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嗚~”
小獸夾著嗓子,發出可憐兮兮地叫聲。
它溼漉漉的大眼無辜地看著瑤華,好似有萬般委屈。
瑤華冷著臉,“不要裝可憐,我是不會心軟的。”
黑色的小狸奴此刻被吊在房樑上,梱靈繩將它纏了一圈又一圈,猶如一根貓條在空中晃動。
瑤華、慕容安、慕容肆、慕容舞、田甜,五個人環繞在這隻小獸四周。
田甜年紀還小,很快便在小獸奶聲奶氣的叫聲中敗下陣來。
她有些心疼地問瑤華,“老祖,這小狸奴做錯了什麼,要這樣五花大綁!”
鐵石心腸的瑤華雙手叉腰,“哼!不僅要五花大綁,一會兒還要刑訊逼供呢!”
她桀桀怪笑著走向小獸。
“小貓咪,給我坦白交代!
是誰派你來的?你有什麼目的?”
小狸奴好似什麼都不懂,它歪著頭看著瑤華,又“喵嗚”了一聲。
瑤華不為所動,她冷笑道,“長成這樣,還想冒充我的大力!”
其他人不懂,這小狸奴怎麼看都算可愛吧!
為何瑤華對它卻是滿滿的嫌棄。
“娘為什麼覺得它不是大力?”慕容舞問道。
能同時滿足胸前有三撮白毛,耳朵還缺一角的小狸奴怕是也不多見吧?
女兒語中的質疑讓瑤華很不高興。
“老身的眼睛就是尺!我堂堂洞虛境,連自己曾經的寵物都認不出來嗎?”
她掏出了一塊留影石,“不信你們看!”
幸虧自己喜歡記錄生活,留下了寶貴的證據。
很快,留影石將一段塵封了千年的畫面投映在眾人面前。
“那是肆師伯和舞師伯嗎?好小哇!”
田甜捧著臉,感覺自己被萌到了。
雖說兩位師伯是雙生子,但從長相到身形都沒有半分相似之處。
沒想到,嬰兒時期的兩人竟長得一模一樣!
畫面中,尚在襁褓中的慕容肆與慕容舞正在激戰。
他們手腳並用的互相推搡著,嘴裡啊啊呀呀地不知在說什麼,好像罵得挺髒的樣子。
此時,一道猥瑣地話外音出現了。
女人嘿嘿地笑著,嘴上卻虛偽地勸和道,“不要再打啦!你們不要再打啦!”
兩個嬰兒都已經打紅臉了,怎會聽勸。
慕容舞仗著自己人小腳大,一個劈叉,就將躺在床沿上的慕容肆踹了下去。
眼見兒子大頭朝下地栽了下去,瑤華明顯怕了,整個畫面都劇烈地抖動了一下。
一個黑影一閃而過,下一瞬,一隻黑色的狸奴竟咬著慕容肆的衣領,將比它身形大了兩三倍的嬰兒叼了上來。
慕容肆好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流著口水傻樂起來。
小狸奴放下慕容肆,驕傲地仰起頭看向瑤華。
一隻白嫩的手在它的小腦袋上揉了揉,“大力好厲害!給你記一功。”
“喵嗚~”
小狸奴在瑤華的掌心蹭了蹭,尾巴還捲住了一隻試圖再次將慕容肆踹下床的小腳丫。
“慕容舞,你怎麼小時候就這麼欠!”
慕容肆怒道。
“四哥,你是不是關注錯重點了!”
慕容舞指著畫面中的那隻小狸奴說道,“娘,這兩隻狸奴有區別嗎?”
看看畫面,再看看那根吊著的貓條。
兩隻怎麼一模一樣啊!
瑤華“嘶”了一聲。
“難道是我的記憶美化了它的形象?
“娘,既然它已沉冤得雪,可以解綁了吧?”
慕容肆的心已經偏了,這小狸奴可是自己的恩人啊。
就這麼一小會兒,畫面中它已為自己擋了慕容舞四五次的攻擊了。
“不行!”瑤華拒絕。“它若真是大力,那事情更嚴重了!
你們誰見過活了上千年的狸奴?”
她沉下臉,“你若是再不交代,我可要動刑了。”
瑤華伸出兩指,捏住了一個小肉墊。
另一隻手拔出了一根髮簪。
“四爪連心,你若不招,我可就紮下去了!”
“娘,太殘忍了!”慕容舞捂住臉不忍再看,“您還是搜魂吧!”
眾人:……
好像你更殘忍吧!
小貓咪沒有人權啊?竟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