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早說啊!
她們都打點完了才放這馬後炮!
“不好意思,請問兩位前輩可見到我師姐去哪裡了?怎麼還沒回來?”
呂扇兒見慕容珊、慕容舞並兩隻寵物都回來了,可卻不見薛佳的身影,不免張口問了一句。
是啊,那個傾歡宗弟子呢?
慕家人看向了兩小隻。
毛飛羽盤在瑤華膝上,眯著眼裝睡。
白小黑則心虛地往慕容珊懷裡拱了拱。
看這做派,他們心中大概有數了。
那孩子估計好不了了……
慕容珊溫柔一笑,“不清楚呢,她說有事先離開一下。”
慕容舞也一臉和善地對呂扇兒道,“放心吧,那麼大個人,還會丟了不成?”
呂扇兒想想也是,這可是紅城,誰敢對傾歡宗弟子不利?
“前輩說的對,說不準是被哪個男人絆住了手腳呢。”
她不知,此時絆住薛佳手腳的並非男人,而是一道厚重的石門。
“救命啊~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薛佳哭喊著拍打石門。
一眾妖修被她哭得心煩,嘶吼著嚇唬她,“閉嘴!再叫把你喉嚨咬斷!”
薛佳被嚇得不敢出聲,卻也哽咽得更厲害了。
剛才慕容舞與尚進找了來,毛飛羽與白小黑不方便帶著她,索性就把她留在這裡了。
熊達看著被丟進來的薛佳,不由問道,“少主,這個女人要如何處理?”
毛飛羽不耐煩道,“賞你們了,你們隨意。”
眾妖修無語。
雖說尊者賜不可辭,可少主賞他們的這個東西,未免太沒用了吧!
要她作什麼呢?
作為女人,他們現下這個狀態也沒什麼心思享用;作為口糧,一人也分不了幾口……
當那道石門被毛飛羽合上,世界再次陷入黑暗。
長時間的囚禁下,妖修們已經習慣了這種黑暗。
可薛佳從昏迷中清醒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瞎了。
而當她意識到身處何地時,發現自己的處境竟比瞎了還要糟糕。
哭了一陣後,薛佳終於冷靜下來。
現在最緊要的是自救!
她摸出傳音玉牌,用最低的音量向花縹緲求救。
“師尊,我被一群妖修包圍了!”
鑑於薛佳剛剛才和自己討教是否能和妖修搞雙修的問題,再加上她半死不活的聲音,花縹緲很難不往歪處想。
剛剛被白一元威脅成婚本就心情不好,想到後半生可能要守著一個男人過日子,而自己的弟子們卻可以過著迎來送往、左擁右抱的好生活,花縹緲更不開心了。
她沒好氣地回了一句,“那你就好好享受!”
薛佳:……
師尊,我真不是在炫耀!
想要再次傳音解釋,這時石門卻再次敞開了。
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了進來。
“熊達,這次由你出戰。”
……
獸鬥場這邊,亦如慕容舞安排的那樣,歐陽非連輸了兩場。
歐陽非這個苦主還沒怎樣,慕容舞癟著嘴,委屈得就要哭出來了。
“無事的,輸了就輸了,歐陽伯伯又沒怪你。”歐陽非反而寬慰起慕容舞來。
慕容舞眨了眨眼,到底滴了兩粒金豆豆。
她抹了一把眼淚,握拳道,“您不怪我,可我原諒不了我自己。”
好氣哦!
老天給了她小賺一筆的機會,可是她卻沒有珍惜。
“哎呀,不至於!不至於!”
明明是想哄孩子高興的,結果卻把孩子招惹哭了。
正在歐陽非手忙腳亂地安慰慕容舞的時候,現場已完成清場,他們期待的最後一輪獸鬥即將開始。
鬥獸臺上,金光閃現,一道雄壯高大的身影拖著沉重的鎖鏈穿過了傳送門。
“吼~”
伴隨著震人心魄的呼嘯之聲,棕紅色的巨熊抖擻著一身不甚柔順的毛髮出現在眾人眼前。
瑤華一挑眉,“竟是化神巔峰的火熊!”
臺下賭徒們更是一片驚呼。
據他們所知,這火熊可是鬥獸場修為最高的妖修。
能讓這位出場,看來與他對戰的妖修實力也不容小覷!
就在眾人好奇是不是鬥獸場上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