有的時候他們的敵人是帶著紅心的紙片人,而有的時候他們面對的敵人是他們的隊友,還有的時候他們的敵人是其他中隊的,這也是袁朗所說的讓他們保持活力的一種方式,

藍木很喜歡這種類似於角色扮演的遊戲或者說是對抗演習,他不在乎什麼懲罰,只在乎能給他多大的發揮空間,該說不說他的戲癮確實大,當兵有點可惜了,當演員現在說不定都成影帝了,也算是豐富了人民群眾的精神生活了。

當然,在這種對抗裡,一般來說雙方的情況都是十分不對等的,他們的“敵人”擁有先進的裝備和有利的地形,以及多於他們數倍的人數,

而他們有幾乎少得可憐的隊員,不充足的補給,和隨時暴露的危險等等,簡直就是一場驚險刺激的“貓捉老鼠”遊戲,只是遊戲失敗的懲罰是他們最不喜歡的375峰頂,

因為對抗裡他們的任務都是隨機的,要扮演的角色也是隨機的,當然這背後也有他們家隊長的暗箱操作,藍木有的時候是救援人員,有的時候扮演“敵人”,更有的時候他扮演人質,到也不知道是哪裡激發了他的表演型人格,他當壞人的時候要多壞有多壞,當人質的時候能拖後腿就儘量拖後腿,簡直可以說相當尊重角色了,

只有他當救援人員的時候不會整出什麼么蛾子,吳哲說,他退伍之後可以衝擊一下演藝圈,絕對是演壞蛋的不二人選,

藍木笑著把他給綁了當人質,並在他腦袋上貼了一個此人已陣亡的大標識和其他被他抓到的倒黴蛋關在一起,看守他們的是同樣幸運的和藍木分到了同一陣營的孟五聲,他扮演的角色的是藍木的小弟,沒什麼自由發揮的空間,就算是本色出演了。

戴著一個由熊有治親手做的黑色毛線面罩,拿著一把槍看著吳哲他們這群“死人”。

這次是他們三中隊內部對抗演習,袁朗本人作為人質,藍木作為挾持他的不法分子,吳哲,c3,成才他們作為救援人員,來救他們親愛的隊長,只是現在已經陣亡一批了,他們優勢暫時還看不太明顯,

有點像葫蘆娃救爺爺,救一個沒一個。

藍木站在控制中心搖搖頭,看著一旁悠哉悠哉喝茶的袁朗,

“你就不擔心,他們全軍覆沒,然後我把你這個人質給撕票了?”

“他們完不成任務,自然會有懲罰,至於你,綁匪同志,對抗結束後,我就不是你隊長了嗎?”

藍木說不過他,他現在已經明白了一個道理,不要跟袁朗這個人理論,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賣了還給他數錢呢?

而且自己天生就比他矮半頭說是說不過了,只有想辦法從別的地方找補回來了,

藍木看著面前大大小小的監控螢幕,看著成才他們再次組織救援計劃,希望他們記住教訓吧,不要再送上來給吳哲他們作伴了,

他還抽空看了一眼吳哲他們現在在做什麼,不錯已經在“地府”打上撲克牌了,畢竟對抗結束還得一會兒,唯二提前結束的方式是,一種是成才他們突圍把袁朗給救走了,

可是按照現在的情況,有點費勁,他們有70的可能已經可以預備走向375峰頂了,

還有一種就是他們一個一個的來,藍木這邊一個一個把他們消滅,直到他們那邊一個人都不剩了,這場對抗也就結束了。

相比較前一種,最後一種比較符合現在情況。

藍木給成才他們判了死刑之後,也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熱茶,開始喝。

另一頭,下榕樹,許三多他那一片廢墟的家,

許三多努力的收拾出一小塊兒空地,這是他家,哪怕他家現在是一片廢墟,他哥許二和就坐在他扒拉出那條完好的凳子上喝酒,

“三兒,你說咱爹怎麼一口氣生了咱們三個廢物嘞!”

許三多在廢墟里看著他二哥,一言不發,走過來搶過他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