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的下落。
宋雲纓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平靜地回答:“子游有腳有手,我藏不住他。他若真想見你,早去宋國公府了,還需要父親在此大動干戈嗎?”
宋父根本不接她的話,“你既已嫁了人,就不該管孃家的事,子游身為宋家男丁,理應有我宋家照應,就是去了府衙,按律例也是這個道理。”
宋雲纓冷笑,“出嫁的女兒不能過問孃家事,那大姐在這兒幹什麼?”
宋父氣急敗壞,“你目無長輩,離經叛道,死了老夫也不管。可子游不行,他必須跟我回宋家!”
這年頭,往往比得就是誰更豁得出去。
什麼名聲,宋雲纓早就不在意了,自然也不會給別人留顏面。
她冷聲道:“是你薄情寡義在前,害死我娘在後。如今還想讓弟弟認賊作父,做夢。”
啪——
宋父一巴掌打在宋雲纓臉上,“孽障!”
宋雲纓目光堅定,毫不退縮,“你今天就是把我打死,也休想得逞。來人,把王府的門給本宮封死!誰也別想踏進一步。”
“是。”
王府小廝得令,開始封門趕客。
宋國公跟大女兒被人推著往外退,為官數十載,他身為國公爺,何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宋昭華先忍不了了,指著宋雲纓大聲道:“你憑什麼插手宋家的事?你知不知道,你根本不是爹的女兒,你就是個野種!”
喧鬧的人群因為宋昭華的話,瞬間安靜了下來。
*
譽王府,前廳。
剛才還吵成一團的宋家人,此刻挨個低頭坐著,各懷心思,誰也不開口說話了。
獨孤羽放下手中的茶盞,“說啊,怎麼不說了?剛才不還振振有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