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顧鳴微笑:“為什麼要逃,你是覺得我束手無策,還是覺得我太弱了?”
“那倒不是。”楚情義張開大手注視著月圓之夜,十分自信。“你知道嗎,那個遊戲十分令人頭疼,沒有足夠的智商是逃不出去的,在抓你時我便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顧鳴聞言亮出利爪。“哦!什麼打算。”
楚情義指著不遠處。“我猜的沒錯的話,你站在何家那邊吧。”
“打住!”楚情義瞬間來到顧鳴背後捂著她嘴道:“你先彆著急說話啊。”
伸出手捂著顧鳴心臟揉了揉。“你這顆心似乎下了枷鎖,對了,是誓言種,不然以後女魔頭的性格怎麼可能會屈服何家,而且不求回報。”
“滾開!那個地方可不是男的能隨便亂摸的。”顧鳴呼吸急促,那不安分的手,讓她十分牴觸。
利爪刺入楚情義血肉,可奈何實力相差甚遠,他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
楚情義盯著顧鳴臉上那一抹紅:“喲~女魔頭身體倒是很誠實,這才摸了摸心臟周圍便害羞了!”
顧鳴停止了掙扎,她雙手抱胸道:“別得意楚情義,若不是這陣法所在,你能接近我身嗎?”
笑出了聲,楚情義在顧鳴耳邊呢喃。“小魔女,這可怨不得我,是四大家族合力弄的陣法壓制,也只有族中人才能解除,何家都不把你當做族中人,待在那裡值得嗎?”
“你以為我想啊,那該死的誓言種我能怎麼辦!”顧鳴蜷縮在楚情義懷裡小聲呢喃道。
不等顧鳴反應過來,楚情義捏著她下巴便親吻了起來。
“你…嗚嗚~”鬆開嘴楚情義盯著眼神躲閃的顧鳴調侃道:“真是可愛啊小魔女,你這副表情是裝給人看的吧,畢竟暗處有幾個人看著呢!”
楚情義鬆開了顧鳴,拿出擦了擦嘴道:“你們這些傢伙,我與小魔女親熱你也要偷偷看著嗎?做了幾年單身狗怕是生出了偷窺狂的嗜好。”
一顆石子落在了顧鳴腳下,顧鳴露出一抹笑便融成了黑冰人,這時楚情義才反應過來。
“冰人?”楚情義拿出一塊鏡子,紅潤的嘴唇已然發黑。“我靠你m…嘴裡有毒…”
楚情義心中頓時有些噁心,方才居然跟一個全身是黑的觸手怪輕吻在一起,並且還帶著毒。
毒癮發作,楚情義半跪在地面死死回頭望著精神病院方向。“遭了顧鳴這個死女人,必須趕快回去,不然東西都要被她偷走了。”
欲打算消散體內毒素,書卷劃過天際從黑暗而來。
“楚家餘孽,終於找到你了!”三名成果期巔峰與一名正果初期強者圍住楚情義,來此之人正是燕家一族。
不速之客的落下,楚情義掐著自己脖子暴出青筋痛苦哀嚎。
“啊,難受…難受真難受,真的…真的好難受,哎呀,我中毒了。”楚情義吐出黑血,擦掉血液。“無意間成為了你們眼中的魔修,怎麼辦…怎麼辦我不想修魔啊…”
“噗!”的一聲,楚情義兩眼翻白,跪在地上呢喃道:“居然被那魔女擺了一道,要到此為止了嗎?”
一頭栽在地上,楚情義失去了動靜。
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些人一直在暗處觀察著楚情義,若不是顧鳴下毒,他們也不貿然行動。
“他中毒了。”實力最弱者露出喜悅,楚情義中毒也就代表著可無傷完成任務。
可其他來者之人不敢輕舉妄動,畢竟楚情義是正果期強者。
“師弟前去探查。”為首男子指著最弱之人,示意最弱者前去。
最弱者只是實力不濟,並不代表最傻,最弱者露出沮喪表情。“師兄你知道的,我在隊伍裡實力最弱,若是殺了楚情義搶了你功勞,我怕你報復我。”
為首之人皺起眉頭,散發威壓。“叫你去你便去,別踏馬話多。”
“那好吧,既然這樣對不起了師兄,功勞是我的了。”最弱之人拿出利刃便朝著楚情義刺去,可還未來得及落劍,為首之人便瞬移到最弱之人身前,一掌落在最弱者胸膛。
“你吖得還真敢搶我功勞,活的不耐煩了是吧?”為首之人怒氣衝衝。
只見最弱者吐出一抹血跡,露出一抹笑。
“這麼點毒怎麼可能毒的死人,我天天被師尊拿來試藥,怎麼可能會不知,既然你們想拿我當擋箭牌,就別怪我不提醒你們。”
說完,最弱之人便頭也不回逃離此地。
為首之人正打算追殺最弱者,可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