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敗他是不會敗的，因為他叫何不敗…”

無力雙手落下，常陰人終究是守墓人，不知道死是什麼感覺，只知道不讓心愛之人死去，保護心愛人。

何不敗仰天大哭，他滿眼絕望：“師父，為什麼一定要趕盡殺絕，給我希望，又給我絕望，難道這些年陪伴，還不夠嗎，就沒有一絲感情嗎？”

“感情？”面對何不敗說辭，何姜面無表情道：“感情是這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他能牽制著你的生死，淪為束縛，若想變強，有感情只會讓你拉入深淵，就像這常長陰，你只知道她為你死去，不知道之後她會做出何反應。”

何不敗聽不懂何姜在說什麼，拿起劍便要刺向何姜，可下一秒心臟種子處便多了虎龍爪。

來不及自爆，處於懵逼狀態，他看向身後的紅骷髏，顧鳴面相。

顧鳴毫不猶豫將正果期心臟種子取出，將連線心臟的經脈切除，露出淡淡微笑。

“何不敗啊，你既然知道我要取你心臟種子，為何還不留意背後呢？”

沒了心臟種子，何不敗仿若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動彈不得。

他的眼珠佈滿血絲，目光如炬，緊緊地落在了倒地不起的莫琳娜身上。

他心中暗自思忖，為何不早些將自己斬殺，如此一來，莫琳娜也不至於白白送命。

“為什麼……為什麼不早點殺了我！”

“為什麼？”顧鳴給出答案：“因為按照你的性格，我若強取你心臟種子，不完成你的遺願，你怎麼可能甘願放棄，獻出心臟種子，在那時你必定會自爆種子同歸於盡，黑冰藤也攔不住你，現在我唯一出路都指向你，不讓你心死，難不成讓我心死嗎！”

何不敗僅存最後一口，滿意不甘：“可你為何不取雲晨翼心臟種子。

顧鳴直接回答道：“你以為我不想取嗎，我若取下，那條活命便成了死路，光靠我一個人突破正果期，能活下去嗎，只有融合惡靈，達到巔峰造詣，便可越級挑戰。

何不敗他死了。

何姜看著眼前這紅骷髏，他感受到了強大氣息，比族中人二長老還要強大，這還是成果巔峰的顧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