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後方左右兩翼分別有倉彪和韋海各率三千大軍阻隔。
而鄭鈞則率領五千大軍親自披甲斷尾。
他明白自己是拖延時間,而不是與對方硬碰硬,所以他們全都是且戰且退。
近段時間的憋屈和被迫龜縮在南海城做個縮頭烏龜使得眾將士下手異常兇狠。
只見倉彪手持一柄大錘甩的虎虎生風,只要被其擊中的兵器瞬間兩半。
而那些被砸中的安南之人更是慘不忍睹。
“咔嚓!”
倉彪的大錘又砸中一人的胸口,只見那人瞬間雙眼暴突的飛了出去,其胸腔塌陷,肋骨更是不知斷了幾根。
等那人落到地上時早已一動不動,只有滿口的血沫。
對比倉彪的暴力,韋海此時也不似往常的風度,其手持一柄寬刃大刀,但凡被掃中之人必定骨斷筋折。
“嗤!”一聲入肉的聲音響起。
只見鄭鈞的長槍正中那人心臟,還不等其反應,鄭鈞手中長槍猛然一挑那人如同一個重物被甩了出去朝安南軍那邊砸去。
遠處的巫阿屠看的是目眥欲裂,雖然他們三國聯軍表面來看是一體的,但其實暗地裡都在較勁。
所以此次聯軍其實分為了三個部分。
左右兩翼分別是胡之賀與慶平負責。
而自己負責的是正面一側,也就是鄭鈞這一面,這還是他努力爭取來的,要知道現在南海城中最有價值的就是鄭鈞。
“讓我來會會你!”
巫阿屠直接手持大刀衝了上來。
胡之賀與慶平也不可能任由倉彪他們肆意亂殺,同一時間他們也衝了上來。
兵對兵將對將,一時間倉彪他們壓力倍增。
三人雖然分為不同的統領,那是因為本國出兵的多少決定了,絕不代表其武力高低。
能作為一國將軍,就算是在安南這種小國也說明其是有點東西的。
但秦國這邊早已有怒氣壓於胸內,倉彪韋海二人毫不畏懼的迎向了胡之賀與慶平。
而巫阿屠則衝向了鄭鈞,但論個人武力來看,三國聯軍那邊最強的並不是胡之賀而是巫阿屠。
“哼!來的好!”鄭鈞一槍戳爆眼前一名士兵的腦袋目光犀利的看向衝來的巫阿屠。
雙方計程車兵見此紛紛避讓,特別是巫阿屠的手下見此退的更快了,他們早已被鄭鈞殺的膽寒,現在巫阿屠迎了上來多少讓他們鬆了口氣。
“鄭鈞,今日你插翅難逃,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不要徒增無畏的傷亡。”
“錚!”回應巫阿屠的則是一聲槍鳴。
只見鄭鈞長槍一震,那沾滿鮮血的紅纓隨風飛揚,手中的長槍也朝巫阿屠刺去。
這也沒辦法,他能壓住巫阿屠但倉彪韋海二人不一定能壓得住對方,所以他只能先下手為強。
看得出來經過多次對戰,雙方都對彼此有了解。
巫阿屠面對散發著寒意朝自己胸口刺來的長槍根本不慌。
右手順勢甩起大刀雙手握住,刀身揚起,那魁梧的身軀稍微偏向左側。
“喝!”
那把大刀帶著勢大力沉的一擊朝槍頭砸去,可鄭鈞怎麼可能遂其願。
槍本就以靈活著稱自然不宜硬碰硬。
只見鄭鈞雙腿微蹲,下盤下沉,一個回馬槍使得原本朝前刺去的長槍瞬間迴轉躲過了巫阿屠的一擊。
巫阿屠那大刀直接砸到地面上留下一個大坑,可還不等其反應,原本退去的長槍再次以一個刁鑽的角度刺來。
可巫阿屠此時舊力已去新力未生,若真被這回馬槍戳中,不死也要重傷。
只見巫阿屠目光凝重以刀為支撐憑藉強大的臂力扭轉身形,這才堪堪躲過這一擊。
“嘭!”
可還不等他鬆口氣那長槍又突然橫掃而至以迅雷不及耳之勢拍在了巫阿屠的後背之上,其身形也瞬間被這一擊打飛出去,後背的鎧甲更是凹下去一大塊。
身在空中的巫阿屠只感覺喉嚨一甜翻湧的鮮血又被其硬生生吞了下去。
但就算如此其精神也有些萎靡不振,手中的武器更是飛到了一旁。
趁他病要他命這個道理鄭鈞怎麼不知,他長槍一震,那把紅纓槍如出水蛟龍般朝著巫阿屠的喉嚨刺去。
此時的巫阿屠躺在地上其瞳孔一縮,臉上再也不似原來的猖獗,剩下的只有驚恐。
“韋兄!”
就在鄭鈞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