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丁點的蛛絲馬跡中也能分析一二。
正是因為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才會慌張。
這事情已經到了要裁撤北方林業大學的地步了。
要是真的讓馮程往廣場上一跪。
那可就不是裁撤大學這麼簡單了。
而是包括校長在內,得送進去一大片。
“馮程,有話好好說,沒必要弄的這麼難看,你說是吧?”
馮程看著李處長的反應,心下了然。
透過這段時間的調查,他覺得唐琦的事情處處透露著貓膩。
“李處長,我也不想弄的太難看!”
“可是他們要把唐琦和我往絕路上逼啊!”
“他們都想要唐琦的命了,還不讓我們反抗?”
“好,我們不反抗了,我們就到廣場上去問個明白!”
“也好讓我們在黃泉路上做個明白鬼?”
“你說呢?李處長?”
馮程似笑非笑的看著李處長。
“別急,別急!”
李處長連忙安撫馮程。
雖然這件事和他沒有什麼關係。
但是要是真讓馮程往廣場一跪,沒關係都要變得有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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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程能在大學中當老師,自然也不是個傻子。
他的想法是,他先提要求,如果能同意,那就皆大歡喜。
如果不同意,那既然我不好過,那大家都別過了。
他就準備破罐子破摔,乾脆往廣場上一跪。
反正他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他老爹老媽都沒了,唯一的愛人也要離自己遠去。
他還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李處長自然不知道馮程的想法。
他不敢賭。
馮程有時候在他的眼中,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膽大包天,啥事都能幹的出來。
“你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我向組織彙報!”
“好,這可是你說的!”
馮程在心中為自己默默點了個贊。
“魯迅先生說的果然沒錯。”
“這屋子太暗,須在這裡開一個天窗,大家一定不允許的。”
“但如果你主張拆掉屋頂,他們就會來調和,願意開窗。”
這話真是迅哥兒說的。
當然了,前提是你要有能拆掉屋頂的能力。
恰好,現在的馮程就手握能拆掉窗戶的能力。
“我需要調到塞罕壩地區的圍場縣。”
“還有,唐琦也必須和我一起去塞罕壩地區。”
“不能是下放或者發配,也得是工作調動。”
“就這麼三件事,如果能辦就儘快辦!”
“如果辦不了,也請儘快給我答覆,我好去廣場問個明白!”
“不要想著對我們動手,我已經把這事拜託給了我的好兄弟。”
“如果我們出了什麼事,他也一樣會去廣場問明白。”
馮程看著李處長,又威脅了一句。
:()年代:我在塞罕壩植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