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兩人一步三回頭地離開救助點。
秦渺盯著地圖看。
上面標了十幾處可能會出現旗子的地點。
秦渺:“你想不想拿第一名的獎?”
穀穗穗佛系拒絕:“不,能安穩苟過就行!”
行吧。
兩人一拍即合,說苟就苟。
隔一天就直接往救助點去,一點也沒有找旗子的想法。
誰知第三天夜晚,救助點的浴室裡又出現了蛇。
秦渺一刀下去,蛇直接被劈成兩半。
穀穗穗對著蛇的屍體吸了一口又一口的涼氣。
好在除了浴室的通風口以外,救助點連個窗戶細縫也沒有,只要睡前將角落都仔細檢查一遍,就不會有被蛇咬的危險。
不然要是在睡夢裡被蛇咬死了上哪兒說理去?
穀穗穗心情尤其沉重,對浴室直接起了心理陰影。
於是在第五天夜裡到達救助點後,直接鑽進睡袋躺屍。
秦渺猶豫了下,照常進了浴室。
這次還不等脫衣服,淋浴頭剛淅淅瀝瀝的出水,蛇就從通風口鑽了出來。
一次兩次可以說偶然……
可次次都有……
秦渺吸了口氣,面不改色地把蛇弄死。
聽見動靜的穀穗穗衝進來,一瞬間臉都綠了。
她心有餘悸地看著蛇的屍體,拍了拍胸口:“島上蛇這麼多的嗎?”
連著幾個晚上都有蛇。
他們真就倒黴到這個份上了?
秦渺沒有回答。
她看了眼浴室的通風口。
在穀穗穗驚訝的目光下,先把直播開啟,然後用木頭戳開洞口的遮蓋。
‘嗒吧’一聲。
有什麼東西從洞裡掉了出來。
定睛一看,不是蛇是什麼?
再往通風口一看,兩人頭皮瞬間發麻。
蛇群就跟蚊香似的,一盤盤的團在裡面,密密麻麻地將通風口堵了個嚴嚴實實。
寒毛直豎穀穗穗當即鬼吼鬼叫開。
秦渺拉著她迅速逃離浴室並直接鎖死浴室門。
與此同時,直播間徹底炸開。
[好多蛇!]
[媽的嚇死我了!]
[秦渺和穀穗穗是闖了蛇窩嗎?!]
[這要是一不小心,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救命,我對軟體動物過敏啊!]
[今晚噩夢做定了。]
[節目組在幹什麼?把救助點搞成這樣,要是哪個嘉賓真出了事,誰能擔負責任?!]
穀穗穗被嚇得眼淚直掉。
這夜兩人都沒能睡著,在天矇矇亮時就迫不及待地衝出屋子。
直到遠離草木叢林,穀穗穗整夜緊繃的神經才緩緩放鬆。
她白著張臉自嘲:“看來我是沒有荒島求生的天賦了,心臟不強大,以後再也不敢參加這類節目。”
不參加了。
給再多錢都不參加了。
天知道,昨夜的她甚至想直接按動呼救按鈕。
要不是怕被嘲出天際……
她看了眼秦渺,頗為羨慕:“渺姐,你膽子也太大了,上島後我都沒見你變臉過,你怎麼都不害怕啊?”
為什麼不害怕?
可能是因為她正在經歷世上最詭異怪誕的事?
也可能是因為她現在手握三條命,有恃無恐?
秦渺瞥了她一眼:“人比蛇可怕。”
穀穗穗:“……”
兩人順著地圖往島嶼外圈走。
途中秦渺摘了兩個椰子。
她爬樹爬得比猴子還快。
嗖一聲上去。
嗖一聲下來。
穀穗穗剛開始還會為她這項絕技而感嘆,後來看慣了,驚訝也沒了。
直播間的觀眾們也是。
看看這幾天秦渺都做了什麼。
徒手爬樹,手撕毒蛇,狩獵小動物……
嗯,小動物是指鯊魚。
誰也沒想到,就在秦渺下海捕食的間隙,一條成年的鯊魚盯上了她。
然後,就水靈靈的被她拖上岸邊,在被烈日曬得只剩最後一口氣時又被放回海里。
觀眾們徹底沒脾氣了。
看看另外兩組過的什麼日子?
吃糠野菜,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