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妃這一喊,北宮墨的臉色頓然大變:“沒人?”
葉夫人更是一激動跑到門口去看。
一眾人也跟著圍過去。
屋內只有北宮淵,再無一人。
“不可能,葉向晚明明在屋裡。”蝶妃不相信,徑直進到屋裡找人。
她親眼看著葉向晚被帶到侍衛營,中了她的軟筋散,進了侍衛營,還能逃出去?
北宮墨走進屋中,這裡是皇宮,他知道這屋子裡沒有機關密道,葉向晚一個大活人不可能憑空消失。
蝶妃看起來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更何況蝶妃不敢騙他。
如此的話,那葉向晚是怎麼消失不見的?
找不到葉向晚,蝶妃說的事就是子虛烏有。
“蝶妃娘娘,你不是說葉向晚在侍衛營勾搭侍衛與侍衛行苛且之事嗎?人呢?”北宮淵冰冷的聲音彷彿能凍死人。
蝶妃臉色難看,說話明顯沒了底氣:“本宮……本宮召了葉向晚進宮,有人親見她來了侍衛營。”
“哦?是誰親眼所見?”北宮淵挑起眉梢。
“是他們!”蝶妃指著帶葉向晚過來的兩個太監。
兩個太監嚇得臉一白撲通跪在地上:“王爺,奴才確實看到葉向晚往這邊來了啊!”
“那人呢?這裡是侍衛營,葉向晚一介女子總不能在眾多侍衛的眼皮子底下逃走,若是如此,金統領,你這侍衛營統領該如何解釋。”
身為侍衛營統領,一個不會武功的女人進來又消失,竟然一點動靜都沒發現,那這侍衛營統領可以換人了。
金統領一見火燒到自己了,趕緊撇清關係:“皇上,臣沒有看到有女人進來侍衛營啊!”
說這話就得罪蝶妃,可若站在蝶妃一邊就是承認自己無能。
權衡之下,金統只得選擇得罪蝶妃。
“金統領,本宮召了葉向晚進宮,她人明明進了宮,又有他們看到人進了侍衛營,你怎可能沒看到!”蝶妃反駁金統領,
“回蝶妃娘娘,臣真的沒看到,若是有女人進了侍衛營,臣不可能不知道的啊!娘娘,是不是他們兩個看錯了。”
金統領知道蝶妃送了人進來,但現在就是咬死不知道,得罪蝶妃也不划算,就把茅頭指向兩個證人。
這下,兩個證人不淡定了,撲通跪在地上:“沒有,我們沒有看錯,沒有看錯。”
證人沒看錯,金統領不承認,可屋內又確實沒人,現場所有人都把視線移到蝶妃身上。
“你們兩個的意思是說本宮說謊,是說本宮誣陷了?”蝶妃瞪著兩個宮女,兩個宮女連連磕頭:“蝶妃娘娘饒命,奴婢……奴婢真的沒看錯。”
“皇上,臣統領侍衛營多年,不可能出現這種錯誤,若是葉向晚真來了,那為什麼他們幾個衣衫整齊?”
金統領不和蝶妃爭辯,直接朝北宮墨磕頭。
從屋裡出來的幾個侍衛趕忙跪著上前:“皇上,臣等的確沒看到有女人進來。”
“皇上,的確沒有女人進來。”
這下,全體侍衛營的人齊聲否認。
北宮墨明知蝶妃沒說謊,相信葉向晚來了,但奈何找不到任何證據,只得承認葉向晚沒來:“既然沒來,那就是有人看錯了。”
這場事件中,兩個宮女是最好的頂罪糕羊。
“皇上,奴婢沒看錯啊!”兩個宮女渾身發抖。
“你們是說蝶妃誣陷?”北宮墨一句話,兩個宮女不再敢吱聲。
只要反駁,就是指控蝶妃誣陷,葉向晚不算什麼,可眾人都能看得出來,北宮淵不會罷休。
“皇上饒命!”兩宮女齊喊饒命。
北宮墨皺著眉:“你們兩個誤看錯人,險些連累侍衛營,險些誣陷蝶妃,朕怎麼饒你們?”
“皇上!”
北宮墨掃了兩人一眼:“來人,把他們兩個帶下去,送到教坊司。”
“皇上,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進了教坊司,他們就是男人的玩物,比死還慘。
任憑兩個宮女怎麼喊,北宮墨無動於衷。
“皇上,嚇死臣妾了,險些臣妾就要被冤枉了。”蝶妃非但不同情兩個宮女,還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說完這話,蝶妃看向北宮淵:“王爺,本宮也是錯信了他們的話,王爺不介意吧。”
北宮淵還未開口,北宮墨已經說話L:“蝶妃說哪裡話,朕的皇弟怎會責怪蝶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