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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故人”尋仇

沒想到會害了蔣兄的名聲,亦某人先在這賠個不是了。”

亦天航說罷便拱手一行禮,算是道了歉,接著說道:“只賠個不是,蔣兄肯定不會滿意,在下有意和解,蔣兄如何才能消了心中怒火,還請明說。”

蔣威一見亦天航姿態放低,頗有悔過之意,滿腔怒氣也是稍降了些,說道:“好,既然你如此說,那我就不客氣了,兩條路,一是你自裁謝罪,二便是你在這萬香樓外當眾向我下跪認錯,此事便翻篇了。”

凌清霜一聽這話,不等亦天航答話,又暴起了:“姓蔣的,別欺人太甚,雖然亦大哥有錯在先,但造謠生事、毀你名聲的可是別人,而且若不是亦大哥冒充你進了古墓,只怕以你的武功,現在早成一堆白骨了,你可知進墓的那些人死在機關下又有多少!”

這話一出,那蔣威臉上已是掛不住了,這明擺著是看不起他,那糙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只見蔣威向上官律一拱手,說道:“前輩,今日領教了貴派弟子風采,後會有期,蔣某告辭!”

上官律略有些尷尬,本想化解仇怨,卻忘了凌清霜這小妮子的直性子,只得回禮道:“管束不周,還望閣下海量。”

蔣威騰騰騰下了樓,出了萬香酒樓,剩下上官律這四人面面相覷,亦天航開口道:“小子行事魯莽,給前輩添麻煩了,讓各位見笑了。”

“無妨無妨,只是此事若不妥善解決,只怕這蔣威不會善罷甘休,此人也算是武林正派人物,霜兒如此一激,只怕他會找你搏命。”上官律手捋長鬚慢慢說道。

廖玉衡一直沒發聲,此刻說道:“這害人聲譽如同殺人父母,這事雖說不是亦兄傳播,但也是因亦兄所起,實是無甚妙法可解。”

“多些前輩和廖兄關心,我自會妥善處理此事,在下在這都慶城尚有要事,就此分別吧,待辦完此間事宜,再前去青城山拜會前輩,聆聽前輩教誨。”亦天航這話裡意思很明顯,不想上官律插手這件事。

上官律也想看看亦天航能把這事處理的如何,不等廖玉衡和凌清霜答話,便開口應了。

亦天航起身一拱手便下樓離去了,急得凌清霜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追也不是,只在那大眼忽閃的瞪著上官律,上官律裝著沒看到,扭頭與廖玉衡商議增加教武坊規模的事去了。

卻說亦天航離開萬香酒樓,便覺身後有人跟著,也不急著擺脫,料是蔣威安排的眼線,亦天航故意往城外走,想給蔣威一個機會。

亦天航出了城,便在城外茶棚少坐,不多時,蔣威果然來了,一同來的還有四五個人,為首那人四十左右年紀,一身黑衣、腰別短刀,個子不高卻是極為健壯,一臉橫肉,兩眼不大卻是閃著陰狠,正大步向亦天航走來。

只見那黑衣矮壯漢子領著蔣威一行人站到亦天航桌前,一抱拳,說道:“鄙人乃是通寶錢莊都慶分號徐衍山,此次前來不為別的,便是為我弟兄蔣威主持個公道。”

亦天航自顧自地喝茶,隨口回道:“閣下是來替蔣威出頭的?”

“非也,徐某人是來做見證的,鄙人在江湖上雖然名聲不顯,但在這都慶城還算個有頭臉的人物,不會做那以多欺少的事。”

徐衍山看了眼蔣威,又接著說道:“以蔣兄弟的意思,便是與你以拳腳功夫決個生死,是生是死各憑本事,他若死於你手,之前事便一筆勾銷,往後也無人向你尋仇,你若不敵喪命,也是如此,如何?”

亦天航抬頭看了看眼前這漢子,心想:“真是人不可貌相,這位長相如此凶神惡煞的,辦事卻頗為講究。”便說道:“好,既然蔣兄心意已決,那便依你等了。”

“好,亦小子你倒算是個痛快人,蔣某人勝之不武了。”蔣威此刻把話接了過去。

蔣威自己說勝之不武,在他看來確實是,以西南武林如今對亦天航的評價,這年輕人善用劍,一年前便是使劍傷了唐門一眾人等,後來與劉卿元一同現身,又改使了刀,從未聽聞其擅長拳腳。

這蔣威的武功雖說在江湖中只能算個三四流水平,但好歹是以拳掌聞名,此刻提出比試拳腳功夫,自然以為勝券在握。

一年前在樞陽山下,蔣威輸給亦天航,他是極不服氣,明明二人打的有來有回,卻在四掌相碰、比拼內力時經脈陣痛,肯定是這小子使了陰招,今日一戰必要找回場子,不然愧對這一年的苦練。

人吶,大多數人,總是避不開自以為是這毛病,理想很美好,到頭來卻被啪啪打臉。

此時要做見證的可不止徐衍山這幾人了,這都慶城人來人往,好事者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