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鳴句句話語扎中慕燃心裡,那顆埋藏多年的憤怒此時只想在顧鳴身上發洩。
慕燃捂著頭腦,朝著天花板狂笑。
“世人皆笑我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可他們不知道我也有結果中期修為啊,凌空玄能做的事情,我為什麼不能!”
充滿慾望的眼神死死盯著顧鳴胸前。
“思怡我現在就要你看看是凌空玄強壯,還是我更加強壯!”
酒人圍觀,看著美人現場即將欺辱,顧鳴則是不急不慢大喊求救。
“救…救命啊,慕燃我不就是說空玄比你好嗎,我有什麼錯!”
凌空玄與陳利談話被顧鳴所終止,不等慕燃將衣服撕去他已然來到了慕燃面前。
“住手!”
凌空玄拉開慕燃龐大身軀,本就是醉酒的他摔倒在地,將頭撞出了鮮血。
慕燃捂著頭剛起身便被凌空玄指頭罵道:“慕燃你身為一個商人,居然在大庭廣眾下做出這種形式,你當真是人傻了還是什麼?”
聽見傻字,慕燃怒了,只見他張開大手忍住不將淚水打溼眼眶。
“凌空玄啊凌空玄,在青木山我救你的時候,你還記得嗎,你說我們兩是兄弟來著,路過西河湖,走過狼牙路,一路上我視你為老大。”
“可你呢?你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侮辱我一身肌肉,就連現在比我弱的都看不起我,現在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視我為敵,從現在開始我們恩斷義絕!”
此話一出陳利本想著安撫慕燃心情來著,可凌空玄接下來一句話徹底沒戲。
“恩斷義絕,你覺得我很在意嗎?自從你跟我做商人之後,你救我的恩情,這十年來早就還清了,若不是靠我你怕連青木山都無法走出去吧!”
結果後期威壓撲面而來。
慕燃愣了愣。
“終於說真心話了吧,你以為我怕你這小鮮肉嗎?”
兩名氣場將周圍顧客都嚇走,誰也不想踏這趟渾水。
陳利十分焦急,這商隊本是三人前去商隊總部註冊建立,很可能隊伍分散,甚至落得個各回各家。
兩人沒有出手,只是試探,之後兩人便背對著背,慕燃則是走出了客棧。
凌空玄盯著傷心的慕燃一時間有些恍惚,曾經過命兄弟情,居然在這一刻因為一個女人支離破碎。
過了會凌空玄說道:“陳利準備好明天活動,不要因為一些瑣事結束了這大賺一筆的機會。”
陳利嘆了嘆氣,將目光落在委屈巴巴的顧鳴身上。
“紅顏禍水啊!”
陳利的離去,凌空玄來到了顧鳴面前。
“你沒事吧?”
此時的凌空玄看向顧鳴的眼神已與之前不同。
在下馬車時,他的眼神中還帶著期待與喜悅,而此刻卻充滿了陰險狡詐。
這些變化顧鳴自然已經察覺到了,但時機尚未成熟。
只見顧鳴衝過去抱住凌空玄。
“空玄,幸虧有你,否則…否則,我也想不到慕燃會這樣。”
凌空玄安慰著顧鳴。
“這些事情皆因我而起,慕燃是我的好兄弟,我不會將他獨自留在古城的。”
話畢,凌空玄便獨自返回了客棧,只留下顧鳴一人在原地。
顧鳴坐在桌子上,為自己斟了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隨後便蜷縮在凳子上。
“難道我真的是個禍害嗎?先是遭遇了所謂的白乳液,如今又被恩人所救,卻因說錯了話,斷送了兄弟情誼,我是否應該留在她身邊呢。”
說著說著,顧鳴便躺在凳子上昏睡了過去。
幾小時後,確定顧鳴已經昏睡過去,陳利與凌空玄、慕燃一同來到了顧鳴面前。
卻不知顧鳴在白骨塔內將這一切聽得清清楚楚。
只見凌空玄仔細打量著顧鳴的身體。
“慕燃她跟你說了些什麼?”
顯然,慕燃被這莫名其妙的計劃搞得有些茫然,但陳利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慕燃。
雖然心中有些氣惱,但畢竟是十年的好兄弟,又怎會因一夜之間的事情而分道揚鑣。
“只是說了我財力與權力不如你,看樣子這個女人是為了你身上錢靠近你的,至於白乳液的來歷,可能是真的。”
陳利對慕燃所言表示認同,畢竟他曾聽聞。
女子一旦受騙,便會變得極為現實,她們不再天真,而是工於心計,甚至可謂自私自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