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這位‘大人’,你們家家長沒教過你,問別人名字之前難道不該先說一下你的名字嗎?”
而雷生,也就是藍木面前囂張的不可一世的真少爺,倒是因為藍木突然變臉給愣住了,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板起臉來,會讓他想起他爸,讓他底氣一下子就不足了,
“我……”
“那個,算了本少爺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計較,別讓我讓碰見你下回!”
,!
藍木好笑的看著對方色厲內荏放了一通狠話,就離開的樣子,真的控制不住笑了出來,笑過之後搖了搖頭,就離開了,
他只把這當做一次短暫的巧合而已,沒想太多。
三個月後,藍木看著這次任務的資料,他們這次負責蹲點一個跨國犯罪組織,光是看那些被拍到的照片,藍木就覺得慘不忍睹,而這些還被拍到的冰山一角,
聽說這些珍貴的照片資料,還是一位一身犯險的女記者用自己的生命換回來的,一張一張,藍木看得非常仔細,看到最後他的手都在抖,甚至最後連筆都握不住,他們的任務很簡單,就是蹲點這個組織在他們國家內的一處據點,
一個名叫夜上海的“銷金窟”,根據潛進去的臥底傳過來的訊息,這裡是他們秘密交易的地下聯絡點,
而藍木他們的任務就是負責把這些人一網打盡,因為這片土地上有她自己的法律,
他花了一個禮拜研究資料,制定計劃,並且自學了一個月怎麼樣才能做出好吃的山東大煎餅,
偽裝成了一個賣煎餅的流動小攤販,在其附近蹲守,他對面的就是戴著口罩的孟五聲,火爆大魷魚的攤位,這只是明面上的,暗處也有不少暗哨在盯著這裡,只等著藍木的一個命令,
就是事情進展的好像是有點出乎他們意料了,藍木看著眼前的衣著精緻的老頭眨了眨眼,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對方總有一種莫名的眼熟感,一邊把手裡的煎餅交到他手上,
“您拿好啊,有點燙。”
本來以為對方拿完煎餅就要走,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老頭,突然打聽起藍木是哪兒的人了,藍木半真半假模糊的和他聊著,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的目標人物也在向這邊走,藍木不知道這個老頭是幹什麼的,也沒有提前通知有人偽裝成老頭的啊?
接著他就看到,他們的目標人物很恭敬的,接過對面這個老頭的手裡的煎餅,叫了一聲龍爺,
藍木反應迅速的猜出眼前這儒雅老頭的身份可能身份不太一般,只是人不可貌相啊,眼前的看起來笑的一臉溫和的老頭,甚至可能因為身體上有點毛病,看起來還有點虛弱,
這個被人叫做雷爺的老頭,本名叫雷敬之,剛路過這裡的時候看到有一個賣煎餅的偶然發現攤主長得挺眼熟的,心裡頭感覺到一陣悸動,有種說不清的東西促使他下車看看,恰巧他也好久沒吃煎餅了,
沒讓其他人跟著,自己去買的,走近一看,他才終於知道面前這個賣煎餅的人為什麼會讓他覺得眼熟了,他有一雙和自己初戀一模一樣的眼神,那雙眼睛他做夢都忘不了,
他還記得阿珍那雙緊緊拉住他的手,跟他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讓他照顧好他們的兒子,可是他一個人怎麼養活得好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呢?他連自己他都養不活,在一個輾轉反側的夜晚,看著對自己笑著吐泡泡的兒子,他抱起來把他包裹嚴實放到一個臉盆裡送到了附近的一家福利院,
從此他下海,出國,他本來想等掙到了錢就把他和阿珍的兒子接回來了,可是錢哪是那麼好掙的呢?他一沒有學歷,二沒有一技之長,有的只是他這條爛命,
最後他只當從來都沒有過這個孩子,只是沒想到茫茫人海,他居然又遇見了對方,雷敬之不知道這是不是命運的安排還是有人故意的,這件事一直是他心裡的一個秘密,他從來沒跟任何人說過,
多年來的風雨浮沉早已經讓他對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再相信,哪怕眼前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他和阿珍的兒子。
“這位先生,您是來賣煎餅的,我是做煎餅的,你要是覺得好吃,你就多光顧關顧我的生意就行。”
“你誤會了,小兄弟,我就是看著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覺得有點親切,說不定我們之前見過也說不定,你的煎餅很好吃。”
雷敬之咬了一口嘴裡的煎餅,發自內心的誇讚道,可是他覺得不在乎他身邊那個看起來就像個壞蛋的可沒有那麼好的脾氣,指著藍木的鼻子,
“你怎麼說話你,我們雷爺讓你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