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惜走到餐桌邊,有些拘謹,“叔叔阿姨你們好。”
周夫人見過奉惜,而且對她的第一印象還不錯,笑著應了,“快坐下吧,一起吃飯,王媽,再加一副碗筷。”
顧清塵拉開旁邊的椅子,示意奉惜坐下。
奉惜坐在顧清塵的旁邊,顯得小小一個,讓人看了想抱在懷裡細心呵護。
顧洵身上氣場更甚於顧清塵,看奉惜的眼神帶有審視的意味,奉惜有些不敢與顧洵對視。
好在周夫人比較平易近人,看奉惜越來越滿意,兩人坐在一起很是登對。
“孩子,你的名字是哪兩個字?”
奉惜禮貌地回答,“奉獻的奉,珍惜的惜。”
周夫人思考了一下,給了顧洵一個眼神,顧洵點點頭,表示已經記下來了,顧清塵則是皺眉看著父母。
周夫人明媚一笑,“很特別的名字,悅耳,給你起名字的一定是個文化人。”
奉惜微微一笑,外公是她最愛的人,想起外公就會不由自主地開心,“是我外公起的名字。”
奉惜笑起來帶點婉約,與葉清和不一樣,奉惜看起來更內斂,周夫人卻很喜歡,接著問道:“你這個姓氏也很有意思,很少見,你們一家人都姓奉嗎?”
提起家人,奉惜有些不知所措,回了一句,“是。”
周夫人越問越起勁,“你還有兄弟姐妹嗎?你們的名字相關嗎?”
奉惜搖搖頭,“我是孤兒。”
聞言,周夫人和顧洵心底一驚,周夫人踩到人家的痛點了,笑意僵在臉上。
顧清塵一早就感覺周夫人要問出點什麼,還沒來得制止,周夫人就已經講出口了,現在氣氛變得尷尬,他出來解圍。
“媽,你不是想問醫生我的身體情況嗎?”
周夫人眼前一亮,剛才一直把奉惜當做顧清塵的新歡,差點忘了人家真正的身份是私人醫生。
“對對,你要是不說我都忘了,”周夫人倒了一杯牛奶推到奉惜面前,“奉惜呀,清塵昨天晚上怎麼會發燒呢?”
奉惜看了一眼顧清塵,想起昨天晚上那個突如其來的吻,不自覺地摸了摸嘴角。
“是……因為喝酒了,還因為最近太操勞。”
周夫人給了顧清塵一記眼神,顧洵也皺起眉頭,兩人開始將矛頭對準顧清塵。
顧洵:“早就還跟你說先把工作放一放,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身體什麼情況,等你康復了,想怎麼折騰都行。”
周夫人幫腔道:“就是,兒子,你都忙些什麼,難道公司裡又有什麼麻煩事?”
顧洵放下來筷子,輕輕拍了拍周夫人的肩膀,“我一直想跟你說來著,他上週一直往警局跑,張局長都給我打招呼了,我問他在忙什麼,張局長說他在給朋友幫忙。”
周夫人轉向顧清塵,“又是誰家的惹麻煩了,不知道你不方便嗎,還讓你跑來跑去,我去找他們爸媽說道說道。”
顧清塵有幾個要好的朋友,從小一起長大,但大家大部分都是葉清和與顧清塵的共同好友,得知兩人分手,顧清塵又出了車禍,除了去醫院探望,就都各自默契地不打擾顧清塵。
奉惜把頭埋進牛奶杯子裡,因為罪魁禍首就在眼前。
“媽,他們都很久沒來找我了,你們不用管了,事情已經解決了。”
顧洵有些無奈,“別管他了,他們口風很嚴,張局長那邊我都沒問出什麼,你還指望他能給你交代了?”
周夫人知道自己兒子的脾氣秉性,沒有自討沒趣,但做家長的,哪有不嘮叨的,“咱們是管不了他了,他是仗著身邊有醫生胡作非為呢。”
顧清塵無奈苦笑,換做以前一定會跟周夫人掰扯一下,但是自從車禍後,他的性格也逐漸向顧洵靠近了。
顧洵突然想起什麼,“吟眉,我記得你跟我說兒子能自己拄拐走路了,怎麼今天是坐著輪椅?”
夫妻二人看向奉惜,奉惜終於不能再隱形下去了。
“是這樣的,顧先生他昨天晚上發燒,腿部肌肉有些抽搐,我就給他針灸了,鬆解肌肉,過兩天就能站起來了。”
顧洵和周夫人放下心了,“那你過兩天回家一趟,讓老太太高興高興。”
顧清塵卻直勾勾盯著奉惜,絕對不是她說的那麼簡單。
奉惜被盯得心裡發毛,昨天晚上她一摸脈搏,就知道顧清塵怎麼回事,喝酒最能讓人亂性,他力氣那麼大,奉惜可招架不住。
所以她直接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