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柔軟傳來,那顆虎牙咬住了他脖頸處,何安康瞪大雙眼,心跳不斷加快。
“好香啊!”何安康閉上了眼,他想偷吃禁果。“對不起了小陽希,我…我這也是迫不得已。”
脖頸痛意消失,顧鳴的嘴唇離開,起身便站在了一旁。
一息二息,何安康原以為顧鳴去脫衣服去了,可等著等著頓感不妙。
猛得睜開眼,自己頭髮已經被血液染紅。
何安康懵逼道:“嗯?發生了什麼?”
只見何安康脖頸處血不斷噴湧而出,何安康快速用手指捂住,臉色蒼白,紅著臉道:“夏姐姐你這是想殺死我嗎,差點就失血過多死了。”
顧鳴不動聲色,冷漠道:“男人真好色。”
此話一出,何安康盯著那凸起的小山,羞紅著臉道:“男兒本色,我只是犯了男生都會犯下的錯誤。”
顧鳴冷哼道:“也對,畢竟我之前也比較色。”
何安康穿上褲子,將褲子撕開的布用來止血,還不忘詢問道:“顧姐姐難道你喜歡女人嗎?
“女人?”顧鳴一時間想到了那個女人,便隨意道:“以前倒是有個喜歡的女人,可現在誰也不喜歡了。”
“喜歡是會變的嗎?”何安康坐在地上盯著正在推開冰火攔門人的顧鳴。
“嗯!”顧鳴敷衍道。
將冰火攔門人推開之後,何安康血液流淌而來,如顧鳴所料,一道文字以及門裂縫出現在了兩人眼前。
這條細縫十分細小,若不仔細觀察很難察覺。
顧鳴付摸著細縫,確認下方有密道之後,便將目光落在了文字上。
只見上面寫著:
雪緣好似風霜,昔日不見天窗。
相隔綠洲萬里,雪女回首芬芳。
寒鳥斷翅雙翼,冰層落入家鄉。
一人獨守雪燕,終得滅門之災。
如上述描寫,這雪峰山以前多半是一個宗門或者族中人,至於為什麼會被滅宗,顧鳴也無心去想。
血色抹除字型,顧鳴猛得將利爪刺入細縫,用力一拔,一道黑暗之路出現在了她面前。
隧道十分狹小,小得不能並肩而行,卻又讓人覺得這隧道走的不是狹小,而是孤獨。
裡面沒有所謂的寒氣以及高溫,如外界一般,溫暖人心。
何安康起身注視著通往黑暗的樓梯,他不敢邁前一步,然而顧鳴毫無顧忌,邁開腳步便從上而下。
顧鳴光著赤腳都能聽見細小走路聲,可還不等何安康跟隨。
“噗呲!”
門關閉了,顧鳴沒有回頭,而是勇往直前。
這隧道類似顧鳴前世所認識的孤寂之門,這扇門會通往內心最孤獨的一面,溫暖人心,同時也蠱惑人心。
不能回頭,一但回頭便將是無歸之路。
每走一步腳下的冰魄便發著光亮,將顧鳴的腳趾照得白嫩。
“擋…擋…擋。”
隨著鈴鐺響起,一首歌灌入顧鳴耳中。
“楓葉落下夕陽花,咋兩一同印腳丫,印這春天,印這花,昔日往後都在一起吖…”
顧鳴停下了腳步,周圍冰塊呈現一男一女,在紅落村莊戲耍的畫面。
“李善,等咱們出了這紅落村莊我們還會像以前一樣嗎?”
她面帶微笑,窈窕玲瓏的身形,嬌小玲瓏,像一隻精靈般的小鹿她的腰間微微有些弧度,一把柳葉形狀的纖腰線條清晰可見,頭頂帶著顧鳴親自為她做的夕陽花,兩人一同躺在山丘山,吟唱著歌。
“李善,你覺得這《紅落歌搖》好聽嗎?
“好聽…”
“那我天天唱給你聽好嗎?”
“好吖!”
歌曲不斷迴圈,顧鳴捂著頭跪在地上,喘著粗氣,那段回憶不斷湧入她大腦。
好似悲歡,好似無常,變化半獸形態,嘶牙咧嘴注視著腳下呈現的畫面。
白色唾液不斷滴在冰層,顧鳴五臟六腑流出了鮮血,萬分痛苦,全身止不住顫抖。
突然顧鳴猛得一拳砸向冰塊,四分五裂。“不要再唱了!”
“擋!”
一拳打破這段回憶,這時時空開始扭轉,顧鳴變為了以前的模樣。
白髮少年郎坐在湖面,大約十六七歲的年紀,一雙漆黑的眼睛正略帶驚訝,一瞬不瞬地看著自己,清瘦,略有體不勝衣的味道,卻一點都不窩囊。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