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律流放。
秦子澗因為嫁入王府雖說免逃一死,但卻也被一直關在這別院中等死。
聽聞他的夫君因為救了當今聖上一命得到賞識。
後在其他廢物兄弟的襯托下,越發覺得他能力出眾,皇帝彌留之際,竟偷偷下旨傳位於他。
安理來說秦子澗是高顥的正妻,他登基理所當然應是皇后。
但是對方一直視他為此生最大的恥辱,竟是成婚以來一面都未曾見過。
再加上沒了母族,在宮中更沒了依靠,基本也沒人把他當回事。
大雪天的,秦子澗屋內連個暖爐都沒有,只靠著他成婚時的兩床被子熬冬。
今日可能是下了大雪,竟是往日來送餿飯的小太監也不肯過來了。
連日的大雪再加上本就體弱,秦子澗沒意外地染上了風寒。
他身邊也沒個服侍的人,也只能慢慢熬著等病好。
寒風料峭,風夾著雪花破窗而入。
秦子澗摸了摸發燙的額頭,緊緊裹著被子緩緩下了床。
走到窗邊,小心地抬手想要將窗戶關緊。
突然,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一把推開了,冷風瞬間灌滿整個房間。
秦子澗猛地彎腰咳嗽起來,緊緊攥著身上的被子,看向來人。
只見對方穿著一件黑的狐皮大氅,臉上的面板白得嚇人,像是擦了層厚厚的脂粉。
來人一眼便看到了貓在窗邊的秦子澗。
當他看到秦子澗的臉時先是一愣,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後又帶著幾分不屑。
捏著尖尖的的鴨公嗓,開口說道:“秦子澗徳容兼備,惠質蘭心。
北然可汗特地前來求娶,此乃天賜佳偶。”
秦子澗心中一驚,北然可汗求娶?但他已經嫁給了高顥為妻,如何能再嫁他人!
他強忍著咳嗽,挺直了身子,語氣中滿是激動。
“我乃是陛下正妻,怎可隨意遠嫁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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