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東西來了,大家打起精神來,等我號令。”
隨之,一人傳一人,迅速進入戰鬥狀態。
北虜的部隊已進入到第二埋伏圈,二營營長也沒有下令發起突襲,而是這群人走得實在是太慢了,都已經半炷香了,他們才只有五分之一的人馬進入埋伏圈。
涼州軍又堅持了好一會兒,不等北虜增援部隊進入五分之二,二營營長髮起進攻的號角。
隨著一聲令下,巨石從峽谷兩側滾滾而下。北虜軍先是一愣,這夜黑風高的大雪天,是地震了還是雪崩了?怎麼突然感覺有什麼在滾動,一下子陣腳大亂,巨石落下一時間慘叫連連。但他們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軍隊,很快就組織起反擊。然而,就在這時,山上計程車兵推了不少巨石也成功引發了小雪崩。大量積雪奔騰而下,淹沒了大部分北虜先頭部隊。
也減少了不少行動力。
而峽谷之上的涼州二營士兵再就從山後方撤退,按照原計劃回涼州邊境軍營匯合。
五營的部隊,在一里地外的高地上,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們早已蓄勢待發,只待二營的訊號。看到二營的人地推完巨石阻礙了北虜軍的行進,還製造了一片混亂,五營的指揮將領眼中閃過一絲讚許,“這許老二還真有點東西,這麼冷的天能扛這麼久,二營的有點東西啊。”
五營計程車兵不像其他部隊,他們屬於火炮兵。
此次蘇定邦派他們跟麻統領前來保護白安秋,五營的營長也沒敢多帶輜重火炮,只是帶了幾門藏在半道,好在此地離軍營不遠,又有三營在前方限制了北虜軍的行軍時辰,讓他有充分的時間回到軍中,押運了十門火炮埋伏在峽谷之上,只待時機。
如今,時機已到。
“開火!”隨著五營指揮官的一聲令下,五營的十門炮火如狂風暴雨般傾瀉而下。炮彈在北虜軍中炸開,火光沖天,硝煙瀰漫,將原本就混亂的北虜軍進一步推向了絕望的深淵。
誰能想到,這仗都還沒打,自己就在炮火之下,炸成殘軀。北虜軍的將領立馬組織反擊,但又顯得那麼無力,小雪崩限制了他們的行動,近半身高的積雪讓他們在峽谷中成為了活靶子,十門火炮的幾輪轟炸下,他們的陣型被徹底打亂,士兵們四處逃竄,試圖逃離這片死亡之地。
後方未進入峽谷的根本不知道前方發生了何事,只看見不斷有人在往回跑。
然而,涼州軍的炮火併未因此停歇。
“調整角度,目標一里地外的其他士兵。”五營的指揮官下令道。
“營長,一里地我們的火炮打不到那麼遠啊!”一炮兵手說道,“最遠只能達到一百五十丈”。
營長上前踹了那兵一腳,“我們火炮射程可以近一百五十丈,此地居高不下,調整角度,打不到一里地,也要給我射到兩百丈,多殲滅一些這群北虜的狗東西。”
“所有火炮,調整角度,目標兩百丈。”那火炮棋官喊道。
轟!
轟!
轟!
每一發炮彈都精準地落在北虜軍近兩百丈處,炸得他們人仰馬翻,火光沖天!
北虜軍的指揮官拼命地揮舞著手中的馬鞭,試圖重整旗鼓,但在如此猛烈的炮火之下,他的命令彷彿被風吞噬了一般,無人響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