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神經病一樣嘛!
秦渺想了想:“要不請明示?”
傅則其忽然湊近她,聲音暗啞:“裝聾作啞?”
裝不下去了。
主要是他離的太近,兩人的嘴唇還差幾公分就能碰上。
秦渺垂眸:“不……”行。
話沒說完,傅則其以吻封口。
他唇微微泛涼,秦渺起先忘記避開,等她做出反應想後退時,整個人被扯到他腿上,被困在他與前座靠背間無處可避。
他捏住她後頸不允許她躲。
密集。
黏膩。
泛涼的唇角逐漸升溫,離開前他輕輕咬了她下唇。
“為什麼不推開我?”
秦渺稍稍後退,摸著唇吸氣。
這混蛋咬她那下用了力,好懸沒咬破皮,一聽這話頓時生了氣:“怕我一推你就倒,怕你碰瓷!”
就她那現在的力氣,跟金剛芭比的差距只剩下肌肉塊兒了。
真使勁掙扎,保不齊就能讓他立刻變傷員。
傅則其埋在她脖頸間悶笑。
秦渺臉上有點熱。
“你既想拒絕我,又不捨得推開我,你是不是很矛盾?”
他又在親她了。
溫潤的觸感從耳朵到鎖骨,再從鎖骨到唇角。
秦渺繃直了腳尖,切切實實的體會到什麼叫心亂如麻。
“我喜歡你。”
“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我可以,為你所用。”
……
深夜,秦渺躺在酒店的床上,思及幾個小時前發生的事,忍不住捂臉顧湧。
完了。
她居然答應了。
沒辦法。
他頂著人神共憤的一張臉,說什麼可以‘為她所用’蠱惑她,誰頂得住啊?
為色所迷。
色慾燻心。
秦渺在心底狠狠罵了自己一頓,暈暈乎乎的陷入睡夢。
翌日被鬧鐘驚醒時,秦渺拿起手機一看,身處國外的偵探在凌晨三點五十朝她發了條訊息。
[銀貨兩訖。]
秦渺勾了勾唇。
蔣夫人知道了。
如果白血病的訊息是真的,那田惜時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
m國。
金髮碧眼的美女坐在沙發上,直視對面的男人。
“husband,I don't care what you do,bring her here。”
‘老公,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把她帶來’
頭髮花白,略有些發福的老者用碧綠色的瞳眸默不作聲的直視底下的男人。
無聲的壓力在屋裡蔓延。
令人幾欲窒息。
蔣中城:“Sure. wait for my good news。”
‘當然,等我好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