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鈞看了在場之人一眼後便開口道:“在洪荒你們都給吾悠著點,你們誰敢在洪荒鬧事的話就休怪我無情!”
鴻鈞感應著自己離開的這麼一會,天道已經隱隱的要對自己進行反撲了,這讓他煩躁不已,當話說完鴻鈞便直接回去紫霄宮了。
待鴻鈞走後,元始冷冷的看著通天后開口道:“早就跟你說過了,收徒要看品質的,不要什麼披毛戴角的都通通收到門下。這下好了吧,居然還有這種叛徒!”
通天看著元始冷冷回道:“你是否管的太多了!”
“通天!你居然連二兄都不叫了,你眼裡可還有我這個二兄!”元始突然喝道。
通天哼了一聲,“你莫要在這裡以兄長自居,我的弟子如何教導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那叛徒不過是個例,莫要將髒水潑向我截教眾人。”
元始天尊氣得拂袖一揮,“那叛徒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還不是因為你平日疏於管教。”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之時,準提輕咳一聲,“兩位莫要再吵,如今鴻鈞老祖已有交代,當務之急應是維護洪荒穩定。那叛徒既已逃了,我等下次遇到了便誅殺了便是,也莫要再生事端。”
元始看了準提一眼,緩了口氣,“準提師弟所言甚是,但通天若還是如此散漫教法,日後恐難安寧。”
通天怒道,“我的截教教義本就講究有教無類,這洪荒萬物皆有靈,怎可因出身而拒之門外。今日你這般說辭,莫不是想打壓我截教。”說罷,通天周身法力湧動,似有動手之意。
接引準提二人見狀,兩人對視一眼後便不再開口了。
他們二人自是巴不得三清鬧掰幹起來,如此他們西方才有機會崛起啊。剛才老師那話他們二人直接拋到九重天外了,而且老師說起來的話那也不關他們的事啊,是元始和通天二人。
元始冷冷看著通天,那眼神看著通天彷彿就像是在恨鐵不成鋼,隨即開口道:“你就這樣執迷不悟吧!那些披毛戴角之輩。”
通天聽到這話,當即臉色就暗了下去,青萍劍直接一劍揮出,不待元始話說完。
元始天尊側身躲過這凌厲的一劍,冷哼一聲,手中盤古幡顯現,瞬間光芒大盛。“通天,你竟敢對兄長拔劍相向,當真忤逆!”說著便揮動盤古幡朝著通天反擊過去。
通天毫無懼色,青萍劍與之相抗,一時間靈力四溢,周圍空間都震盪起來。
一旁的準提和接引心中竊喜,卻裝作焦急模樣喊道:“二位莫要衝動!”然而二人並未真的出手阻攔。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原本晴朗無雲的天空忽然間被一片絢爛奪目的祥瑞之光所籠罩。
伴隨著光芒的閃耀,一道威嚴而又清脆的聲音如洪鐘大呂般響徹雲霄:“兩位師兄身為堂堂聖人,竟然在此地肆意大打出手,如此行徑,成何體統!”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女媧娘娘腳踏祥雲,衣袂飄飄,宛如仙子臨世一般從天而降。
女媧娘娘美眸含威,凌厲的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的幾人。
她朱唇輕啟,緩聲說道:“鴻鈞老祖方才才特意叮囑過,如今的洪荒世界絕不容許出現混亂之象。你們二人可都是與洪荒氣運緊密相連之人,如果繼續這般無休止地爭鬥下去,只會導致無數生靈慘遭塗炭,天下大亂啊!”
元始和通天聽到女媧娘娘這番話後,心中雖然仍有不甘,但也深知其中利害關係,於是便漸漸地收斂住周身四溢的強大法力。
然而,通天儘管表面上不再動手,但其臉上依舊充滿了憤恨之色,顯然內心的怒火尚未平息。
他狠狠地瞪了元始一眼,最終冷哼一聲,身形一晃,化作一道耀眼的流光,瞬間消失在了天際盡頭。
元始望著通天遠去的方向,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
他緊緊握著拳頭,心中暗暗思忖著日後該如何應對以通天教主為首的截教勢力。
此時此刻,元始的心中憋著一股悶氣無處發洩,他猛地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準提和接引,冷冷地開口說道:“今日發生的這件事情,你們兩個絕對不可以四處宣揚出去!”
準提見狀,連忙小雞啄米似地點頭應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們定會守口如瓶,絕不會將此事洩露半分。”然而,他嘴上雖是這麼說,心裡卻早已打起了小算盤。
他暗自琢磨著,待回到西方教之後,一定要想辦法悄悄地把這個訊息透露給其他人,最好能夠藉此機會挑起三清之間更大的矛盾和紛爭,讓他們陷入內亂之中,這樣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