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蒙面人也沒在廢話,拔刀衝上蘇玉河。
一戰即發。
蘇玉河陰陽扇舞得密不透風,看似佔據上風,但他心裡清楚,黑衣蒙面人的武功招式雖然簡單,但配合默契,一時半會兒自己也佔不了便宜。
看來這一場惡戰,今天是難以善了了。
更何況,這四個黑衣蒙面人的目標顯然是馬車裡的那位姑娘。
但他也沒想到,這四個黑衣蒙面人的武功如此高強。
看來今天這一戰,他得拼盡全力了。
想到這裡,蘇玉河不再猶豫,陰陽扇舞得更快,一邊借力打力,一邊尋找突破口。
黑衣蒙面人的陣法雖然緊密,但畢竟是四人,難免有破綻,他要做的就是抓住這一絲破綻,一舉擊破。
戰鬥的時間很短,但對蘇玉河來說,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
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內力在快速消耗,但他不能放棄,他一定要保護好這位姑娘。
馬車簾子被挑開一角,白安秋此時正和馬車裡的女子對視在一起。這少女容貌秀麗之極,當真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眼眸猶如深邃的湖水,能夠洞察他人的內心。
少女看著白安秋,白衣青衫,一把寶劍別在腰間。
“公子,可否助我!”
他打量了一下馬車上的少女,美不勝收,心中暗道,“按理該幫!”
不賣友求生,亦是君子所為。
黑衣蒙面,做事不見得光明,定是宵小之輩。
“敢問姑娘如何稱呼?”
“我姓玉!”
“可,可……可我不會武功啊!”白安秋略顯窘迫,呵呵一笑,“玉姑娘,我該如何幫你?”
?
大寫的一個疑問號,尷尬。
“公子不會武功?”少女又瞥了一眼白衣男子腰間的長劍,再問道,“那公子這柄寶劍是配飾?”
“我難道要告訴你說,這是我師父偷我小金庫抵押的寶劍嗎?”白安秋明顯猜出少女的困惑,說道,“小生是讀書人,早年也學過一套劍法傍身。”
對,一套劍法,師父說機緣未到,所以劍法還不通。
什麼狗屁不通的說辭,如果自己這般和姑娘解釋,那人家肯定會誤以為自己不肯幫忙找的爛理由吧。
哎!
君子有云:“路見不平,拔劍相助!”
“兄臺,我來助你!”白安秋也沒有再說其他,拔出寶劍,就衝上四個黑衣人。
雖然劍招沒有什麼威力,但也學習了十幾年,勉強能擋住幾招,也給蘇玉河有了一絲喘氣之息。
玉姑娘在馬車上看著這少年,發現這人確實不會武功,雖然劍招不錯,但該刺的時候不刺,該閃的時候不閃,此時正被一腳被踹飛數米遠。
白安秋心中暗歎,並不後悔自己的舉動,江湖俠客的行事原則便是如此,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他白安秋既然碰到了,就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就在這時,蘇玉河突然注意到,被這白衣青衫少年一干擾,其中一位黑衣蒙面人的眼神有些閃爍,似乎有些異樣。
就是現在!
蘇玉河抓住機會,身形一閃,快速朝著那位黑衣蒙面人攻去。
那位黑衣蒙面人顯然沒想到蘇玉河會突然發起進攻,一時有些慌亂,配合的陣法也出現了破綻。
蘇玉河抓住這個破綻,一掌拍出,那位黑衣蒙面人倒飛出去,口吐鮮血。
其他三位黑衣蒙面人見狀,紛紛朝著蘇玉河攻來。
蘇玉河一邊抵擋,一邊大喊:“我拖住他們,拜託少俠帶姑娘先行進城!”
白安秋顯然也意識到了危險,這些人並不是自己可以打得過的,趁著蘇玉河吸引住黑衣蒙面人的注意力,白安秋駕著馬車連忙朝著城裡而去。
蘇玉河鬆了一口氣,專心應對剩下的三位黑衣蒙面人。
但他心裡清楚,自己的體力已經快要耗盡,他不可能再堅持太久。
青阜城,沈府。
一男子,著急忙慌的進了府門,“先生,收到玉姑娘和蘇玉河的求救訊號。”
“指柔和玉河在哪兒?”
“被幾個惡人堵在城門口。”
話音未落,身影消失。
“何方宵小,敢在我青阜城行兇。”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
蘇玉河心中一喜,連忙朝著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