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將領等人死了,快跑啊!”
不知誰嚎了一嗓子整個剛剛有些穩定的安南聯軍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幾聲炸藥包爆炸的聲音更是讓他們驚慌不已。
沒了胡二魯三人的指揮整個大軍亂作一團,船隻直接擠在一起,甚至有些士兵見狀不妙直接選擇跳水逃生。
秦啟辰見到遠處還不行動的倉彪眉頭一皺,可提醒對方顯然是聽不到,這讓秦啟辰不由想起了煙花訊號彈。
還好倉彪也不傻,看到亂做一團的安南聯軍瞬間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直接指揮著大軍朝其衝了過去。
剛進入範圍海南城的將士便紛紛射出弓箭。
慌亂中的安南聯軍哪裡能組成有效的抵抗,哪怕有也瞬間被身邊慌亂的同伴打亂。
無奈他們只能撤退。
可南面有秦啟辰的大船虎視眈眈,只要有人想逃向這邊必定遭受炸藥包的轟擊。
並且那強弩與投石車的威力也不容小覷。
而北前方也是倉彪率領的一眾船隻,退路只有岸邊。
這就形成了一種奇怪的現象,那就是安南五萬大軍被倉彪等六千餘人馬壓著打。
其實這也多虧了秦啟辰的炸藥包,此時安南聯軍眾人的心理防線早已崩潰,有了退路他們哪裡還顧得了這些。
一個個爭先恐後的開著船朝岸邊逃去,生怕落在最後被後方追趕的南海城大軍射成篩子。
可他們不知,岸邊鄭鈞帶領三千餘人馬早已等候多時。
兩軍且打且退,海面之上到處都是安南聯軍的屍體,有些未死透的或者想透過跳水逃生被發現的立刻就被倉彪的一眾手下擊斃。
安南聯軍被逼迫著朝岸邊靠近。
此時秦啟辰的炸藥包也已經耗盡,為了安全起見他只是跟在大部隊的後方,剩下的交給倉彪就行。
岸邊的鄭鈞見狀也嚴守以待,雖然對方已經潰不成軍但現在最起碼還有三萬多人,是己方的三倍之多。
待安南聯軍到達岸邊時才發現埋伏的鄭鈞,現在前有狼後有虎已經退無可退。
此時鄭鈞命身邊手下朝其吼道。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我家將軍不想妄造殺生,凡丟棄武器抱頭投降者一律不殺。”
這番話讓原本前方躁動的聯軍為之一靜。
但隨後一聲暴喝從中傳出,一名好似千夫長的人喊道。
“兄弟們不要聽他的,胡將領他們已經殞命,況且我們殺了南海城大軍那麼多人,就算投降也不一定能活著。”
“是啊!”
“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
剛剛有些安靜的安南聯軍又開始騷動起來,一時間雙方又有些劍拔弩張。
這讓鄭鈞眉頭緊皺,他是不想在發生衝突,況且自己手裡僅剩的這些兵馬已經經不起折騰了。
“嗡!”
“咚!”
一聲悶響響起,那名喊話貌似千夫長的人瞬間被什麼東西帶了起來,然後死死的釘在後方的桅杆之上。
那人低下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胸口隨後頭一歪嚥了氣。
這時眾人才發現釘住那人的是一支三米餘長的大弩箭,看著箭上還在左右搖擺的屍體現在所有人都有些渾身發涼。
局勢更是趨近於混亂。
就在這時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
只見秦啟辰面前放著一個巨大的簡陋擴音器。
這也沒辦法,現在他又弄不出音箱只能湊合使了。
“咳!你們好,我是大秦六皇子秦啟辰。”
古板的開場白,但放到現在卻使得現場陷入安靜。
無它!
主要是安南聯軍實在是被炸藥包嚇破了膽,他們也想聽聽這位皇子怎麼說。
“凡是放下武器投降者一律不殺,如若反抗那麼他將是前車之鑑。”
說著他指了指那名掛在弩箭上隨風搖擺的屍體又繼續道。
“或者說你們還想嚐嚐炸藥包的威力,這樣的話我可不能保證有人會活著出來了。”
安南眾將士聽到炸藥包三個字汗毛直豎,他們誰也不想在嚐嚐這詭異的東西。
一時間聯軍中交頭接耳。
這時一條船上有一個人突然扔下武器跪了下來。
“我願投降還請殿下說到做到!”
秦啟辰見狀輕笑道。
“那是自然,本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