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憐。”
“難怪我們看你比看她順眼。”
angel和fairy一前一後地說,盯著秦渺的眼神裡全是憐憫。
其實並不覺得委屈的秦渺:“……”
她思索了一會兒:“或許你們應該祝賀我?因為我一不是在婚後才發現真相,二也順利給自己討回了公道。”
仔細一想,很有道理。
於是angel和fairy不說她可憐了,轉而誇讚她做得好,面對敵人就是要不留手云云。
臉面被放在地上踩的田惜時臉色由粉轉紅,由紅轉青,由青轉黑。
“你們果然在這裡。”
Smith從樓梯口露了頭,等看見眼眶通紅的田惜時,又滿臉晦氣地捂著鼻子扇了扇空氣:“威廉姆斯家的城堡空氣不太好,我有點窒息,你們願不願意去我家玩?”
幾人無可無不可。
angel率先回應:“可以,我剛好待膩了。”
Aurora則有些抱歉:“羅斯家有門禁,我就不去了,改日再邀請你們做客。”
一行人有說有笑地離開。
被孤立在一邊的田惜時毫無辦法,只能咬唇瞪著她們的背影,恨不能直接暈過去。
但她又清楚地知道,如果眼下自己真暈了,明天就能成為別人家茶餘飯後的笑談。
夜間涼風宜人。
眉飛色舞的Aurora笑得酒窩頻現。
“秦,你現在痛快嗎?”
秦渺毫不猶豫點頭。
知道田惜時過得不好,她簡直不能再痛快。
“那就好,我的心意沒有白費。”
Aurora保證道——
“今晚發生的事很尋常,如果她還想硬擠進這個圈子,後面才有她受得。”
“秦,你放心,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
……
一夜沉睡。
翌日天還未亮時,秦渺接到了國內沈錦初的電話。
“啊啊啊!!!”
“秦渺,你昨天是不是去參加勞什子宴會了?宴會主角是田惜時?!”
“你腦子是被門夾了嗎,去給她漲什麼威風?”
“你和她是仇敵啊!”
“你別是被m國的資本主義給腐蝕了,要向資本主義低頭吧?!”
又是噼裡啪啦的一串,像機關槍一樣根本沒給秦渺插嘴的機會,直到一口氣說完,沈錦初才深吸一口氣,質問她:“你怎麼不回答我?”
秦渺眼角抽了抽:“你倒是給我回答的機會——我昨天是去看她笑話的。”
“什麼笑話?”沈錦初不信:“我哥說她昨天可威風了,數不清的豪門公子圍著她轉。”
秦渺起床開啟窗簾:“你哥?”
“是啊。”
沈錦初不情不願地回答:“我哥被流放m國一年了,他和魏遲接受田惜時的邀請參加宴會。”
她當然唾棄親哥的做法。
怎麼能給討厭的人助威呢?
但生意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利益,像昨晚那種名流聚集的宴會實屬可遇不可求,沈錦初再不情願,也攔不住沈徽的腳步。
她總不能隔著國與國的距離砍掉親哥的腿。
沈錦初聲音輕快:“你看了什麼笑話?”
秦渺唇邊不自覺抿出一抹笑:“不好說,反正就是知道了田惜時現狀並不好。”
沈錦初遺憾地咂咂嘴:“可惜我沒能親眼看見。”
不過,都入駐頂級豪門了,再不好都比她強,一想到這兒,沈錦初又不太高興的皺了皺鼻子。
應付完沈錦初,沈徽的電話居然又打了進來。
“你們兄妹兩是約好了嗎?她前腳掛,你後腳打?”
沈徽一驚:“錦初給你打電話幹什麼?”
他記得錦初和秦渺關係並不好,這不年不節的,兩個人通話幹嘛?
不對,就算是過年過節,她們也沒有通話的理由啊!
秦渺‘呵呵’一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不熟,醜拒。
沈徽被噎了噎。
電話那頭突然沒有聲音,秦渺看了看螢幕,確定通話還連著,又把手機放到耳邊,輕抬眼皮不耐煩地問:“說吧,找我到底做什麼?”
她和沈徽的關係並不好。
在和季嶼川鬧翻後更是再沒聯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