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郭仁君道。
“我們對神主所知也不多,他自稱是被流放的真神,當年他找上我們,就是為了讓郭家幫忙對付慕容舞。”
他瞥了慕容珊一眼,“後來,後來神主還讓郭家編造慕容珊性格跋扈,在王家獨斷專權的輿論,離間王家家主與慕容珊的關係。”
姐妹倆對視了一眼,這事情的發展可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感情這個神主不是隻和慕容舞有仇,而是和他們一家都有仇。
慕容舞嗤笑道,“什麼狗屁神主,他若是那麼厲害,為何不親自處理我們呢?”
“當年,你看到的不過是神主的一個分身,並沒有那麼大的力量。”
郭仁君解釋道,“神主有很多分身,每次見到他時,身形和外貌都不同,所以我們只認面具,不認人。
而且從來都是神主單線聯絡我們,我們是找不到他的。”
慕容珊低頭琢磨了半刻,又問道,“他還讓你做過什麼事情?”
“神主還讓我們尋找一種紫色的靈晶,可我們探尋多年也未曾找到過。”
據慕容珊和慕容舞所知,修真界並沒有紫色的靈晶。
慕容舞心想,難道這紫色靈晶也是從玄天界而來嗎?
她追問道,“還有其他嗎?”
“沒了,我知道的都說了。”郭仁君坦誠道。
“慕容舞,希望你說話算話,放了可兒!”
慕容舞眯眼一笑,“我自然說話算話,我會放手,也不會再傷她一根指頭。”
她將手一鬆,郭可兒的屍體僵直地倒了下去。
“諾,我放手了。
只可惜啊,你的寶貝外孫女早在兩個多月前就被我掐死在森羅秘境中了!”
“可兒!我的女兒。”
郭豔容發出痛苦的嘶吼,郭仁君也支撐不住這巨大的傷痛,搖搖晃晃的癱倒在地。
“慕容舞!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
郭豔容用最狠毒的話辱罵詛咒著慕容舞,可慕容舞卻毫不在意。
“心疼了?”她蹲下身拍了拍郭豔容的臉,“你女兒死了你會心疼,可否想過我也是別人的女兒?
為了找我,我娘不惜施法耗盡血氣。
為了救我,她甚至縱身跳入懸崖,差點隕滅!”
想起孃親為自己所受過的苦,還有六百年來涅盤崖底的煎熬,慕容舞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做的過分。
“你知道的,我不是一個愛遷怒的人。”
慕容舞收了臉上的嬉笑之色,“但傷我家人者,我必讓他全族覆滅、悔不當初!”
剛剛郭仁君是想用絞殺陣來殺她嗎?
哈,這明明是自己最擅長的陣法!
“老頭,你剛才太弱了,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絞殺陣!”
喚出自己的法盤,慕容舞口唸法咒,手結指印,一道道靈氣如同絲線般將郭家祖孫三代纏繞。
那靈線越勒越緊,慕容舞欣賞夠了父女兩人痛苦的呼嚎,才紅唇微啟,說了一聲:“殺!”
隨著這個殺字,靈線如利刃般將郭家父女絞殺。
兩人瞬間碎裂成千千萬萬段,噴濺出的血水崩了慕容舞一臉。。
她深深吐了一口氣,就在剛剛,這些年累積的鬱氣好像突然消解了。
“可惜了,若不是娘有急事,我還想多玩一陣來著。”慕容舞轉身對慕容珊說道。
慕容珊嫌棄地退了幾步。
“滾遠點,你好髒!”
“不嘛不嘛。”慕容舞一下撲了上去,小臉在慕容珊的熊前蹭來蹭去,“三姐你嫌棄我。”
面對這樣的慕容舞,慕容珊抬腿就是一腳,直將她踹至幾丈開外。
慕容珊嗤笑,“小小金丹,還想和我耍流氓。”
……
楊清文來到任素的執事堂時,正看到瑤華一臉認真地坐在桌前寫寫畫畫。
她這段時間全身心地投入到清丹宗的招生事業中,讓楊清文這個掌門看著都有些感動。
他沒想到,主動送上門的洞虛境長老還能如此盡忠盡職!
“清文拜見瑤華老祖。”楊清文向瑤華行禮道。
見瑤華不搭理自己,他便主動走到桌前,笑問道,“不知您老在忙什麼?”
“日前已為此次報名的預備弟子們進行了靈根測試,這張紙上記錄的名字都是其中資質不錯的,我們務必要將這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