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吞?咱們倆分了正好。”
“阿姐,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閒散慣了,受不了滿屋子的銅臭味。你再提此事,我可走了。”
宋雲纓忙拉著他,“好好不提了,這事兒咱們從長計議,阿姐再帶你去吃雲香館的青糕,那可是一絕呢。”
……
不遠處,獨孤羽在茶樓觀望。
朱鳴塵在他眼前上下襬手,被他一把推開。
“幹什麼?”獨孤羽沒好氣。
朱鳴塵笑他,“怎麼樣,這小舅子不好對付吧。”
獨孤羽白了他一眼,“你,是,在,笑嗎?”
“不敢不敢,”朱鳴塵忙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能把咱們譽王殿下氣成這樣的可不多,人才啊人才。”
獨孤羽直接塞了雪花糕進他嘴裡,“少說幾句,沒人把你當啞巴。”
朱鳴塵被糕餅噎得差點說不出話,“咳……你不是讓我查他的底細嗎?”
獨孤羽給了他一個繼續說的眼神。
朱鳴塵趕緊拿出糕餅,喝了兩口茶,才道:“這宋子游確實一直在夢坪山的三清觀修行,難怪之前沒找到過他。誰能想到他在那種地方啊。”
夢坪山地處西南,離京城相隔千里。
“然後呢?”
“半年前西南暴亂,三清觀被毀了,道眾四散,現在已經是廢墟一片。”
“三清觀……”獨孤羽隱隱有印象,“是不是有位燃燈道長?”
“沒錯,就是那位皇上都請不了出山的燃燈道長。”朱鳴塵點頭,“他熟知奇門遁甲五行之術,聽說還能窺探天機。西南叛黨原本是去三清觀捉他做軍師,誰想他竟然羽化昇天了。賊首一怒之下就燒了他的屍體和道觀。”
原來如此。
“九哥,別吃醋了。”朱鳴塵再道:“你這小舅子若真是燃燈道長的高徒,不如收入麾下,為我所用。聽說,他此次入京就是朝廷招募來的。”
獨孤羽若與所思,“竟然有他……”
朱鳴塵確認,“有。聽說是個人才。眼見皇上要把玄甲軍交給你,咱們需要自己人。”
“就這毛頭小子,還想入玄甲軍?有人收他就不錯了。”
玄甲軍是大巽最精銳的部隊,絕非常人能駕馭。
朱鳴塵開玩笑,“不還有你這個做姐夫的嗎?只要你一封推薦信,誰不買你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