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林北征對自己很信任,奉惜心裡還挺開心。
“教授,我會用凌霄花,活血,用針灸堵住毒血,再用火罐拔毒。”
林北征眼中盡是欣賞,“凌霄花活血,很妙。”
病人家屬卻明顯不相信,“醫生,還是您再看看吧。”
林北征微微一笑,“毒已經發現了,現在只要解毒就行了。”
“可這是小姑娘說的,她這麼年輕,我們是掛的您的號啊。”
林北征:“放心吧,她跟我的結論一樣,現在就解毒吧,我在旁邊看著,這裡還是醫院,你們不用害怕。”
病人點頭同意了,病人家屬也沒說什麼,眼睛一直盯著奉惜的動作。
奉惜拿出銀針,輕輕捻入病人的手背、肩膀、還有腹部。
寫了一張藥方,林北征拿在手裡,看來看去,越看越滿意。
等了半個小時,奉惜把銀針起了,用火罐覆蓋在銀針的傷口處,暗紅色的血馬上噴湧出來,很快就填滿了火罐的底部。
等到血不再增加,奉惜用毛巾圍住火罐,快速拔掉,血頓時染紅了毛巾。
又拿出一個空的火罐,在火上快速過了一下,放在手臂處,輕輕往手背的方向推動。
來回幾次之後,火罐停在剛剛拔罐的區域,鮮紅的血又滋滋往外冒,不過血的顏色鮮豔了很多,說明餘毒已清。
林北征看出來這是走罐,沒想到奉惜連走罐都會,眼底的欣賞更是隱藏不住。
在肩膀、腹部,都彎成走罐之後,奉惜低頭看了一下腕錶。
“是不是感覺頭沒那麼重了?”
病人點點頭,眼裡盡是欣賞,“好多了,沒想到你年紀輕輕,這麼厲害啊。”
病人家屬也隨之心安,看向奉惜的眼神多了幾分崇拜。
奉惜笑了笑,從八歲起就開始在外公的醫館裡施針,那些叔叔伯伯都皮糙肉厚,從來不喊疼,沒有顧忌,施針的速度也越練越快。
“您過譽了,再等半個小時就能起罐了。”
林北征忍不住拿出手機把藥方拍了下來,接著問奉惜,“丫頭,你這藥方有問題吧?”
病人家屬十分緊張,“醫生,有什麼問題呀?”
林北征微微一笑,“這張藥方上的藥材,都是很常見的,容易獲取的,便宜得很,而且藥量很重。”
奉惜從小跟著外公行醫,村裡的人都沒什麼錢,如果藥材很貴的話有人寧可扛著也不吃藥。
所以外公就會用便宜得藥材,有時候甚至以毒攻毒,最重要的是價錢一定要壓到最低。
所以奉惜不得不把很多便宜好用的藥材研究出花來,致力於用最少的錢治最大的病。
“教授,這藥方只能吃一天兩劑,一天一換藥方,明天再來。”
病人家屬有些不理解,“為什麼明天還要再來?開藥難道不能多開幾天的嗎?你也不嫌麻煩。”
林北征眼裡都是欣賞,原本只是覺得奉惜認真刻苦,沒想打這孩子還是個品性高尚的好大夫。
“好的藥方都是一天一換,只要醫術高,一劑藥就能有效果,同樣的藥方沒必要吃好幾天,三天以上的藥方,藥效都很低,效果也不明顯。”
奉惜點了點頭,對病人家屬說:“您明天還來找我,情況好一點,明天就不用換藥方。”
病人滿臉的欣喜,施針完,明顯感覺神清目明,精神也馬上好了很多,他自然十分信任奉惜的話。
“謝謝大夫,您真是個好大夫,年紀輕輕就這麼厲害,太感謝了。”
病人握著奉惜的手不鬆開,眼中全是感激,奉惜被誇得一愣一愣的。
等到病人走了之後,林北征託著腮,眼神又欣賞又和藹。
“奉惜啊,你是怎麼看出來是商陸中毒的?”
奉惜微微一笑,稍有些得意,“老家山上有很多藥材,平時有很多人上山挖人參,但是商陸和人參長得像,很多人都挖錯了,中毒了就來醫館抓藥,我也是見得多了才知道。”
林北征欣慰地點頭。
奉惜繼續說:“其實剛開始我不確認,因為我們那邊窮,所以才會有人把人參和商陸搞錯,我想著上京這麼富貴,總不會有人搞錯,但是病人說平時會吃人參養身體,我才大膽猜測。”
林北征滿眼的欣賞,“做大夫就是要大膽一點,你做的很好。”
“謝謝林教授誇獎,所以,我能不能不罰抄了。”
奉惜也只會在林北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