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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抗,那靈力如入浩瀚之海,無法為他修復分毫內傷。

步清秋試探完了又開始喚他:“道君,您還醒著嗎?

無聲無息。

步清秋面色有些發白,周圍寂靜得落針可聞,她手顫抖了一下,探向謝無極胸膛上深深的血窟窿。

他的血已經止住了,不愧是當世最強的恢復力,破碎錦衣之下的血肉外翻著,顏色極其誘人。

步清秋吞嚥了一下。

當真是天助她也。

她不敢浪費時間,從乾坤戒裡取出一片色澤鮮紅的花瓣捏碎,淡淡的香氣瀰漫在帷幔之中,謝無極肯定聞道了。

這樣他就能陷入更深層的昏迷。

她沒想過能這樣殺了他,也沒得到這樣的任務。

三界暫時還離不開謝無極,哪怕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暴君,幾乎已經脫離世家的掌控。

除非他們希望今日怪物圍城的劇情重演。

步清秋又取出一個精緻小巧的錦盒,開啟之後裡面有一把迷你的匕首。她將匕首捏在手裡,屏住呼吸撩開他胸膛碎裂衣衫的一角,用匕首鋒利的刃從他皮肉外翻的傷口上割下了一塊。

成功了。

步清秋心跳得飛快,將割下來的肉藏到錦盒裡,

塞進乾坤戒跑到門口假裝要水幫謝無極潤唇實則將錦盒悄悄給了下屬。

方休就站在一邊淡淡地看著這一幕似乎什麼都沒發覺。

步清秋臉色白得比謝無極還可怕天知道她有多害怕這一幕又多麼像一場夢。

順利得似一場夢。

她不知道她剛一轉身謝無極就睜開了眼那醉人的花香對他根本無效。

步家要的居然是他的血肉。

真奇怪。

要他的血肉做什麼?

謝無極曲起手指敲了敲床榻殿外的方休便在步清秋要回到裡面時攔住了對方。

“道君該療傷了你可以走了。”

步清秋有些回不過神來:“走?可之前道君不是讓我留下……”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方休目光冰寒他是個非常嚴肅冷酷的青年一身黑衣高鼻深目俯視下來時學到了幾分謝無極的壓迫感。

步清秋不敢拒絕當即帶人離開反正目的達到接下來就是等著兄長的回信了。

可這也太順利了。

她真的做到了嗎?

步清秋總覺得不安。

這會不會是個圈套?

可謝無極傷成那樣完全不是作假若是圈套有必要如此嗎?

他要給她創造機會的話大可以招幸她事後裝作睡著給她機會。

她原本也是想趁著這樣的機會行事。

跑到結界外面去面對足以滅世的怪物九死一生地回來分明是有其他的原因。

也許是她想多了吧。

說到底步清秋和步家還是太不瞭解謝無極在他們看來謝無極就是個不容忤逆的暴君嗜殺成性剛愎自用卻並沒意識到他更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黎瑤倒是意識到了也想要遠離可事情總是朝著對她不利的方向發展。

她洗了三遍澡才把自己收拾乾淨。

怪物的血液有腐蝕性她被拉出牆外時身上穿的是在獨世宮置辦的法衣對這些血液有一定防禦效果雖不至於皮開肉綻還是留下了大片大片的紅痕。

長髮更是被腐蝕得斷了不少她心疼得要死。

她一邊往床邊走一邊單手梳理髮絲另一手則輕撫著單薄外袍下的幾個位置。

三年前被怪物的血濺在身上不知用了獨世宮多少好藥才完全消除疤痕。

當時那種點點滴滴的灼痛感此刻記憶猶新。

衣帶隨著她撫摸的動作緩緩拉開她停在床邊正要把這唯一一件外袍拉好就看見了床上斜倚的人。

謝無極靠在那衣衫盡褪只蓋著她薄薄的被子遮住重要位置。

他不知什麼時候來的又看了多久視線定在她敞開的外袍裡面