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青回到小院,看了下儲水的進度和水桶的質量,第一天進行的很順利,隨手給了監管的客滿樓小二1兩銀子。小二很是開心,保證後續一定把監工的工作做好。
讓小二出去後,關上院門,莞青把水缸收進空間。走出院門後,鎖上門,菀青笑盈盈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家裡還有什麼人?”
小二很是緊張,撓撓臉道:“東家,我叫林景蘇,家裡還有個妹妹叫林榆南。母親早亡,父親半年前過世了!”說著眼底染上了一些悲傷。
菀青也感嘆著林景蘇的飄零,只是聽著這名字,應該是讀書人才是,於是疑惑道:“你和你妹妹的名字很好聽,可是以前讀過書?”
林景蘇拱手道:“我父親生前,是書院的先生,只是半年前突發惡疾,失魂瘋癲。父母雙亡後,我只能挑起養家的重擔,本來也是打算讀書科考的,只是如今便也只能先想辦法活下去!”那聲音有些顫抖、哽咽。
菀青拍拍林景蘇的肩膀,鼓勵道:“人生總是會遇到很多事情的,沒有過不去的。你好好幹,我不會虧待你的!”
望著菀青遠去的背影,林景蘇還是控制不住流下了眼淚,很多陳年往事浮上心頭。
閒茶雅敘中,顧景宇和白易都在忙碌著,看見菀青回來,臉上都掛上了大大的笑容,那笑容很是溫暖,就好像夜裡,家裡的那盞燈。
菀青挎著他們倆的胳膊,嚷嚷道:“餓了!餓了!回去吃飯!!”
三人吃的很簡單,晚上吃了熱湯麵,粗茶淡飯亦是生活溫暖。
菀青抹抹嘴道:“走,咱們去傳世堂,看看大夫!”
“茶樓還都是活呢?也都沒啥病,不去!”顧景宇很是頭鐵的道。
菀青扭著顧景宇的耳朵道:“是誰一頓吃十個大肉包子的,肚子跟無底洞一樣!你這錢串子,錢永遠賺不完,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白易捂著嘴笑的花一樣燦爛!
顧景宇瞪著眼睛,氣鼓鼓道:“怕了你了,去還不行嗎?粗魯!有辱斯文!”
菀青癟癟嘴道:“你呂秀才上身了啊!可是說,咱們要是穿越過去了,沒有電視劇和電影看了,也是遺憾,沒有網路了已經!”
白易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拿了三人的水壺道:“我下載了好多,國內外的電視劇和電影,不會寂寞的!畢竟我也是末日愛好者,這些都是有所準備的!”
菀青眼睛裡充滿了崇拜的眼神,想著穿越回去的無盡物資、堅固的庇護所、有電視劇、電影看,頓時覺得自己這996社畜,也是有翻身躺平的一天了。
三人駕駛著馬車走在京城的路上,商鋪熱鬧,燈火通明,很是繁華。
只是這一路已經遇到三家出殯的了,白色的悲傷隊伍和街道上的熱鬧繁華,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諷刺又割裂,果然人與人的悲喜從不相通。
很快就到了傳世堂,二查櫃的看見菀青過來,以為是生意出了什麼問題,很是緊張道:“小先生,可是訂單有什麼變化?”
菀青搖頭笑道:“我們是來看診的!”
二查櫃打量下三人,身體都不錯的樣子,試探的問道:“哪位看診?”
“我們三都看看!”菀青很是平靜。
被帶到了坐堂大夫陳老先生處,菀青把顧景宇先按到坐位上,必須先把他的暴食先看看。
陳老先生把脈良久,又看看顧景宇舌苔道:“這位先生體寒,可是最近落水過,或者得過什麼病?”
“體寒?男子也會體寒嗎?他最近沒得過什麼病,就是突然特別能吃!”菀青有些摸不到頭腦,她的思路中,好像一般體寒都是女子。
陳老先生笑道:“男子也是會有體寒的,他身體沒有什麼大毛病,只是最近不要受涼就好!還有暴食之症,目前看對身體沒有什麼影響,可能是年輕,活動的多,吃的多些,後面可以再看看,要是再有什麼可以再過來看看!”
顧景宇歪著頭,看向白易和菀青道:“我就說沒有什麼事情吧!老白,該你了!”臉上還浮現了一絲壞笑,想著不能就霍霍我一個不是!
陳老先生給白易把脈許久,睜眼看看白易的臉,然後又閉眼診脈。見此,菀青和顧景宇不禁有些緊張,難不成白易有啥毛病,診脈這麼久。
白易表面十分鎮定,心裡卻也打起鼓,這亂世裡要是得了什麼病,怕是會拖大家後腿。
陳老先生沉吟一會兒道:“這位白先生,憂思過重,這樣對身體不好,且脈象上看有些上火,不過不是什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