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陽率先開口說道,“我倒是聽說過這個地方,但是我不知道具體位置在哪?”
幻月初就曉得他啥也不知道,隨後再次把視線聚焦到那位前輩身上,並恭敬地詢問道。
“前輩您見多識廣、閱歷深厚,想必應該對這個地方有所瞭解吧?”
聽到這番話,那位被稱為前輩的老者不禁微微一笑,然後擺了擺手謙遜地推辭道。
“哎呀呀,你們可千萬別再一口一個前輩地稱呼我啦!我只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糟老頭子而已,哪裡擔得起‘前輩’這樣的尊稱吶!從今往後啊,你們直接喚我蘊爺爺便好嘍!”
稍稍停頓片刻之後,蘊爺爺臉上依然掛著和藹可親的笑容繼續說道。
“至於你方才提及的那個地方嘛,我倒的確曾有耳聞。據我所知,它就坐落在吳淵城的遺蹟之中。只是那裡通常都是各個門派派遣自家弟子前去歷練之所。”
幻月初聽了之後眼睛一亮,“那我們怎麼才能進去呢?總不能冒充門派弟子吧。”
蘊爺爺捋了捋鬍子,“這確實是個難題,不過我認識一位老友,他是那門派中的一位長老,或許可以通融通融。”眾人聽聞面露喜色。
待他們將各自的行李都收拾妥當之後,這一行人便神色匆忙地踏上了行程。
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語,只是埋頭趕路。
數天之後,當他們途經一處充滿人間煙火氣息的小村莊時,卻看到了一幅令人髮指的場景。
只見一群如土匪般窮兇極惡之人,正在村子裡四處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幻月初見狀,不禁緊緊地皺起了眉頭,壓低聲音憤憤不平地說道。
“這群喪心病狂的惡徒,如此肆意妄為,簡直天理難容!我們決不能對他們的惡行坐視不管!”
站在一旁的溫星瑜聞言,亦是義憤填膺,她緊緊地握住自己的拳頭,眼中閃爍著濃烈的殺意。
而此時,第一次見此血腥場面的霄寶被嚇得面無人色,哆哆嗦嗦地躲在了幻月初的身後,戰戰兢兢地望著那群正在施暴的壞人們,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蘊爺爺見此情景,眼神猛地一凜,沉聲道。
“孩子們,我們既然路遇此事,就斷然沒有袖手旁觀之理。正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咱們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些無辜百姓受苦受難啊!”
一直跟隨著隊伍的沐陽聽了蘊爺爺這番話,連忙點頭,表示完全贊同蘊爺爺的想法。
主意已定,眾人不再猶豫,紛紛挺身而出。
只見幻月初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率先朝著那夥土匪衝了上去。
她憑藉著自身敏捷無比的身法,猶如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
在眾多土匪之間穿梭自如,成功地吸引住了他們的全部注意力。
與此同時,溫星瑜則趁著這個機會悄悄地迂迴到了土匪們的後方。
她動作輕盈,宛如一隻矯健的獵豹,迅速而又悄無聲息地靠近那些被囚禁起來的村民。
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開了他們身上的繩索,將他們安全地護送到了一個相對隱蔽的角落。
另一邊,蘊爺爺與沐陽二人毫不畏懼地直面敵人。
他們雙雙運足內力,雙掌齊出,只聽得“砰砰砰”幾聲巨響傳來。
一股強大的氣流瞬間噴湧而出,直接將迎面撲來的幾個土匪震飛出去老遠。
其餘土匪見狀,不由得大驚失色,但卻依然不肯善罷甘休,繼續揮舞著手中的兵器朝蘊爺爺和沐陽攻來……
經過一場激烈無比的戰鬥後,只見那些平日裡囂張跋扈、窮兇極惡的土匪們一個個如被收割的麥子般紛紛倒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候,那群土匪當中為首的那個傢伙終於按捺不住地站了出來。
他一臉猙獰,惡狠狠地盯著面前的眾人吼道。
“哼!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難道就不知道我們身後站著的究竟是誰嗎?居然膽敢前來攪擾老子的好事!”
然而,面對他這般兇狠的威脅與恐嚇,幻月初卻只是輕輕地抬起眼眸,眼神之中充滿了輕蔑與不屑一顧。
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說道。
“哦?是嗎?那我可真是好奇得很呢,你倒是說說看,你背後到底有著怎樣了不起的人物撐腰呀!說實話,本姑娘還真不清楚呢。”
聽到這話,那頭子心中暗自竊喜,以為眼前這群人只不過是些毫無見識的鄉野村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