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惜被禁錮在他懷裡,只能求饒。
顧清塵就是不聽,把人抱在自己的腿上。
“你坐到床上來。”奉惜不敢坐在他的傷腿上。
“我的腿動不了,你抱不動我的。”顧清塵說道,手停在奉惜的臉上。
“怎麼會?”奉惜微微皺眉。
明明之前已經能走路了,怎麼罰跪之後就不行了?
“沒關係,我等你回去之後繼續康復。”
奉惜覺得肯定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站起身,手伸向他的傷腿,輕輕按壓。
“不可能,你上次的傷,最多隻要一個星期就能恢復,現在都快一個月了。”
顧清塵輕輕按住她的手,輕輕說:“沒關係的,恢復不了,正好沒人看得上。”
聽到這句話,奉惜心裡一沉,一陣心疼湧上來。
“不行,有我在,你必須恢復,我說過能讓你走路,我都沒放棄,你憑什麼放棄。”
奉惜手掙脫開,想繼續按壓他的大腿。
顧清塵不斷抓住,又被掙脫。
這是唯一她留在他身邊的理由和價值。
突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是吳峰。
“顧先生,到時間了,該走了。”
奉惜猛地反映過來,“你要走了?”
顧清塵摸摸她的小臉,溫柔地說:“是,公司還有事情。”
奉惜滿眼落寞,站起身,“我送送你。”
顧清塵點點頭,“對了,我今晚就會跟父親說清楚,你明天可以放心地考察,吳峰也留給你。”
“嗯。”奉惜心情不是很好,不想顧清塵這麼快離開。
“記得每天給我打電話,發資訊,如果哪天忘了,我就讓吳峰把你綁回去。”
“知道了。”語氣淡淡的。
被吳峰扶著上了車,顧清塵才依依不捨地鬆開手,抱住奉惜的身體,深深吸了一口氣,企圖留下她的氣息。
清清淺淺一個吻留在她的唇邊。
“有空了我就會過來。”
“嗯。”
還真的有小別勝新婚的感覺。
車子開走了,奉惜愣在原地很長時間,等腿都麻了,才慢慢轉身。
一抬頭,看見柳決明站在不遠處,手裡拎著飯盒,衝她招手。
奉惜慢吞吞走了過去,“柳先生。”
柳決明把飯盒塞到她的懷裡,“別叫我柳先生,你可以跟綰綰一樣叫我大哥,或者師兄。”
“師兄。”奉惜小聲喊了一句,她對大哥這個稱呼很噁心,喊不出來。
“這麼容易就原諒他了?”柳決明問道。
奉惜苦笑一下,“不然呢,大鬧一場?我可能沒有那個資本。”
“幹嘛這麼小心翼翼的,你又不是欠他的,明明是顧清塵的錯。”
“也不算吧。”奉惜的眼睛對上柳決明的眸子,溫柔且強大,“也不是他的錯,是顧書記的原因,這是我們的選擇,是我們必然會經歷的事情。”
柳決明彎下腰,定定看著奉惜那雙淺棕色的眸子,“你真的一點都不生氣?”
“不生氣,有什麼可生氣的。”
柳決明突然笑了一下,怪不得顧清塵一定要把人留在身邊,他身邊不缺任何女人,但認定了奉惜,是奉惜有魔力,那種風輕雲淡的溫柔,沒有哪個男人能承受得住。
“你的脾氣這麼好,世界上就沒有能讓你生氣的事情嗎?”
奉惜思索了一下,“有啊,如果我的錢被人偷了,我一定超級生氣。”
柳決明哈哈大笑,末了有有些心疼,她到底是經過了多少次的窮困,才能坦蕩說出愛錢如命的話。
“說真的,到底多少錢能把你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