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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呼哧喝剎

非和溫靜霜都是他網上寒光閃爍的毒刺,要直插他的心間,就如同當年的眉莊!

說起眉莊,情痴皆留於眉莊,可是,你又在何方?非要我用那些拙劣的計謀才能引你出現?一場假死能引來你的身,卻消不了你的恨,一個對我只有恨的柳琴溪,還是我當年認識的柳琴溪嗎?白諾城尋不到答案,只能越飛越快,不知掠過多少山川,幾個州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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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生伴,錦衣瓊宮金鋪殿,神禽做馬玉做輦。莫牽念,福非福,緣非緣。可嘆那,一朝的金殿白綾吊玉人,青燈老廟坐痴漢。心懷志,欲爭名;奈何是不與我掩正途,人云亦云,空負了筆墨星漢!

歸去時,孤舟就殘軀,夜泊清寒。本已是,苦盡甘來,文采方顯;無奈何,明月不照善翁,文章難拒無常。終落的,空空如是,碌碌無為,文武不濟,老來無伴。原來是歧路回頭已晚,殘軀歸星漢!”

月夜,遠方傳來了熟悉悠揚的歌聲。白諾城抬頭一望,原來是一座掛滿紅色燈籠的大船正沿江而下,不多時已到了眼前,正是風雨情樓!道盡人間風雨,說盡世間痴情的風雨情樓……

白諾城身子下墜,輕輕跳上樓頂,躺了下來,雨滴打在耳邊的青瓦上,叮咚作響。過了許久,秦且歌唱完,強鎮著精神散去所有酒客,白諾城這才從窗戶跳進樓中,咚的一聲;此時他衣衫全部溼透,蓬頭垢面,這邋遢模樣直嚇了秦且歌一跳,“呀”的一聲尖叫,待看清楚他的臉,連忙上前拉住,問道:“白公子?你……你怎麼成這樣了?”

白諾城笑了笑,聲音有些沙啞,只問道:“秦坊主,我的那間屋子可還留著?”秦且歌點了點頭,說道:“一直留著,就知道白公子還會再來的!”

白諾城點頭道:“多謝了!”說罷,正要走去,卻被秦且歌拉住,只見她目光閃爍,猶豫了片刻問道:“白公子,不知那林笑非林公子呢,你近來可曾見過他?”白諾城看著她,沉默片刻,說道:“我師兄三日前,已在太白大婚,姑娘……你該早些說出來,他本不是那等在乎出身的俗人!”

秦且歌身子一顫,眼中含淚,卻仍舊笑道:“公子哪裡話,妾身只是想著,林公子大婚都沒能去看看,可真是遺憾;好了,妾身就不打擾白公子休息了,告辭!”說罷,轉身就走,還未下樓,淚水就已落了下來……

走進房中,陳設未變,彎彎卻走了,秦且歌心不在焉,也沒給他安排照顧茶水的人,好在白諾城並不講究。大開著窗戶和門,坐在河風穿梭的房間裡,看著月色獨自飲酒。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施展輕功,內力已全部耗盡,喝完酒便躺在靠窗的床上,沉沉睡去,月光透過窗臺,照著他疲憊的臉……

夜半,殘月灑西窗,江風入微涼,似乎有人戴月迎風,走進房中,輕輕地拉起他的手。真是奇怪的夢,她的手很光滑細嫩,摸上去像是上好的雲錦絲綢,又像是柳琴溪,他輕聲問道,溫柔,彷彿怕將她嚇跑:“你是誰?”

來人也輕聲答著:“我是柳琴溪,我是隨雨!”

月光照著他的臉,嘴角翹起,像個孩子,笑了……這時來人卻反問道:“你是誰?”

他說:“我是白諾城,我是九流!”

來人卻固執得搖了搖頭,甩出幾滴溫熱的眼淚,俯身將他抱住,緊貼著他的胸膛,在耳邊說道:“不,你不是,你是林笑非,你的琵琶彈的真好,眼睛也很清澈!”

“我是林笑非?”月光下,他微微皺眉。

“是的,你是!”來人很是固執,斬釘截鐵地說道。他又笑了,人生如戲,又有什麼關係,便說道:“是的,我是林笑非,寧願身在網中,也不要做那隻逃不了命運的雨燕!”

溫暖的胸膛傳來一絲涼風,衣衫已落在地上,突然又再次溫暖,不僅溫暖,而且燥熱,兩條身體如蛇形纏繞,互訴衷情。時而輕聲呢喃,時而像是那船下的濤濤江水、洶湧翻滾,似乎要把所有的思念、怨恨、後悔、情愫全部發洩出來,直到筋疲力盡,四肢發軟……

波光粼粼,陽光照進窗臺,白諾城緩緩睜開雙眼,看著已經關閉的門,微微皺眉。昨晚喝酒太多,頭還有些痛,輕輕揉了揉,往窗外看了看,已經日上三竿!自己剛剛倒了一杯茶吃了,外面就響起腳步聲,接著便有人敲門,“進來!”

說著便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侍女,羞答答的端了兩盤各色糕點和一壺熱茶,走進房中,說道:“白公子,我叫蓮心,秦坊主派我來伺候您!”

白諾城笑道:“姑娘不必多禮,我自在慣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