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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長,不會留疤吧?

有的時候不是一切都能按照計劃行事的,大部分時候,現實的千變萬化都會讓你懷疑你自己,是不是正在身處一部小說,或者是一部電視劇,要不然為什麼事情會發展的如此的抓馬,且讓人措不及防,

地鐵裡,突然有一個女人開始大叫起來,原來是她看到其中一個人的利器掉了出來,金屬的清脆聲落在地鐵車廂裡,離那個人最近的一位女士被嚇到了,

然後這一聲尖叫就像是開啟了什麼開關一樣,讓本來神經就處於高度緊張的壞蛋,徹底不裝了,攤牌了,

他這一動不要緊,本來就心有鬼胎的同夥也開始一起了,

地鐵里人不是很多,尖叫聲不斷的起伏著,一個瘋了似的男人拿著一把改錐對著所以他能看見的東西亂扎著,毫無理智可言,藍木剛把他制服,搶走他手裡的改錐,踢到別處,

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響起,疼痛可能換回了他的理智,他開始感到害怕,捂著他的手,向藍木求饒,藍木沒有管他,只是借用旁邊女人的皮包將他綁在地鐵的拉環上就走了,他想逆流而上,

但是人群就像是被水澆的螞蟻窩,相互裹挾著,也讓藍木不受控制的被裹挾著,人們已經完全慌了,有的人甚至狂敲著地鐵門想出去,大家滿腦子裡就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

藍木使盡全力地這擁擠抱團的人堆裡擠著,眾人的怒罵聲不時地響著,他本來想跟著這夥人,看看他們的目標到底是什麼,到時候好報警,畢竟他只有一個人,

而這幾個人的狀態明顯那都不太對勁,可是現實變化的太快,等到藍木擠過去的時候,已經有人受傷了,

藍木一開始想著能不能談談,也許可以讓她冷靜下來,是的,這個站在人群中心拿著一把改錐傷人是一個瘦弱的女人,

可這個女人是這三個人裡,唯一一個傷了人的,藍木沒時間去檢查那個倒地不起的人傷勢怎麼樣,如果他仔細看的話就會知道,倒地不起暈過去的那個男人就是剛才小女孩身邊的男人,

藍木伸出手,想表達自己的善意,摘下帽子,露出他那張看起來無害的臉,想要博取眼前女人的信任,

不遠處的人們都在看著這一幕,大家都在期待著這個小夥子可以制服住壞人,解決這場危機,

“你先把手裡的東西放下好嗎?我們可以談談,你想要什麼,不要做傻事,等你清醒過來一定會後悔的。”

藍木用著冷靜且平緩的聲音說著,他打算一步一步的靠近對方,女人在哭滿臉都是淚,很讓人心疼的那種,但是在場的可能也只有藍木一個人會心疼她吧,

就在藍木以為自己可以安撫住眼前的女人時,變故突然發生了,女人搖著頭眼裡泛出痛苦和絕望,嘴裡大喊著不要,

藍木想轉過頭,周圍的人有在大喊著什麼,他感覺自己的耳朵有一瞬間聽不到了,只覺得頭很暈,後知後覺的才明白他好像被什麼東西砸中了,

他搖了搖沉重的腦袋,回頭看了過去,那是一個表情驚恐的男人,他在害怕什麼?

藍木看到對方手裡有一塊兒斷成兩半的黑紅色磚頭,那上面還有新鮮的血,是誰的血呢?

藍木的眼睛有點黏黏乎乎的睜不開,有液體在自己的頭上流著,緩慢粘稠,他聞到了熟悉的鐵鏽味,好像已經到他鼻子上了,

藍木靠近一臉害怕的男人,一身的氣勢逼得男人不斷的後退,嚇得他手裡的板磚掉了,就問你見過頭上流著血被板磚拍成這樣還不倒地的嗎?

反正藍木對面這個沒見過

藍木踩著那塊從男人手裡掉落的板磚,一手掌把他給砍暈了,又轉頭看著身後的女人,

那個手裡拿著改錐的女人因為這一幕嚇得哆哆嗦嗦,哭得更厲害了,藍木有點害怕她哭暈過去,可能是那一板磚真的還挺使勁的,藍木現在有點耳鳴,聽不太清她到底再說什麼,只能重複著自己的話,

“我是z國人民解放軍,我不是壞人,相信我,放下你手裡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道聲音響起,藍木聽到有人在叫媽媽,藍木沒有回頭,他一直在死死盯著女人,發現女人聽到這道聲音之後,情緒變得更加激動,最要命的是,她把手裡的改錐調轉了方向,改成自己,

藍木確定他沒有一絲猶豫,他當時腦子只有一個念頭 ,他得救她,他的家已經沒了,這世界上不需要再出現第二個沒有家的孩子了,

他的身形有一點踉蹌,因為太過著急了,他幾乎衝到那個瘦弱女人面前的時候是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