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了下來,奉惜被帶到一個小屋裡面,一張乾淨整潔的床映入眼簾,她慌了。
兩個打手把她扔到床上就離開了,勇哥和林生旺走進來,身後還有兩個年輕的身影,一個戾氣重,一個畏畏縮縮。
戾氣重的那個人,奉惜永遠都不會忘記,林冬,眼前浮現出他帶著人欺負她的場景,那是揮之不去的陰影。
勇哥拉過畏畏縮縮的年輕人,按在沙發裡,語氣像是變了一個人,“大福,你看這個妹妹漂亮嗎?”
大福很明顯是個傻子,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奉惜,“漂亮,爹,這個妹妹比我媽還漂亮。”
勇哥笑眯眯地說:“大福喜歡的話,娶回家當媳婦吧?”
大福拍手叫好,奉惜的心瞬間墜入谷底,債主的兒子,就是這個傻子。
勇哥坐到大福的旁邊,掏出煙點上,衝著奉惜挑起下巴。
林生旺和林冬得到指令一樣,林冬抓起奉惜身上的繩子,強制她坐起來。
林生旺說道:“死丫頭,嫁給勇哥的兒子便宜你了,勇哥家財萬貫,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你只要給大福生個兒子,以後有你的福氣。”
奉惜的眼睛佈滿血絲,殺氣騰騰地等著林生旺,雖然嘴巴被堵住,但全身都在拒絕。
林冬一巴掌扇在奉惜的臉上,“死丫頭,瞪什麼瞪!今天晚上好好表現,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林冬拿掉奉惜嘴中的破布,奉惜活動活動僵硬的下巴,狠狠啐了一口,“沒門!”
林生旺生怕會惹怒勇哥,飛起一腳把人踹倒,“死丫頭,這沒你說話的份兒!”
奉惜的頭狠狠砸在床邊,牙磕到嘴角上,瞬間滲出絲絲血色,嘴裡蔓延出一股血腥味,她咬著牙忍著痛,“哼哼,沒我說話的份兒?我就是不願意,你能拿我怎麼樣?”
鮮血染紅她的牙齒,在微弱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寒氣森森,讓人不禁後背發涼。
林冬又是一巴掌,扇得奉惜眼冒金星,氣急敗壞地吼道:“能拿你怎麼樣?我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著,林冬抽出皮帶,一下一下地打在奉惜的身上,林生旺也加入,每一腳都直踹奉惜的肚子和胸口。
奉惜愣是一聲沒喊,只有悶哼聲,淹沒在林家父子的呵斥聲中。
等兩人打累了,奉惜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咬緊的牙關開始滲出鮮紅的血,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勇哥擺擺手,“林生旺,看來你閨女不願意啊。”
生怕勇哥反悔,賭債還得繼續還,林冬連忙接話,“勇哥,反正她現在沒有力氣了,給大福餵給藥,生米煮成熟飯,這死丫頭不敢不從。”
勇哥笑了笑,伸手招了招,林冬笑嘻嘻地走到勇哥面前,勇哥一巴掌拍在腦門上,邊使勁邊說:“讓我兒子吃藥,那玩意兒有沒有副作用啊!你怎麼不吃?”
林冬被打得連連後退,“錯了錯了,勇哥,讓她吃藥,藥效起來了,死丫頭就會勾引男人了。”
勇哥點了點頭。
林冬掐著奉惜的嘴,喂進去了幾粒小藥丸,奉惜被嗆得咳嗽,“咳咳,休想,咳咳。”
林冬一邊扒掉奉惜的衣服,一邊笑得陰鷙,“這可由不得你。”
林家父子把奉惜扒得只剩保暖衣,把她的手腳重新綁住,又在她脖子上加了一根繩子,打了一個死結,另外一頭捆在床頭。
做完這些,林家父子和勇哥都出去了,剩下奉惜和大福留在屋內。
夜裡寒冷,但藥效來了,奉惜渾身熱得發燙,口乾舌燥,雙眼迷離,她狠狠咬在繩子上,半天都無濟於事,藥效越來越大,奉惜感覺身上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爬,她壓抑著怒吼。
大福被奉惜嚇得瑟縮在床位,身上緊緊裹著被子,一動不敢動。
奉惜使勁晃動腦袋,企圖讓自己清醒一點,終於,她意識到做這些都是揚湯止沸,狠下心,一口咬在裸露的大腿上。
良久,才挪開,兩排紫紅色的牙印在潔白的大腿上顯得十分瘮人。
她換了一條腿,又是狠狠一口,疼痛襲來,忍不住呻吟。
屋外的幾人,聽到呻吟聲,相視一笑。
林生旺點起一根菸,遞到勇哥嘴邊,“嘿嘿,勇哥,您請。”
勇哥接過煙,斜睨了一眼林家父子,“我說,林冬,還是你的辦法好,生米煮成熟飯,哈哈哈,你以後可就是我家大福的大舅哥了。”
林冬諂媚地說:“不敢當啊,勇哥,大福有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