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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 接風“洗塵”

數日後,資中城,邢宗良宅邸,眾人歡聚一堂,邢宗良、餘巳仁盡地主之誼,為亦天航、廖玉衡、凌清霜三人洗塵接風。

半年未見,邢宗良已無一點江湖人痕跡,鬍子修剪的極為乾淨規整,劍眉鷹目,一身戎裝,體型本就健壯勻稱,此時堪稱姿顏雄偉,一表人才,頗有勇將風範,更是甚得穆子玉器重。

而餘巳仁一如既往的肥胖,於一月前調至邢宗良麾下任屯長了,自打亦天航進了資中城,這餘巳仁的臉色就沒好過,看亦天航就跟看人渣似的,一臉鄙夷和不屑。

亦天航納了悶了,就問邢宗良,是不是最近餘巳仁煉藥出了問題,把自己吃傻了。

邢宗良是知道原因的,還不是因為坊間傳聞,亦天航與唐依雪那檔子事,本來餘巳仁已經想開了,亦天航只要對唐依雪負責就行,但自打看見亦天航身邊的凌清霜,就變成現在這幅摸樣了,說話也是陰陽怪氣、冷嘲熱諷的。

這不,又開始了,只見餘巳仁端起酒杯,說道:“今日有幸結識青城派的高徒,老餘我敬兩位一杯。”

說罷竟是仰頭幹了,喝完接著說道:“人生吶,短短几十載,說短其實也蠻長的,長到足以發現某些人面獸心的敗類,像廖兄弟與凌姑娘這般人物,可要擦亮雙眼,莫要被某些人的表象迷惑。”

這話聽得廖玉衡、凌清霜稀裡糊塗的,似有所指,但又不像指在座的諸人,二人面面相覷,又看看亦天航,只見亦天航滿臉苦笑,用手指了指自己,二人方才明白過來,但卻不知原因所在。

做為主人家的邢宗良自然不能讓這場面太尷尬,便將話題引開了,問道:“天航與廖兄弟、凌姑娘來資中可是有要事要辦?”

“邢兄不虧是老江湖,不錯,此事頗為重要,還是過後再說,到時還需邢兄與餘兄援手。”亦天航說道。

“好,沒問題,但憑吩咐。”邢宗良是極為痛快地回道。

那餘巳仁懶得與亦天航這“負心漢”搭話,捋著鬍子翻著白眼哼了一聲。

凌清霜是看不下去了,自打他三人進了資中,餘巳仁這胖子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剛才又言語譏諷亦天航,已是按捺不住了,便開口道:“這位餘兄?您是牙疼?”

餘巳仁一見美人與他說話,便回道:“唉,在下是看到不乾淨的東西,氣得肝兒疼。”

凌清霜一聽此話瞬間暴怒,站起來大喝道:“死胖子,說誰不乾淨呢?!自打我三人進了城,你就陰陽怪氣、沒個好臉色,剛才又指桑罵槐的,我亦大哥怎麼你了?!你今天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休想善了!”

凌清霜暴怒是在場幾人完全沒料到的,廖玉衡急忙拉她坐下,對邢宗良與餘巳仁賠不是,卻被凌清霜一胳膊甩一邊去了。

“師兄起開!今天這死胖子要不是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看小妹如何收拾他!”凌清霜竟是連廖玉衡的面子也不給了。

廖玉衡看向邢宗良、亦天航,只見這二人跟那坐著看戲,一點插手的意思也沒有。

餘巳仁此時卻是酒精上腦,來了脾氣,起身一拍桌子說道:“好!說就說!我妹子唐依雪冰清玉潔,卻被這臭小子當眾輕薄,這臭小子不去對我妹子負責,如今卻又美人相伴,簡直豈有此理!”

“什麼?!唐門那冰山是你妹子?”凌清霜一臉驚訝。

“咋滴?!義妹!雖無血緣關係,但老子自小看著她長大。”

“哦~~~我說你這胖子咋看著這麼不順眼,肥頭大耳卻又賊眉鼠眼的,原來是唐門的。”

“小姑娘,莫要人身攻擊,有事兒說事兒,餘某人早已與唐門決裂!”

“哼~臭胖子,本姑娘就是喜歡亦大哥,就是跟在他身邊,你能怎樣?亦大哥怎會喜歡唐依雪那冰山,還對她負責?我看你是瞎操心,我等江湖兒女,難道被人摸一下就要以身相許?哦~~~你是怕唐依雪這輩子嫁不出去,想借此賴上我家亦大哥吧?!”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你這小姑娘,伶牙俐齒的,老餘我要教訓教訓你。”

“哼~臭胖子,看招!”

邢宗良、亦天航、廖玉衡三人呆若木雞,只見凌清霜夾起一塊紅燒肉就往餘巳仁臉上扔去,正巧砸在餘巳仁那肥臉上。

餘巳仁尚未反應過來,就捱了一頓連環飛肉,待抹乾淨臉上油漬,便要還擊,一抬頭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張吃了小半的豬臉,躲閃不及,又被這豬臉直接砸個正著。

餘巳仁氣得直嚷嚷,見鬥不過凌清霜,便往邢宗良、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