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臨危境之海途,船隊如離弦之箭在海面上劈波斬浪。
羅傾城站在船頭,他那銳利如鷹隼的眼神掃視著四周,視覺上,遠處海天相接之處,一艘艘海盜船像是從海平面下鑽出的惡魔,那血紅色的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像是一團團燃燒的火焰,映襯著海盜們猙獰的面孔,他能看到海盜船上的各種細節,厚重鐵甲包裹的船身,上面佈滿殺傷力巨大的武器,炮口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聽覺上,海風呼嘯著刮過耳邊,發出尖銳的聲響,突然瞭望手尖銳的嗓音劃破平靜:“前方!發現海盜艦隊!血旗!是血旗海盜!”
那聲音如同利箭穿透空氣。羅傾城內心吐槽“臥槽,這怕不是捅了海盜窩了?”但表面依舊沉穩。
遠處的海盜船如同嗜血的鯊魚,張開血盆大口氣勢洶洶地撲來。此時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不尋常的躁動,彷彿暴風雨前的寧靜,他能感覺到這種壓抑的氛圍,觸覺上,海風獵獵地吹動著他的衣袍,拍打在身上有些許的刺痛感。
水手們面色蒼白,握著武器的手微微顫抖,顯然被這群凶神惡煞的海盜嚇得不輕。“穩住!”羅傾城一聲暴喝,真氣運轉,聲音如驚雷般在船隊中炸響,震得眾人心神一凜,這聲音讓耳朵都有些嗡嗡作響,水手們稍微恢復了些鎮定。
血旗海盜來勢洶洶,顯然是有備而來。葉子妗也感受到局勢的緊張,她緊緊地握著羅傾城的手,羅傾城能感受到她手的柔軟和微微的涼意,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一絲堅定。羅傾城回握著她,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心中卻盤算著應對之策。
這時,血旗海盜的艦隊已經近在咫尺,他們粗魯地揮舞著彎刀,發出陣陣刺耳的咆哮,彷彿要將整個海域都吞噬,那聲音就像砂紙摩擦著耳膜。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火藥味和血腥味,刺鼻的氣味讓鼻子難受,聞之慾嘔。
“嘖,這次是真的遇到硬茬了。”羅傾城低聲喃喃。突然,敵方主艦上,一個震耳欲聾的聲音傳來,帶著無盡的嘲諷與囂張。敵艦主艦上,一個身高八尺,滿臉橫肉的壯漢,手持一把巨型砍刀,囂張地指著羅傾城,狂笑道:“小子,識相的趕緊乖乖交出物資和船隻,大爺可以饒你們不死!哈哈哈!”那笑聲如同夜梟啼叫,令人毛骨悚然,聽著這聲音就像有無數小蟲子在身上爬。羅傾城冷笑一聲,向前一步,站在船頭,海風將他的衣袍吹得獵獵作響,他的眼神如同兩把利劍,直直地刺向海盜首領,朗聲道:“這些物資是為了國家的海上貿易,關係到國計民生,絕不可能交給你這種敗類!”聲音如同洪鐘大呂,在海面上回蕩,震得海盜們的戰船似乎都微微顫抖。
“敬酒不吃吃罰酒!”壯漢怒吼一聲,大手一揮,“弟兄們,給我上!男的殺了,女的留下!”“殺!”海盜們如同潮水般湧來,喊殺聲震天動地,這聲音匯聚在一起,如同一股洶湧的聲浪撲來。轟!轟!轟!海盜船上的火炮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炮彈如同雨點般砸向羅傾城的船隊,耳朵被震得幾乎失聰。木屑飛濺,火光沖天,幾艘商船瞬間被炸得粉碎,視覺上那爆炸的火光刺得眼睛生疼。
“該死!”羅傾城暗罵一聲,這火炮的威力比想象中還要大。“所有人,穩住!集中火力攻擊敵方主艦左側那艘船!”羅傾城冷靜地指揮著。船上的火炮立刻調整方向,對著目標猛烈開火。炮彈呼嘯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火紅色的弧線,能聽到炮彈飛行時的尖嘯聲。海盜們顯然也發現了羅傾城的意圖,立刻加強了那艘船的防禦。密集的炮火如同一道鋼鐵屏障,將羅傾城的攻擊盡數擋下。
“不行,他們的火力太猛了!”一個水手驚恐地喊道,聲音中帶著絕望。“怕什麼!給我繼續轟!”羅傾城怒吼道,炮火更加猛烈,海面上硝煙瀰漫,遮天蔽日,視線變得模糊起來。
“傾城,這樣下去不行,他們的船太多了!”葉子妗焦急地說道,她能感覺到船身在劇烈地顫抖,腳下的甲板搖晃得厲害,隨時都有可能被擊沉。羅傾城眉頭緊鎖,他知道葉子妗說得對,這樣下去只是徒勞無功。
他深吸一口氣,“葉子,抓緊我!”羅傾城一把抓住葉子妗的手,沉聲道。葉子妗緊緊地抓住羅傾城的手,感受到他手心的溫度,心中稍安。羅傾城轉頭看向天空,烏雲密佈,電閃雷鳴,狂風呼嘯,視覺上那烏雲像沉重的鉛塊壓在頭頂,狂風呼嘯著像是要把一切都捲走。他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老天爺,看來你也想玩一把大的啊……”
羅傾城仰天長嘯,手中金光一閃,《節氣令》在他手中熠熠生輝。他口中唸唸有詞,晦澀難懂的咒語如同古老的歌謠,在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