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塵去沒去相親,奉惜不知道,她週一有課。
蘇妙依故意坐在奉惜的前面,露出細嫩的脖頸,上面是吻痕。
多得嚇人。
奉惜小心捂住了自己的領口,雖然塗了藥,深一點的還是沒有消下去。
下課後蘇妙依跟奉惜搭話,“奉惜,你是怎麼認識柳公子的?”
奉惜捏著筆,“透過綰綰。”
蘇妙依明顯不相信,但是也沒再細問,她跟柳綰綰三句話兩句不對付,肯定不會找柳綰綰。
看見奉惜盯著她脖子是的吻痕,蘇妙依故意往下扒拉衣領。
“我跟柳公子聊得還不錯。”
奉惜低下頭,嗯了一聲。
柳決明看起來就風流,但是跟蘇妙依荒唐一夜,可能嗎?
奉惜晃晃腦袋,不想了,自己跟顧清塵的荒唐,才是不可能變成的可能。
腿還疼著,沒有閒功夫想那些事情。
蘇妙依見奉惜有些鬱悶,得意一笑,“奉惜,我勸你多學點東西,釣個金龜婿,反正無論如何,都比你自己打拼強。”
奉惜睜大眼睛,“你在說什麼?”
“咱們學校那麼多追你的男人,隨便挑一個看得上眼的,後半輩子衣食無憂了。”蘇妙依一攤手,“你要是不願意,就當我沒說。”
不知道蘇妙依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奉惜低頭沒有說話。
蘇妙依沒有自找沒趣。
林欣從頭到尾都聽見了,滿臉鄙夷,“蘇妙依成天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奉惜一聲不吭,林欣繼續說:“惜惜,你這麼厲害,等畢業了,一定能找個同樣厲害的男人,不用靠邪門歪道去勾搭男人。”
奉惜愣住。
她已經選擇了邪門歪道。
而且已經無法回頭了。
顧清塵嚐到好處,開了葷,自然時時刻刻想親密。
時間一到,就派人來學校接奉惜。
四五天,奉惜身上的痕跡堪堪消除,走路才恢復一點正常。
還是那條偏僻的小路,奉惜拉開車門,車裡沒人。
“顧先生呢?”
司機坐在駕駛座上,面無表情,“在相親。”
相親?
這個時候在相親?
車子開到一座商場的門口,拐進了地上停車場。
車子停的位置剛好,側對著咖啡廳。
咖啡廳的窗邊,坐著一男一女,甚是養眼。
是顧清塵和蕭雪。
蕭雪長得比照片更漂亮,面板白白的,笑容明媚大氣,穿著一件藍紫色扎染的裙子。
很有藝術感。
顧清塵氣質內斂而深沉,襯衫與西褲一絲不苟,身上是遮不住的矜貴。
他沒有坐輪椅。
可能是想給蕭雪留一個好印象吧。
兩人相談甚歡,蕭雪笑得開懷,氣氛融洽。
誰看了都覺得是天作之合。
奉惜抱著懷裡的醫書,有些迷茫。
自己算什麼?
送上門的?
車子開到了咖啡店門口,蕭雪和顧清塵兩人一起走出來。
顧清塵拿著手杖,走得很慢,蕭雪沒有不耐煩,小步跟著。
司機下車給顧清塵開門,奉惜就這樣大喇喇地出現在兩人面前。
蕭雪明顯一愣,臉上閃過一絲疑惑,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這是?”她問道。
奉惜只想把自己藏進車座裡。
“我的私人醫生。”顧清塵一臉平靜。
蕭雪沒再多問,兩人告別了。
車子開穩之後,顧清塵升起了擋板。
他抓住奉惜的手腕,強迫她與他對視。
“怎麼了?不開心?”聲音充滿魅惑。
奉惜害怕地拉回手腕,“沒有。”
顧清塵的臉貼近她,一股淡淡地香水味傳來,是蕭雪的香水。
奉惜一個沒忍住,乾嘔了一聲。
顧清塵眼神變得緊張,“你怎麼了?”
那一夜,沒有安全措施,他要了三次。
顧清塵眉頭微皺,“是安全期嗎?”
奉惜耳根一紅,“是。”
“上次呢?”
奉惜沒有說話,她不確定。
“吃藥了嗎?”
奉惜搖搖頭,醒來就在醫院,哪裡想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