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說,一邊要往臺上跑。
兩個保鏢手疾眼快地壓住他,不給他動彈的機會。
“別這樣喊,我聽著噁心。”
此話一出,季嶼川表情徹底繃不住,他放下狠話:“秦渺,你要是敢……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人群裡的沈徽聽到這句話天都塌了。
老季啊,你怎麼就看不懂,秦渺的狀態明顯很不對,要瘋不瘋的樣子,她都敢在季家‘挾天子以令諸侯’了,你說你還威脅她幹什麼?!
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嗎?!
有人說:“秦小姐,你這是打算做什麼,就算你和季家有私人恩怨,又關我們這些賓客什麼事?”
秦渺給他們吃定心丸:“各位放心,我對你們沒有任何惡意,只是想耽誤你們幾分鐘,請你們看場戲。”
她拍了拍手。
得到指令後,趁亂混入宅子裡的周言立刻推著投影儀出來,邊喊大家讓讓,邊佈置好裝置,把影布懸掛於檯面中央。
“未免大家覺得今日是我無理取鬧,我先放段錄音給大家聽聽。”
秦渺在電腦前操作,清晰的對話聲隨電流響起。
[渺渺,你不是很愛我嗎?你一定不捨得傷害我愛的人讓我難過的對嗎……]
[……把女朋友的名分給惜惜怎麼了?你要再不識好歹,我們的婚約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我手裡的工作大概還有半個月就結束,你如果能在我結束工作前把這件事解決,看在季爺爺的面上,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給你留點體面,你如果不解決,我就自己來。]
臺下的秦肆瞪大了眼,而裴至嬌早已淚流滿面,她甚至站不太穩,只能靠在秦肆身上穩住身體。
秦渺強迫自己移開視線。
“我早就給季嶼川下過最後通牒,可你們看,這都大半個月了,他和田惜時官宣的事還大喇喇地掛在微博熱搜上!”
“是我不給他面子嗎?是他想打誰的臉?!”
“我給他留臉他不要,那我就只能讓他顏面掃地!”
緊接著,幕布上被投影了一段私密影片,伴隨著‘嗯嗯啊啊’的聲響,寂靜的大廳轟然喧吵起來。
就像在一鍋熱油裡倒入一碗水,瞬間噼裡啪啦作響。
沈徽立刻捂住沈錦初的眼睛,大聲罵罵咧咧:“秦渺,你也太不講究了!什麼都敢放!”
她居然把老季和田惜時做\/愛的高畫質影片放了出來!
果然是真瘋了!
裴至嬌完全忍不住,衝上前狠狠給季嶼川一耳光,唾罵:“你真是個畜生!”
面對‘觀眾’的意見,秦渺很淡定。
“他都敢錄了,我有什麼不敢放的?”
沒錯,這個影片是季嶼川自己錄製的,就是不知道怎麼被魏遲拿到了手。
“明明就只有三分鐘的激情,到底有什麼錄的必要?我很好奇,後面他看片回味的時候,難道不會因為自己是個‘三分男’自慚形穢嗎?”
隨著秦渺話落,正好到了三分鐘。
幕布上的兩人停止活塞運動,影片也在三秒後結束。
季嶼川面色劇變,怒吼:“秦渺!!!”
秦渺擺了擺手:“在我‘演講’結束之前,不希望再聽見他的聲音。”
保鏢瞬間明白。
四處找不到合適的堵嘴工具,乾脆撕下塊桌布往季嶼川嘴裡一塞。
看到這一幕的‘觀眾們’只能為‘三分男’點蠟。
世界安靜了。
秦渺繼續說:“我想,大家一定很好奇我和田惜時到底誰是小三,曾經的我也很為這個問題苦惱,好在我找到了答案。”
她的手往螢幕上一點,又開始播放下一個影片片段。
是一段田惜時‘打上門’的監控影片。
[他說,因為愛我,願意把命給我……我和他在一起八年,早就成為彼此生命裡無法分割的那一部分。]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和他在一起的?]
[一開始。]
[我和他不是男女朋友,而是未婚夫妻。]
[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我不是被小三那麼簡單,而是倒黴透頂被你們兩個聯合起來進行騙婚!]
[你們是不要臉的欺騙者,我是無辜的受害者。]
[不要把話說得那麼難聽,你也得到好處了不是嗎?你很愛嶼川,但如果當初我不點頭,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