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面的唯一“熟人”。
他們沒有說太多,將二狗子安葬好。
白安秋看著二狗子為自己買回來的衣服,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似乎是因為這件衣服害死了二狗子,如果當時沒有讓二狗子上城裡打探訊息買衣服,是不是他就不會死。
他最終還是打算換上了那套白色長衫,他剛拿起衣服的時候,從衣服中掉落了兩張紙。
白安秋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紙張,開啟看了下,第一張紙是畫了有二十個人頭的小人,後面還有一些看不太清的小人。
洛冰嬋不解,這些小人是什麼意思。
白安秋又紅了眼眶,說道,“是你拜託他問的事情。”
??
“二十個小人,代表著二十個人,後面一些看不清的人頭,代表不止二十個,他的意思是說城裡來了二十幾個陌生的江湖高手。”
白安秋解釋道。
白安秋又開啟第二個紙張,偏上的位置是一間房子,房子畫的不是很好,上面還有一頂官帽子。
兩公里的驛站二狗子不會寫,但也不知道怎麼表示二里地,就畫了兩棵大樹,旁邊還有一排小樹,而樹另一端盡頭是紙張的角落,有一座跟門一樣的牆壁。
“江南巡撫住在城外的地方。”白安秋並沒有從畫圖中看到具體的位置,跟看不出驛站的樣子,但他能找到,這個官帽子說的就是新來的巡撫老爺,而地方,是城外。
“那是東城城門,西城?還是南城?”洛冰嬋不解地問道。
白安秋也不知道,他又細細看了一眼二狗子的大作,揣摩起來。
片刻之後,他似乎想明白了,“二狗子畫的地方,是金陵城南城門外二里地的官員驛站。”
洛冰嬋拿過白安秋手中的紙張,也細細的觀察起來,可她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麼門道來,不解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二狗子真的很聰明。”白安秋嘴角扯了一下,“可惜了!”
“你快說,你怎麼知道二狗子畫的是東城外的驛站?”洛冰嬋十分想知道,白安秋是怎麼看出來的。
“樹!”白安秋指著那圖畫說道。
洛冰嬋看著那兩棵樹,並無什麼特別啊。
“大樹枝葉稠的一面是南方,稀的一面是北方,二狗子常年在山林中捕食,他是知道透過樹葉規律找到方向的,日照偏南,樹木枝葉喜迎日光生長,以獲得較多日照,所以大樹枝葉較繁茂的是南面,較稀疏的是北面。二狗子畫裡的大樹,正是如此,所以他畫的是南邊茂盛的方向,那就是南城門,而南城外除了二里地的官員驛站,方圓十里並無其他地方可以居住。”
洛冰嬋恍然大悟。
二狗子好聰明!
他也好厲害,她看著白安秋,心中萌生起一絲崇拜之意。
“走吧,我們去見見這位新上任的江南巡撫。”
“嗯!”
白安秋換上乾淨的新衣,帶著洛冰嬋離開了被打鬥毀壞得更加破損不堪的貧民窟。踏上了去往金陵城外新任巡撫老爺臨時居住的驛站路途中。他們的步伐堅定而迅速,臉上帶著一絲決然。
途中,白安秋緊緊握著洛冰嬋緊張的小手,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憂慮。他們都知道,此次前往巡撫府邸,不僅是為了試探新任江南巡撫是否與私鹽案有關,更是為了尋找正義和真相。
抵達巡撫臨時府邸後,白安秋和洛冰嬋被五個士兵攔住,他們以普通百姓的身份求見。
士兵本是打算驅趕的,但一想到前幾日老爺有令,不可與當地百姓發生衝突,便去通報了一聲。
很快,傳言計程車兵回來,告訴二人,巡撫老爺願意接見他們。
他們穿過繁複的迴廊,院中也有十幾個士兵站崗值守,來到了驛站內堂的房屋前。白安秋深吸一口氣,推開門扉,與洛冰嬋一同走了進去。
大堂內,新任巡撫老爺正襟危坐,威嚴而莊重。他的目光在白安秋和洛冰嬋身上掃過,似乎在審視著他們的來意。
白安秋上前一步,拱手行禮,言辭恭敬而堅定:“見過巡撫大人,我等百姓有要事相商告知大老爺,不知大人可否單獨賜見?”
江南巡撫屏退守職在門口計程車兵,獨留一個貼身近衛在旁。
江南巡撫並無說話,白安秋將手中的青冥劍遞交給一旁的護衛,江南巡撫微微點頭,示意他們坐下。他的目光在白安秋和洛冰嬋身上流轉,似乎在尋找著他們的破綻,看穿二人。
“你們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