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前輩提點,晚輩銘記於心。”亦天航回道。
“你可還會上清派其他的功夫?”凌毅君又問道。
“回前輩,恩師還教授了晚輩混元功與混元掌。”
“哦?難怪錢世豐中你一掌,不僅胸骨斷裂,就連心脈也受損了,這混元功配合混元掌,真氣外發專傷人經脈。上清派的武功今後還是少使為妙,混元功還可,畢竟是內功,除了上清派門人,旁人看不出來,這混元掌以後儘量不要使了,除了上清派的這三門武學,你還會什麼武功。”凌毅君又囑咐道。
“在古墓裡,趙無鋒前輩傳給晚輩兩卷羊皮卷,一卷是肖子卿前輩所創的六合劍法、一卷是趙無鋒前輩所創的六沖刀法,晚輩均有習練,修練六沖刀法時得劉卿元前輩指點,受益匪淺,晚輩此次前來青城,便是想以青城劍法雄厚底蘊,精進六合劍法,然後嘗試六合六沖刀劍合璧。”亦天航將此行目的如實說出,畢竟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凌毅君聽到此處甚覺驚喜,暗歎此子真乃練武之奇才,竟要獨創刀劍合璧,便說道:“好,此事自有老夫,你以後也不要喊老夫前輩了,直接喊我世叔便可。”
上官律一聽這話不樂意了,掌門師兄這徒弟沒收成,連指點武藝的活都搶,便開口道:“師兄職掌我派,日理萬機,只怕誤了天航的修習,天航精進劍法一事還是師弟我來吧。”
“師弟,此事有何好爭的,師兄我功力比你高,自然是師兄來教導。”
“師兄,你門下弟子眾多,分身乏術,不如師弟我可一心一意地指點於他。”
“好了,還爭,莫讓天航笑話,這樣如何,你我一人一旬,別再討價還價,就這麼定了。還有,我打算將洗塵訣傳於天航,正好他那混元功練的也是陰脈真氣,二者也不衝突。”
上官律回道:“這好人都讓師兄您做了。”
凌毅君手捋長鬚,不再與上官律言語,轉頭對亦天航說道:“天航,洗塵訣雖非絕世神功,但也是我道家上乘功法,修習時可正身清心、體察天地萬物氣息之變化,有恢復內傷、修復受損經脈的功效,也可於對敵時減少真氣消耗,若是練至大成,更可去除經脈雜氣、防止練功走火入魔,對自身內力提升也大有裨益,你可願學?”
亦天航本就是來跟上官律練劍的,此時卻因師父遺澤,得到凌毅君青睞,連青城派不外傳的上乘內功都得學了,心中竊喜不已,便答道:“晚輩願學,多謝前輩,只是青城上乘武學向不外傳,前輩如此厚愛,晚輩惶恐。”
“呵呵,天航你考慮的倒也周全,那就拜老夫為師。”
“這?前輩。”
“好了,天航你是施師兄的弟子,老夫自當以子侄待你,何況這天下各派武功若是都視若珍寶,不與外人研討,與敝帚自珍又有甚區別?我青城派早年也曾與上清派互相探討過內功心法,今日傳與你也無妨,只要你秉行俠義,不為禍武林便可。”
“多謝前輩。”
“老夫都待你如此了,還不叫世叔。”
“是,前輩。”
“好吧,你愛叫什麼叫什麼吧。”
“是,世叔。”
。。。
轉眼間,亦天航已在青城派待了三月有餘,洗塵訣已經小成,內力增進不少,六合劍法在凌毅君和上官律的指導下也是越發純熟。
當年肖子卿和趙無鋒天縱奇才,雖然創出六合六沖這兩套武功,但卻並未多加雕琢,略有瑕疵,之前六沖刀法經過劉卿元指點,如今這六合劍法又得到凌毅君、上官律指正,這才算是完美無瑕、名副其實的上乘武學。
這期間凌清霜日日與亦天航相處,二人越發的熟絡,亦天航如今在屋內沐浴都要嚴查是否鎖好了房門,這凌大小姐進屋從來不敲門,喊著亦大哥就進來了。
廖玉衡也從資中歸來,得空便與亦天航過招,兩人雖是點到為止、不求勝負,但畢竟實力差距不大,幾個月切磋下來,二人的武功竟是有明顯提升。
那費遷師叔因敗於亦天航,早已沒了往日傲氣,也自知自己並非臆想中的高手,竟是突然勤奮起來,日夜修練武功,讓凌毅君、上官律二人頗是欣慰。
近日,青城派得到訊息,這兩三個月以來,各郡縣官府多有官吏失蹤,西南治政司對此事頭疼不已。
曾有樵夫到府衙報訊,青城山東南一帶山林間有江湖人出沒,於是治政司便遣使拜山,請青城派高手出山徹查此事。
凌毅君對這事也極為重視,便安排廖玉衡、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