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響起。
“白安秋,你當真要與我京都公子為敵?”趙烈這時候從酒肆門口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不少護衛,這些護衛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們身上有一股子行伍氣息。
這個白安秋是能感覺出來的。
他看向趙烈,“鎮北將軍之子,趙烈。”
“是我!”趙烈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這也不是第一次和白安秋打交道了,之前打不過他,今日他可是把他老爹的貼身親衛帶過來撐場了。
“鎮北將軍確實是我天武朝的英雄,鎮守北疆十年,擊退了北虜。他的威名和功績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身為他的兒子,本應該繼承他的榮耀和擔當,卻為何學那些不良之徒,欺行霸市,敗壞你父親的名聲?”
趙烈被白安秋說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狡辯道:“你少在這裡裝腔作勢!我趙烈行事自有我的道理,何須你來指手畫腳?今日我帶了父親的親衛來,他們久經沙場,殺人可比讀的書多,就是要讓你知道,不是誰都可以隨便招惹的!”
白安秋冷笑一聲,道:“趙烈,你以為帶了幾個上過沙場的親衛就能嚇唬住我?你當真不知道我是誰?!”
說著,他周身氣息一凝,一股強大的氣勢散發出來,讓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凝固了一般。趙烈和他的親衛們感受到這股氣勢,心中不禁一凜。
這幾個親衛不僅久經沙場,而且一個個武功了得,甚至有江湖中宗師境的實力,一直都是他爹鎮北大將軍的貼身近衛,就算是自己,如果不是這些人的少主,在面對沙場老兵,一個眼神,他都是顫抖的。但白安秋不僅不感到害怕,反而爆發出如此強大的氣勢,趙烈一下子有些驚慌。
那幾個親衛將趙烈護在身後,刀鞘亮出,“大膽!找死!”
他們並沒有拔出刀,只是微微亮出半寸,抵擋白安秋爆發出來的氣勢。
這股氣勢猶如千軍萬馬,讓這幾個久經沙場的老兵都有些緊張。
“這位公子上過戰場?”為首的一個親衛隊長,開口問道。
這些人都是天武朝的功臣,都是保家衛國的軍人,白安秋也沒想過對他們動手,也知道瞞不住這些人的眼睛,索性便大方承認,“不才,上過幾次。”
為首那人將刀鞘收回,拱手一拜,“不知公子所屬何軍何營?”
白安秋並無軍營軍銜,抱拳回禮,“在下無軍銜,不曾就職軍營。”
“那閣下是?”
“吾乃學宮弟子!”
為首那親衛隊長眉頭緊皺,並不是因為白安秋無軍銜而是他聽到他學宮的身份,那人趕忙抱拳,躬身一拜,“公子可認得洛玉城。”
“自然認得!”白安秋自傲地說道,“他是我七師兄!”
那親衛緊湊的眉頭鬆開,笑道,“誤會!誤會!”
身後的幾個親衛也紛紛收回軍刀,抱拳,“是洛大哥的師弟,多有得罪了!”
白安秋不解。
“這是?”
那親衛隊長解釋道,“北虜十年,洛大哥也曾幫助過我們數次擊敗敵軍,幫助北疆軍民戰後重建,我們北疆十萬軍民都十分敬重他!他是學宮弟子,你也是,對待學宮弟子,我等應以禮相待!”
“原來如此!”
白安秋聽完親衛隊長的解釋,這才明白過來,還以為是自己報出了曾支援過東洲城,原來學宮的弟子在北疆邊關有著如此高的聲望和地位。同時也對七師兄洛玉城的英勇事蹟感到敬佩啊。
“敢問公司尊姓大名!”
“白安秋!”
“白安秋?”那人臉色大變,“東洲城一戰的那個白安秋?”
“正是!”
東洲城一戰,傳的神乎其神,他們豈會不知。雖然不知道誰是白安秋
他微微一笑,向親衛隊長和眾親衛拱手道:“多謝各位將軍承讓學宮和師兄的情分,白某感激不盡。今日之事,純屬誤會,還請各位不要介意。”
親衛隊長也回禮道:“白公子客氣了,不僅您與洛大哥有同門之誼,又是東洲城的功臣,將軍十分欣賞白公子,我們自然不敢怠慢。今後若有需要,儘管吩咐,我們定當全力相助。”
“一定!”
說著,他又向趙烈投去一個警告的眼神,雖然是少主,但他們行伍出身,可不慣著他。示意他不要再惹事生非。趙烈雖然心有不甘,但在親衛隊長的威嚴下,也只能悻悻地收起囂張氣焰。
“劉公子的父親與我家將軍頗有交情,還望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