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
至於說惡了衛家會不會有麻煩?不會的。
就算真有,那河東衛家也得活下來不是?
蔡邕也是重新打量起來唐顯,沒想到,這曹孟德手下一軍師,竟然殺伐果斷如斯?
“唐先生此舉會不會魯莽了些?”
唐顯笑了笑,“蔡大家,某跟河東衛家對上那是遲早的事兒,既然我主意讓某和蔡大家之女結為姻好,這是註定的結果。”
“既然結果都是註定的,那不如快刀斬亂麻!早點辦完早點沒事兒了。至於後面的些許首尾,我會安排子龍處理好的。”
“再者說了,那衛仲道就是一個病秧子,註定活不長的,一看便知是疾病纏身的主兒,何必呢。”
蔡邕捋髯輕笑,搖了搖頭,“神算唐顯之名,我在長安也是略有耳聞,更知其人善相,今日一觀果不其然。”
唐顯拱了拱手,“您謬讚了,那衛仲道的情況正常人估摸著都能看出來,咱們還是說回正事如何?”
“我主曹公給您的信件想必您也看了?”
蔡邕點了點頭,他沒看,但他的管家倒是看了一眼給他說了。
“你唐軍師都在我蔡府把人殺了,我還能不走?老頭子我本就得罪了朝中諸位大臣不說,更是被董賊盯上了,現如今再添上個河東衛家?呵呵。”
“我老頭子還真扛不住!不如留待有用之身,以備後時之需。”
“想必,你唐軍師剛才命人大開殺戒的時候便已經想好了?”
人老成精,不是說說的。
更何況蔡邕這個當世大儒?
再說了,大儒,不代表他們腦袋學儒學壞了,可別真拿古人當傻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