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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風雲 一百二十七 小人之禍3

人被王將軍帶走了,鄭縞那王八蛋指證大人伏殺蠻族使節!”

“胡說八道!亦大人怎麼會做此等事!必是鄭縞陷害!”單越急了眼。

“走!集結人馬,去救大人!”閻淳大呼道。

“不可!”一渾厚有力的聲音自帳外響起,上官律及時趕到。

“見過前輩。”四人見是上官律,忙抱拳行禮。

“你等切不可衝動行事害了你家校尉,此事並未核查清楚,尚有轉機,若你幾人冒然兵諫,亦校尉就百口莫辯了!”上官律勸道。

閻淳、單越也不糊塗,方才激憤之下差點釀成大禍,幾人齊聲道:“多謝前輩點醒,是我等冒失了,還望前輩在宕渠侯和穆將軍面前為亦大人申辯。”

“你等放心,亦校尉是老夫子侄,老夫豈會坐視不管?”上官律也是心中忐忑,死了個蠻族六洞大首領的侄子,這不是小事,只是此時必須安撫亦天航的這幫屬下。

“你等趕快約束士卒去吧。”上官律提醒道。

閻淳幾人應聲退去,劉家三兄弟將流光劍與欺霜刀交於上官律後便也退到帳外了,大人不在,但這校尉大帳必須一如往常守備好了。

一日後。

這湯廷山大營一日一夜可謂是雞飛狗跳、人心惶惶,威名在外、戰功顯赫的亦校尉竟然被羈押了,罪名是伏殺蠻族使節,證人便是那“忠厚”的鄭縞鄭都尉,人人聽聞、人人不信,但是王將軍卻信了。穆將軍與宕渠侯為了安撫蠻族的兩位首領已是焦頭爛額,聽說剛與貢布、土登兩位首領談妥,要去提審亦校尉了。

營中角落一偏帳,帳外數十甲士拱衛。

姜白華一臉憔悴,說道:“亦兄,本侯現在才來實是脫不開身,此時這帳中並無外人,只你我與穆將軍,你可將昨日之事盡數說出,本侯信你!”

“不錯,老夫也信你,只管將此中細節講出,侯爺與老夫好琢磨對策!”穆子玉依舊是那般中氣十足。

亦天航見這二位一片赤誠,心中著實舒服不少,開口道:“青城的廖玉衡、凌清霜,絕刀的冉雲瀚,此時如何了?”

“這三位與你一樣,只是暫時看管、限制行動而已。”穆子玉回道。

“那便好,昨日他三人邀我出營一逛,我等尋了處山下僻靜地切磋武藝,後來凌姑娘與冉兄弟追逐進了林子。。。。。。”亦天航毫無隱瞞的將昨日事講了出來,當然夏侯鈞的崩山式須隱了去。

“亦兄是說,鄭縞引多吉尾隨凌姑娘欲行不軌,並且先出手重傷了絕刀門的少門主?”姜白華問道。

“確實如此。”

“後來你與廖玉衡趕到,那鄭縞裝作不識,想借多吉之手殺了你?”姜白華又問道。

“嗯,姜兄你何時這麼婆媽了?”亦天航懟了一句。

“唉,事關你的性命,本侯當然要問個明白。”姜白華一臉憂慮,轉而暴怒大罵道:“鄭縞那混蛋!狗膽包天!竟然為了私人恩怨,不顧朝廷、國體,謀殺使節、栽贓大將!本侯恨不得生撕了他!”

穆子玉倒是心緒平和,開口道:“如此說來,蠻族也有證人了,索朗、夏侯鈞此刻均在營中,老夫還納悶,今日貢布和土登的氣焰不如昨日,想必已得知多吉行兇在前的實情。”

穆子玉見姜白華眼神不對,急忙補充道:“先不論多吉如何死的,他死在我齊境,便與我等脫不開關係,老夫雖與那鄭縞接觸不多,但看其表相頗像是忠厚之人,沒想到這人竟為了害你,如此喪心病狂,真是好大的狗膽!”

亦天航起身便向這兩位行了一禮,二人驚問:“這是為何?”

“多謝姜兄、穆將軍對在下的信任。”亦天航回道。

姜白華輕嘆道:“唉,本侯與穆將軍自是信你的,但此事難以善了,蠻族那兩個洞主一聽兇手是你,咬死了要你償命,不然兩國重新開戰。我大齊倒不懼怕再起戰火,他蠻族短時間內根本無力再戰,只是王兄有意達成此次和談,好全力對付北周,本侯是進退兩難。”

姜白華這一生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無力感。

穆子玉見姜白華心事重重,便接過話去說道:“侯爺昨日一夜未眠、思索良策,此時雖知多吉十有八九是被鄭縞所殺,但是苦無證據,就算索朗、夏侯鈞說出實情,也只能證明是多吉作惡在先,但卻無法證明人不是你們殺的,何況那十幾名蠻族勇士又死在你們手裡。”

姜白華有些無奈地說道:“昨日鄭縞帶傷回營,一進大寨,便於大庭廣眾之下告發此事,貢布、土登聞訊直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