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月清明的修煉室,王楚的腳步未曾有絲毫停頓,徑直朝著攬月宗的藥材庫疾行而去。
他的心中懷揣著對煉製更高品質丹藥的渴望,這份迫切驅使他穿過了宗門的重重樓閣,最終來到了那座守衛森嚴、氣勢恢宏的藥材庫前。
藥材庫的門口,兩名身著統一制服的守衛挺立如松,他們的眼神銳利,彷彿能洞察一切試圖靠近的不速之客。
王楚緩緩上前,從懷中掏出了宗主親賜的通行令牌,那令牌上雕刻著繁複的符文,閃爍著淡淡的光芒,象徵著持有者的尊貴身份。
他將令牌輕輕舉起,對著守衛們說道:“兩位師兄,我是王楚,有宗主令牌在手,想進去取一些煉製藥材,還望行個方便。”
然而,他的請求並未得到預期的回應。
其中一個身材肥胖、身著紫衣的守衛,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慢條斯理地說道:“師弟啊,宗主的令牌,如今可不好使了。自從宗門規矩變更之後,唯有大長老的令牌才能讓我們放行。”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彷彿是在享受這份權力的滋味。
王楚聞言,心中雖有不悅,但仍保持著冷靜與禮貌,繼續試探性地問道:“那麼,若是持有長老身份的令牌,是否也能自由出入此地呢?”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願輕易放棄的堅韌。
不料,這簡單的詢問卻觸動了紫衣守衛敏感的神經。
他臉色一沉,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幾分奚落與傲慢:“師兄?你也配叫我師兄?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麼檔次的人!我們這裡可是藥材庫,是宗門重地,可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
這時,站在一旁的矮子守衛也加入了諷刺的行列,他陰陽怪氣地附和道:“就是,長老令牌自然能暢通無阻,但你看看他那副德行,哪裡有一點長老的風範?分明就是個鄉下來的土包子嘛!”
兩名守衛的話語越來越不堪入耳,甚至開始動手推搡,意圖用武力將王楚驅逐出這片區域。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侮辱與挑釁,王楚的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但他並未立即發作,而是從隨身攜帶的空間袋中,緩緩取出一枚閃爍著金色光芒的長老令牌。
那令牌一出,瞬間照亮了四周,其上雕刻的龍鳳圖案栩栩如生,彷彿隨時都能展翅高飛,其威壓之強,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兩名守衛見狀,臉上的囂張氣焰瞬間熄滅,取而代之的是驚恐與慌亂。
他們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物。
“長……長老好!弟子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長老恕罪!”兩人幾乎同時跪倒在地,語氣中充滿了恐懼與敬畏。
王楚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你們什麼檔次,也配叫我長老?記住,今天這一巴掌,是給你們一個教訓,以後做人做事,最好學會尊重他人。”
說著,他身形一閃,已至二人身前,速度快得令人咋舌,隨後便是兩聲清脆的耳光聲,伴隨著兩名守衛嘴角溢位的鮮血,以及他們臉上那難以置信的表情。
處理完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守衛後,王楚終於踏入了藥材庫的大門。
庫內,各種珍稀藥材琳琅滿目,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他如同一位經驗豐富的尋寶者,穿梭於藥材之間,仔細挑選著每一株可能對他煉丹有幫助的藥材。
不論是千年靈芝,還是萬年何首烏,只要他覺得有用,便一一收入自己的空間袋中。
王楚再次回到了那座由古老陣法嚴密守護的秘密煉藥室,這裡成了他近期修煉與煉藥的聖地。
白日裡,陽光透過密室頂部的微光縫隙,灑在他專注的臉龐上,他一絲不苟地煉製著丹藥,同時研習著那些珍貴的功法秘籍,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蘊含著深奧的武道哲理,令他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而當夜幕降臨,星辰點綴蒼穹之時,王楚則轉而投入到另一項至關重要的修行中——煉化靈石與服用增靈丹。
他小心翼翼地取出剩餘的中階上品靈石,這些蘊含純淨靈力的寶石在他引導下,緩緩釋放出溫潤的光芒,化作涓涓靈力,滋養著他的丹田與經脈。
與此同時,他還不時地服用增靈丹,那丹藥入口即化,一股股磅礴的靈力在他體內激盪,推動著他修為的邊界不斷向外拓展。
就這樣,日復一日,王楚在煉藥室內度過了整整四天,未曾踏出門檻一步。
在這四天的刻苦修煉下,他憑藉著不懈的努力與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