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卯時。
唐某人神清氣爽,步伐矯健的出現在後院,望著冉冉升起的初陽,忍不住感慨了一聲。
“某,依舊很強!宛如這初生的朝陽,哈哈!”
旋即大袖一揮,邁開大步走了。
屋內三位俏佳人聞言一陣臉紅耳熱,面面相覷之下還是曹清這位大夫人先開了口。
“兩位妹妹,咱們還是先歇息歇息吧,比不過出去點卯的朝陽,咱們還是得好好休息的。”
.......
政務廳。
“嘖,來早了啊!”唐別駕望著空蕩蕩的政務廳感慨道。
是真的沒人,除了郭嘉,戲志才,荀彧,其他人都沒來。
就這仨人還是唐顯在來政務廳的路上碰見的。
“求臻啊,昨日你都給人喝趴下了,來得晚也是可以理解的。”
“文若所言沒錯!”
“某忽然覺的,酒,也不是非喝不可。”郭嘉坐在自己的案几上,美美的喝了口酒葫蘆裡面的水感慨道。
沒錯,他現在有樣學樣,跟戲志才學的,腰間別著一個酒葫蘆,裡面裝著清水,很不錯,也是很有感覺的!
只是,戲志才這損友,把這酒葫蘆賣給他的價格確實是有些高了!
一念至此,郭嘉忍不住白了一眼某人,然後氣哼哼的開始忙碌起來,相比起酒和五石散,郭嘉也是極為喜愛公務的。
又是一位天生牛馬難自棄的主兒!
“志才,你們這是?”
“彧也好奇。”
不過,這一幕卻是成功引起了荀彧和唐顯的好奇心,倆人頓時扭頭看向戲志才,等著某人的解答。
戲志才嘿嘿一笑,雙手一攤,“你們也知道,某啊,結婚了,以後還得生兒育女呢,我這自己給自己研發了一件賺錢的買賣,沒錯吧?”
倆人默契點頭,雖然二人不差錢,戲志才這位娶了甄家長女的暴發戶也不缺錢,但,男人嘛,總得有些拿得出手的得意之處!
比如荀彧的香囊,比如唐顯的酒量,唐顯的身體等等等等。
“所以,這就是你戲志才一個酒葫蘆要了某二倆金的原因?”郭嘉幽幽的看向戲志才,發出靈魂質問。
“奉孝此話差異,正所謂物稀而貴,奉孝你手上的這酒葫蘆來頭可是相當大的!”
三人不屑的撇撇嘴,就等著戲志才滿口胡諏。
“三位有所不知,某這酒葫蘆,喝起水來帶著淡淡的酒香不說,這酒,還是當初求臻送某的虎骨酒嘞!”
“且不說某這酒塞,那是用梅花鹿鹿角所制而成,酒葫蘆更是用的上好的今年葫蘆,然後掏籽,水煮,酒煮,防漏,哪一步流程都是某用心製作的!”
“要你郭奉孝二兩金子有問題麼?有問題嗎!”
戲志才這話說的,那是越來越理直氣壯,不知道的,還以為曹營這位戲治中蒙了什麼潑天大冤屈呢!
“再說了,這可是我戲志才,戲治中,兗州治中從事親手所造,沒得問題!”
......
三人齊齊沉默,這模樣的戲志才,嘖,他們那也是第一次見到。
“不貴不貴。”
“當真不貴。”
“物超所值,物超所值啊!”郭嘉捧起酒葫蘆呢喃道。
有道是好漢不吃眼前虧,所以他決定了,他要自己也研發一門手藝,然後以二十兩金的價格賣給眼前這狗東西!
“想來,我荀功曹做的香囊應當也受歡迎?”荀彧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長髯,口中振振有詞,雖然是疑問句,但在別人耳中愣是一句疑問都聽不出來。
“某的摺扇???”
“不行!”*3
三人齊齊開口,然後唐別駕一臉懵逼。
“不是,你們仨幾個意思?”
“不是,求臻啊,你的扇子自然不錯,可若是沒有蔡大家的題字還是不好的。”
“然也!”
“就是就是,你可是堂堂的兗州別駕,扇子怎會不值錢?”
三人看向唐顯身上逐漸緊繃賁起的肌肉,下意識的從心開始找補起來。
要是不麻溜點兒,呵呵,他們仨怕是得被人疊成羅漢!
昨晚典韋喝大了不配合,都被唐顯一拳捶暈後疊進了羅漢裡面,他們仨能扛住唐別駕一拳?
別鬧了,生命只有一次機會,不是人人都跟典韋一般壯碩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