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岳霆碰面的,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離開江南巡撫府邸。
“李大人,你可有什麼話想對本官說啊?”關岳霆盯著李之航,露出一絲笑容,十分瘮人。
李之航到此時還裝作一副鎮定的模樣,“下官並不知此事!”
關岳霆冷哼一聲,繼續問道,“提督大人,你可否知曉此事啊?”
江南提督晃著腦袋,一副不知情模樣。
“很好!”
砰!
關岳霆一掌拍在桌案上,酒杯晃倒碎裂,怒喝道,“江南私鹽一案,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各位,今夜誰不說個清楚,就別想走出這個巡撫府邸了。”
江南提督和李之航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們決定鋌而走險,起兵反了江南巡撫。
“反了!”
調派了三十人去碼頭抓捕吳家的人,江南巡撫身旁剩餘的親兵不足百人,有四十幾人在府衙外巡視,三十幾人在府邸內巡邏,江南提督和參將身邊各還帶有二十親兵,三十人暫時可以擋住江南巡撫府邸內的護衛。幾個官員鬧哄哄的,假借尋找茅房機會,與巡撫府邸的護院親衛在後院發生了交械,守軍參將趁混亂帶著剩餘的十個親兵逃出了江南巡撫府邸,趕往城外,帶四千守備軍進城。
金陵城內,頓時風起雲湧。十一人湧出金陵城,朝著各地軍營而去,紛紛調動各地的兵馬,準備與江南巡撫一較高下。
很快,後院有人逃離的事情就傳到了關岳霆的耳中,他勃然大怒。
少了的人,正是江南的守軍參將和他的親兵。
“來人,將他們給本官拿下!”
而江南巡撫也並非等閒之輩,他迅速調集親衛,準備迎戰。
近百人的親衛將江南提督和姑蘇城知府李之航等大小三十幾個官員和三十個親兵圍住。
“關岳霆,識趣的話就放了我們,雖然人數你佔優,但真拼起來,誰勝誰負還不知道呢?”江南提督指著關岳霆的鼻子說道。
“直呼本官名諱,以下犯上,怎麼,你要造反?”關岳霆雖然是讀書人,但他卻一點都不慌。上前就先給他扣一頂造反的帽子。
“雖然你官大,但這裡是江南!是金陵城!你再大,能和這裡三十幾位大人抗衡?”李之航走了出來,質疑地說道,“城中巡邏士兵三百人,是我們的人;府外江湖高手不下兩百人,是我們的人;城外守備軍四千人,也是我們的人;我在姑蘇城還有三千守備軍,如若急行軍,兩日便可達到;我想關大人是個聰明人,該怎麼說,該怎麼做,不需要我們教你吧?”
“反了又如何,反的是你,如若你死了,這裡這麼多人作證,是你關大人貪杯喝多,意外身亡,朝廷不會知道今夜發生什麼,我們還是我們,一點事情沒有。”江南提督大笑一聲,猖狂地說道。
呂三在路上遇到了幾波巡邏兵,從他們口中得知巡撫府邸裡發生的事情,急忙趕回客棧,將此事告知:“師弟,不好了!金陵封城了!”
“什麼?”白安秋臉色一變,“他們動作這麼快?”
“剛才我回客棧的路上,見四方城門都已全部封閉,原本城外的四千守備軍全部進城。”呂三說道。
金陵城的局勢驟然緊張,叛軍如狼似虎,將江南巡撫的府邸團團圍住。
“呂師兄,你帶人去賈家,保護他們,千萬不能讓他們有事,我留著他們有用!”白安秋安排道。
“好!客棧這邊可以用的好手還有幾個,我讓他們都跟我們去賈府!”呂三應聲說道。
“那我們呢?”洛冰嬋在一旁問道。
“有我在,你們沒太大危險!”在洛冰嬋一日的醫治下,加上護脈培元丹,大先生的傷也恢復得七七八八。
“這些人真是瘋了,居然敢派兵包圍江南巡撫府,這是要造反嗎?”
白安秋呵呵一笑,“正常,私鹽一案,牽扯甚廣,除了貪汙受賄,眷養江湖人士買兇殺人,逼害朝廷命官,被關岳霆查出來也是前途不保,滅門大罪,還不如反了他江南巡撫,博一線生機。”
白安秋突然想起關岳霆身邊還有一個劍客,但面對那些正規官兵,官制鐵甲兵器,他一個人又能對上多少人。
幾千人,他殺不完的。
白安秋是上過戰場的,他知道一個人的作用,根本不大。
“江南巡撫不能死!”白安秋起身,說道,“走吧,我們去巡撫府,堅持到五師姐搬來救兵。”
“好!”
大先生突然耳朵一動,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