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爵大步流星地走進皇宮,心中滿是陰冷的算計。
他的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幽暗中的磷火,嘴角露出一絲猙獰的微笑,那笑容好似寒冬裡的冰稜,讓人不寒而慄。
他來到了,現在是最後的機會,只要能扳倒羅傾城,一切都可以回到舊的軌道上。
“來人,帶個證人進來!”王公爵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中迴盪,那聲音像是死神在空蕩的墓穴中低語,帶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陰森。
僕人們趕緊應命,不一會兒,一個衣衫襤褸、面容憔悴的男子被推了進來。
男子眼神躲閃,目光像受驚的野兔般四處亂躥,顯得十分不安。
“陛下,這是新農事法推行過程中的一個重要證人,他可以證明羅傾城貪汙了大量款項!”王公爵的聲音充滿了自信,那自信彷彿是已經將獵物攥在手心的獵人。
皇帝眉頭微皺,目光中透出一絲疑惑,那疑惑如同迷霧一般,但同時也帶著憤怒,憤怒像即將噴發的火山。
他離開了龍椅,沉重的腳步聲在大殿中迴響,沉聲道:“證人,你所言是真是假?”
男子嚥了口唾沫,喉結滾動的聲音在寂靜的大殿裡清晰可聞,似乎在掙扎著什麼。最終,他抬起頭,結結巴巴地說:“陛下,是……是真的。
羅傾城在推行新農事法的過程中,確實貪汙了大量款項,用於私用。”
大殿內一片死寂,只有男子的聲音在空中迴盪,那聲音就像冰冷的鐐銬鎖住眾人的心,彷彿是罪惡的判決書。
皇帝的臉色陰沉得可怕,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那火花好似能將一切焚燒殆盡。
“大膽羅傾城,竟敢如此大膽!”皇帝的聲音如同雷霆般震響,震得大殿內的文武百官都顫抖了一下,耳朵裡嗡嗡作響。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清冷的笑聲,那笑聲如同一股清泉流入這壓抑的大殿。
羅傾城帶著葉子妗緩步走進大殿,他的眼神中透出一抹冷笑,那冷笑彷彿能穿透人心的利箭,彷彿早已看穿了一切。“陛下,臣羅傾城在此,恭聽聖諭。”
羅傾城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如同沉穩的鼓點,彷彿在風雨中屹立不倒的山石。
皇帝眉頭一挑,目光在羅傾城和那個證人之間來回掃視,那目光像是審視獵物的蒼鷹。
氣氛緊張得彷彿能掐出水來,空氣像凝固的膠泥。
“羅傾城,你有何話可說?”皇帝的聲音冰冷如刀,直刺人心,羅傾城甚至能感覺到那話語中的寒意劃過面板。
羅傾城微微一笑,眼神中透出一絲堅定:“陛下,臣從未貪汙過一分一毫。
我願意與這位證人當面對質,以證清白。”
大殿內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羅傾城和那個證人身上,那些目光像是無數把探照燈。
葉子妗緊握著羅傾城的手,羅傾城能感受到她手心的溫熱和微微的汗水,她眼中閃爍著信任和支援。
王公爵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的手握成拳頭,骨節泛白,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像一隻被困的野獸。
他知道,這場鬥爭,才剛剛開始。
羅傾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如刀鋒般掃過瑟瑟發抖的證人,那眼神讓證人感覺像是被冰冷的刀刃劃過身體。
“這位‘證人’,敢問您親眼見我貪汙?何時何地?貪汙了多少?用在了何處?請您細細說來,也好讓我這‘罪人’死個明白。”
證人被羅傾城的氣勢震懾,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個所以然。
他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溼透了單薄的衣衫,那衣衫緊緊貼在身上,彷彿置身於酷暑之中,他能感覺到汗水帶來的黏膩感。
“怎麼?剛才不是說得頭頭是道嗎?現在怎麼結巴了?”
羅傾城步步緊逼,每一步都像是重重地踏在證人的心坎上,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莫非……是有人教唆你誣陷本官?”
他猛地轉頭看向王公爵,眼神銳利如鷹隼,那眼神像是能將王公爵看穿。
“王公爵,您說呢?”
王公爵臉色鐵青,強作鎮定道:“羅大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此人乃是我偶然遇到的受害者,他親口所述,豈會有假?”
“哦?親口所述?”羅傾城冷笑一聲,那笑聲彷彿冰刀刺入王公爵的心中。
他不緊不慢地從袖中掏出一張紙,紙張在他手中發出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