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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雲層,照耀著天瀾宗,給早晨帶來一種神秘和浪漫的氣息。
尋找一夜都未找到準確位置的雲晨翼失望的坐在竹林裡。
望著天上飛過的鳥兒,呢喃道:“顧鳴我能感應到你在這附近,可為什麼找不到你呢?”
毫無頭緒之時,一道聲音傳入了雲晨翼耳中。
“喂!你在這幹嘛呢?”
雲晨翼扭頭看向說話之人,回頭一見遇見了熟悉的面孔,漆黑的眼眸中蘊含了濃稠的惡意說道:“冷峰?”
冷峰眼眸眯起,瞳仁微縮,眼神立刻變得銳利道:“你認識我?”
雲晨翼壓制心中的怒火,沉穩說道:“當然認識,那個在內門混得風生水起的冷峰。”
冷峰盯著雲晨翼,不知為何給予一種在哪裡見過的感覺,遲遲無法與記憶任何一個人相匹配。
不過多半是因為自己在屠域活下來的緣故,名聲比較盛,畢竟自己也親手葬送了自己的同門。
與雲晨翼坐在一旁,若有所思,良久過後才開口道:“你叫什麼名字,我似乎在哪裡見過你?”
沒有正眼看冷峰,雲晨翼只是冷然道:“我叫陳嘉心,是個小人物,我怎麼可能會被你這個大人物記住呢?”
敵意並沒有完全消散,冷峰詢問道:“你為什麼會對我有敵意?”
“為什麼?”雲晨翼回答道:“你我素不相識,之所以對你有敵意,是因為身邊重要的人不伸出援手,反而去害她!”
聽見此話冷峰一愣,對呀,他為什麼不保護身邊重要的人,反而將她抓起來關在牢籠裡呢。
他覺得雲晨翼之所以說這句話,肯定是因為屠域有著自己的家人,而天瀾宗所有人全軍覆沒,只剩下他一個,所以才有敵意。
冷峰迴答道:“抱歉,我太弱了,沒有保護其他師兄師妹。”
見冷峰理解錯誤,以及那假惺惺道歉的樣子,雲晨翼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以陳嘉心身份與他說話。
起身詢問道:“你一個內門弟子來這做什麼
“來這做什麼?”冷峰盯著飄落在手上的竹葉沉聲道:“對啊,我來這做什麼,從她進入天瀾宗之後,一切都變了,我還來這裡做什麼。”
毋庸置疑,雲晨翼便知道她指著的是顧鳴,冷笑道:“原來只是因為這種小事,那她…之前是什麼樣的?”
顧鳴之前的事,雲晨翼很好奇,母親對他說過人之初,性本善,他想知道顧鳴是從何開始變得殘暴。
冷峰盯著雲晨翼,嘆氣道:“你想知道嗎?”
雲晨翼點頭道:“想!”
冷峰述說著那些年的事情。
“她本是心善賢惠的女子,十七歲將她帶到我身邊,那時的她被人奴隸,在即將被主人強上時,是我救了她。”
“後面我們生活在了一起,一起洗澡一起睡覺一起吃飯,多麼快樂啊,兩情相悅,我們結了婚,可美好太容易失去,被人暗算,差點死去,是她救了我。”
雲晨翼聽見這些話天塌了,心念道:“一起洗澡一起睡覺,難道那種事情也做了?”
不過見冷峰沒有繼續說下去,便冷靜道:“後來呢?”
冷峰表情激動了起來道:“後來我們進入了天瀾宗,不知不覺關係開始疏遠,直到那個三皇子的出現,若不是他我也不會與顧鳴產生間隔,顧鳴被妖人附體肯定也是雲龍國搞得鬼,不然顧鳴哪來的力量將古城毀於一旦,而且她還站在雲龍國那邊。”
“額~”雲晨翼有些無語,這不是在說自己嗎?
在好奇心催促下雲晨翼疑問道:“那你和她做過嗎?”
冷峰一愣,回想那場夜晚,紅著臉,呢喃道:“關鍵時刻被她用手挪開了。”
雲晨翼石化了,關鍵時刻被顧鳴挪開了,也就是說,顧鳴與冷峰互相該摸的都摸了,該親的也親了,都在門口了,就差進門了。
冷峰恢復正常,盯著雲晨翼回答道:“陳嘉心你這是怎麼了。”
雲晨翼推開冷峰說道:“你跟我走開,我想一個人靜靜。”
冷峰不知所措,這才反應過來道:“難不成師弟連女人都沒碰過,我毀了他的道心?”
追上去回答道:“抱歉,我不是故意說那些話的,我看咱倆挺有緣的,做朋友咋樣!”
雲晨翼停下了腳步,他想起來了一件事,顧鳴是冷峰那群人綁架的,也就是說他可能知道顧鳴所在之地。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