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紛紛上馬。
跟著老劉頭朝著遠處狂奔而去,
一路上,激起沙塵飛揚。
沙泉村。
鄭三兒已經糾集了自己的小團伙,也朝著鎮風神樹而去。
……
作為中心的鎮風神樹,依舊挺立。
樹下的馮程,也依舊在沉睡。
很快。
鄭三兒等人就來到了鎮風神樹處。
“嗨,大哥,你看那兒,是不是坐著一個人?”
一名眼尖的小弟,遠遠的看到了坐在樹下的馮程。
鄭三兒揉了揉眼睛,看向不遠處的鎮風神樹。
“嘿,還真是有個人!”
“不過他坐在那幹嘛呢?”
這一看,鄭三兒心裡十分疑惑。
這壩上方圓幾公里,都是鳥不拉屎的地界兒。
怎麼今天好端端的在哪裡坐了個人?
“管他呢,我們是去砍樹的。”
鄭三兒定了定心神,說了一句。
“我們過去,叫他滾遠點不就行了!”
“有道理,大哥!”
“那我們走!”
鄭三兒等人繼續朝著鎮風神樹走過去。
“嘿,小子,起來!”
鄭三兒走到神樹跟前,推了推坐在地上的馮程。
“大哥,這小子好像喝醉了。”
那個眼神比較好的小弟,看著馮程手裡的酒瓶子,又說了一句。
“喝醉了?”
“好辦,你們兩個來,把他抬到一邊去。”
“不要讓這小子打擾我們幹活。”
“好嘞,大哥。”
被指到的兩個小弟,聽話的放下手中的工具。
然後開始動手,想要把馮程抬到一邊去。
“你們是誰?”
剛要動手,馮程忽然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大哥,他醒了!”
兩個小弟看著清醒的馮程,叫了一聲鄭三兒。
鄭三兒一聽,又走上前來。
“小子,你醒了!”
“醒了就麻溜的躲到一邊去,別妨礙我們哥兒幾個幹活兒。”
“你們是誰?”
“想要幹什麼?”
馮程搖了搖還有些迷糊的腦袋,強撐著精神說道。
“我叫鄭三兒,方圓幾公里打聽打聽去,沒人不認識我!”
“至於,我想幹什麼,當然是砍了這棵樹。”
鄭三兒昂了昂腦袋,驕傲的說道。
“砍樹?你們為什麼要砍樹?”
馮程聽到鄭三兒的話,又反問了一句。
“你小子,哪兒來的那麼多的為什麼?”
“麻溜的給我躲開,要不然小心老子連你一塊砍了。”
鄭三兒揚了揚手中的斧頭,威脅了一句。
馮程看著鄭三兒手中的斧頭,眼神瞬間清澈了許多。
“哦,是這樣啊!”
“不過我也想砍這棵樹!”
馮程眼珠子轉了轉,計上心來。
這棵樹肯定是不能讓他們砍了去的。
更別說,這棵樹還是他父親的墓碑。
“你看,我已經來這了。”
“我舅舅回去取傢伙了,讓我在這兒看著。”
“這事情,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
鄭三兒一聽馮程的話,有些無奈。
“你舅舅是誰啊?”
不過鄭三兒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我舅舅是這將臺村的李鐵牛。”
馮程回答。
“鐵匠?”
鄭三兒很顯然是認識李鐵牛的。
“你放屁,鐵匠半個月前就走了!”
這時,鄭三兒手下的一個小弟開口。
“大哥,別聽這小子胡咧咧!”
“鐵匠前兩天不是娶媳婦嘛?”
“結果他說是受不了壩上的風沙,媳婦跑了。”
“鐵匠半個月前就出去找媳婦了。”
那小弟把自己知道關於李鐵牛的訊息都說了出來。
馮程一聽這個訊息,確實是吃了一驚。
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在和唐琦在局裡琴瑟和鳴。
壓根也沒有關注外界的訊息。
這兩天唐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