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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腿軟

難怪。

有那個人在,這裡想亂也亂不起來。

秦渺慢下腳步。

姜洋上前跟警察交涉。

她在旁邊等了兩分鐘,見姜洋做事比她這個主人還盡心盡力信手拈來,確實沒什麼需要她插手的地方後,才慢慢吞吞地朝院子最裡面走。

‘吱呀’一聲。

木門從外面被推開。

屋內燈光略顯昏暗,點著能讓人心神寧靜的雪木薰香。

領口微開的男人正單手撐著太陽穴處,歪坐在堂屋裡閉目養神,無處安放的長腿交疊而置。

秦渺下意識放輕腳步,無聲關門。

她走到傅則其面前,躬身看他。

他微微向後仰著頭,喉結突出,脹鼓鼓的胸肌從半掩的領口透出。

他這樣的人,從來一本正經,襯衫永遠扣到最上面一顆,居然會被灌成這樣。

離得近了,秦渺低頭湊到傅則其唇邊淺嗅,有點熟悉的殘餘酒香竄入鼻尖。

果然喝得不少。

哪個不要命的灌地?

秦渺皺起眉來,心裡有幾分不滿。

酒是什麼好東西嗎?

喝多了傷身呀。

“唉。”

低低的嘆息令秦渺抬眸。

某人不知何時睜了眼,眸中瀲灩迷離,看她的眼神帶著幾分無奈。

“想親就親。”

從門被推開時,他就已經醒了,結果等了半晌,這個人在他身上到處嗅聞,卻不親不摸,他算是拋了媚眼給瞎子看。

秦渺沒親。

卻把早就蠢蠢欲動的手光明正大地戳上他的胸肌,氣鼓鼓地問:“你怎麼喝這麼多?”

“你還好意思說。”

傅則其把人拉在腿上坐著,任由她的手在胸膛上作亂,輕輕啟唇:“十里香明明是你釀的,我這個當男朋友的,卻還要到‘御宴’做客才能嘗一嘗。”

秦渺戳他的動作一頓。

想起酒香的熟悉感從何而來。

釀酒方子是她從炮灰群得的,釀出來後感覺味道不錯,便直接送到‘御宴’當鎮店之酒。

不過,倒也沒不給他留。

“我給你留了一罈,但時間不夠,香醇不足,就沒拿給你,等到過年時應就差不多了。”

“而且,店裡的酒充其量是用的我給的配方,談不上是我釀的,我一個人哪釀的過來?再說了,我可沒那個耐心……”

傅則其看著她,聽她不停地說。

說話時,秦渺長長的睫毛輕輕煽動,在下眼瞼處落下淺淡陰影,隔得太近,能清楚看見她鼻尖的小痣。

她過來時可能有些匆忙,耳邊出了薄汗,幾縷髮絲粘在上面,等屋內冷氣拂過,臉頰溫度下降,薄汗乾涸,髮絲輕飄而過,視線隨之落到她泛粉的唇上。

小臉乾乾淨淨的,沒有塗脂抹粉的痕跡。

不拍戲赴宴時,她一向素面朝天。

越素,反倒越好看。

傅則其喉結微微滑動。

從前不是沒喝過比今天還多的酒,那時候的他尤能保持清醒。

可不知為何,明明今晚只小酌了三兩杯,遠不及從前海量,酒意卻上了頭。

“你放心,你是我的人,有好東西我肯定第一時間想起你……嗯……”

秦渺還在繼續說,說到最後尾音變調,她輕擰眉心,不自覺仰起修長脖頸。

細細密密的吻從她唇邊往下落至脖頸,寬厚的手掌不知何時從衣裳下襬鑽了進去,修長的手指挑開小衣,不輕不重地撫在上面揉捻。

她的視線泛起朦朧水霧,不自覺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與他親吻。

迷迷糊糊間,秦渺還在有一搭沒一搭的想,他果然是醉了,之前無論親的再過火,手都沒越雷池一步。

直到秦渺感覺嘴都快麻了的時候,傅則其才慢慢吞吞的稍離,把她的衣裳理好,頭靠在她的肩膀上輕喘平復。

秦渺不太習慣的動了動。

傅則其掐著她腰的手微微用力。

“別動。”

霎時,大腿外側感覺到某處明顯的威脅。

秦渺不敢再亂動,雙頰緋紅的不知該怎麼是好。

雖說成年男女間不就那點事。

但他從前只是單純的親,每次都跟自虐似的,哪怕親到渾身發硬也沒撩過她衣服,今天倒是出乎意料的摸了摸,卻也沒真正的越雷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